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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6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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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打了个饱嗝。

“撤下去。”四爷听到了,毫不给面子地下令。

“别嘛,”耿宁舒还没吃过瘾呢,“爷您还没吃过呢。”

四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行,那接下来这道菜你只能看着我吃。”

耿宁舒瘪了瘪嘴,“好吧,那还是听爷的撤了吧。”看得到吃不到才更惨。

四爷好笑,他就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才特意过来看着的,除了他还有谁能管得住她这张嘴,到时候吃胀肚了,还不是她难受。

“栗子庄子上有的是,也不容易坏,大冬天都能做糖炒栗子的,你还怕吃不着么?”

耿宁舒想了想也是,“那明天早上我还要吃板栗饼。”

四爷用拇指擦掉她嘴边沾上的一点酱汁,目光温柔而宠溺,“好~”

府里连着添了两个孩子,本来是喜庆的事,可没想到二格格洗三前一天的夜里忽然落了一场雨,温度骤降了一截。

本就体弱的二格格适应不了这突然的变化,当晚就起了高烧,竟然就这么病倒了,连洗三仪式都没来得及办。

小格格出生时胎中就带了不足,这一病更是凶险,身体滚烫连哭都没力气,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好用药,府医急得团团转,请求四爷去宫中请了太医来医治。

还没出月子的常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身子,没日没夜地守在小格格身边守着她,可在一周后,小格格还是没撑住夭折了。

常氏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当场就晕死了过去,竟一病不起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也随着女儿而去。

耿宁舒听到白果来报,心里有些难受,“这也太惨了。”

虽然她跟常氏不大熟悉,好歹也是身边的同事,发生了这样的事怎能不让人唏嘘。

“这也不失是一种解脱,”核桃“咔哒”捏碎一颗糖炒栗子,将栗子仁递给她,“硬撑下去对她来说可能只是在痛苦中煎熬而已。”

这话说的有些感同身受的味道,耿宁舒不知道她从前都经历过什么事,想来也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她不想揭人伤疤,捏起栗子直接塞进了核桃的嘴里,“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苦,快吃点甜的甜一下嘴巴。”

白果也剥了栗子塞给她,“就是,核桃姐姐别说那种丧气话,咱们这日子可是越过越好了,去年这时候都没见过新鲜栗子的影儿呢。”

被她这么一提,核桃也有些感触,“我记得那时候格格喝完苦药,屋子里连颗蜜饯都翻不出来,只能多喝两口水冲冲味儿,现在五花八门的果子凡是市面上有的,咱们这都吃不过来了。”

白果又说:“那时候去提膳,就连烧柴火的小太监都敢给咱们脸色看,真没想到现在连袁大厨都跟我笑脸相迎的。”

“还有管针线活儿的刘婶儿,花园子里侍弄花草的林三斤……”

耿宁舒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忆苦思甜,慢慢展颜,自己刚穿过来时熬的那段病得快要死掉的日子,对于她们来说确实挺无望的。

把主子伺候死了,她们就算能活下来以后也没好出路,就跟这次伺候小格格的那几个似的,全都发配去了庄子。

外头响起小高子的请安声,耿宁舒转头看过去,是武格格又来找吨吨吨玩了。看着窗外开心玩闹的一人一狗,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能在平淡的日子里找到撑下去的意义,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喜事之后连着这么两桩丧事,在贝勒府上空笼上了一层阴云。

四爷担心里面有什么猫腻,在小格格出事当晚就派人去查了,事无巨细地同他禀报。

“福晋用心照料,常姑娘所用的任何东西都是经过府医的手,并未出过纰漏。每次去见常姑娘也是有人陪同,从未单独见面或者说些奇怪的话。”

福晋没有在里头动什么手脚,四爷还是比较相信的,毕竟常氏的孩子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威胁,甚至可以说是助力,她没必要出手。

他又问:“那李氏呢?”

那人就道:“李侧福晋和院里的人也没有跟常姑娘接触过。”

四爷皱了眉,难不成真的纯粹是个意外?

府医说常氏的孩子体弱是常氏在孕中吃得少,还思虑过甚的缘故,她一个怀着皇孙颇有前途的人,整天在担心什么呢?

“继续查,看看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用得少睡不着的,在那之前又有谁跟她接触过说过什么话。”

待人下去之后,四爷的神色也并未松缓。明年耿宁舒就可能怀孕,他一定要赶在这之前,将这府中躲在暗处的黑手都揪出来,让危险降到最低。

一位侍妾病亡和一个未满月婴儿夭折,并不用大肆操办,福晋找人来做了场小法事,就这么过去了。府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仿佛她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等办完这些事,福晋还不得空,因为三阿哥的满月宴很快也要到了。府里刚夭折了一个孩子,四爷虽然没见过几次,但还是有些难受地,就交代,“简单点好了,不必大操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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