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203章(2 / 5)

加入书签

疑,可没说会帮忙找到答案。你若以为我会掏出一瓶物什,说:『喏,他的阳精在此,你带回去罢。』那你就想多了,我从头到尾都没这个打算。」

荆陌的表情忽起微妙变化。

耿照猜想,这可能是她人生中头一回,经历何谓「目瞪口呆」。

隻是在其来处,黑蜘蛛不常有七情上心、形诸于色的机会,此际纵使傻眼,也傻得极端含蓄内敛,以致麵上的每条肌肉,都反应得异常生疏,甚至有几分僵硬;对照她心裏可能正掀着的滔天巨浪,若非穴道被封、任人鱼肉,怕连耿照也要笑出声来。

——至于黑蜘蛛想要他的阳精,理由不难揣度。

经脉俱废、手筋被挑,都是在黑蜘蛛眼皮下发生的事。现在人不仅好端端回来了,功力还突飞猛进,原本在他未伤之前足堪一战的荆陌,在北山石窟的浴房内,竟连一招也接不住……

对照祭室的石壁上,关于「黑祭子」与「白祭子」的图刻记载,天罗香这厢尚且知有枯泽血蛁的存在,两代以前的薄雁君甚至在谷外服食过一对,组织传承更封闭、也更神秘的黑蜘蛛,没道理一无所知。

这同时也能解释,何以耿照回归之后,禁道黑蜘蛛对他始终礼遇,乃至在关键时刻舍弃了持有珂雪刀的鬼先生,拒绝继续提供支持。

漱玉节怀疑他身带化骊珠时,曾支使阿纨姑娘前来「验明正身」,而荆陌就是禁道派来验证血蛁之力的使者。

化骊珠乃帝窟纯血的根本,由生育一节入手,以辨骊珠真伪,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事;而黑蜘蛛若知晓从阳精残存的修补之能,倒推服食的时间,那么她们对枯泽血蛁的了解与掌握,显然胜过活在阳光下的白祭子后裔。

(隻是这个算盘……她们全然打错了!)

服蛁至今,血中所带的辟毒愈创之能,肇于血蛁精元彻底改变了他的体质,此一过程不可再逆,怕是此生都要跟着他了;阳精之所以能修补苏姑娘的处子之身,皆因溢阳所致,多余的精元或被身体吸收,成为改变体质的动力,或者不及汲取,通过精水离体散逸,再不复存。

望天葬奇遇后的三两天裏,他与苏合熏仍数度缠绵,捱过几回之后,苏姑娘终不再恢复完璧、反复经受破瓜之苦,真真正正地被他变成了一名小妇人,而非无瑕少女。

倘若能够,他真想大喊「取阳精也没用」,可明姑娘早防到这一着,封闭哑穴的指劲格外扎实,硬是不让开口。眼看荆陌难得地手足无措起来,明栈雪「哎呀」一声,轻轻击掌,故作恍然道:

「不过适才我们好过一回,要说精水,我这儿可有不少。你要的话,给你也不妨的。」

荆陌蹙紧的眉头一绽,冷道:「在哪?」口气虽淡,却含有前所未闻的情绪波动,尽管与惯见的「鬆了口气」、「欣见曙光」不同,紧绷后的鬆弛感同样鲜明强烈,甚较常人更清晰宛然,足堪细细赏玩。

耿照忽有些明白,为何明姑娘特别喜欢捉弄这名冷艳的黑衫少妇。实因她的反应太过有趣,如逗弄瓷偶一般;正因为瓷偶不可能像人一样说话生气,一旦它真开口吐出人语,或像人一样露出着恼的表情,谁能不觉惊奇?

明栈雪素手一鬆,掩胸的绉衫「唰!」滑落在地,露出令人目眩神驰的绝美胴体。

「全都在这儿。」一指雪润平削的腹间,修长的大腿因斜坐之故,腿根难得微露一丝娇腴。这在身段秾纤合度、苗条得浑无半分余赘的明姑娘身上,可说是极其罕异的美景。

「……都射在裏头啦,射得又深又美,弄死人了。」明姑娘笑吟吟道:「他的阳精与别个儿不同,特别浓稠,你若想要,我让你挖会儿。」微微打开大腿,连挑衅都充满诱人之媚。

于耿照处无缘见得,但空气中那股湿润淫靡的气味,忽然变得稠浓起来,刺激鼻腔的势头极具侵略性。耿照越想别过头去,想象力越发失控奔腾:

她股间那剧烈充血所致的瑰丽樱红,被稀蜜濡得晶亮、姣好如花房般的娇嫩酥脂,被男儿滚烫的呼息一喷,无法遏抑的剧颤着,像给灼伤了似的;还有细致的肉褶中,沁黏着的珍珠色液珠,那一路蜿蜒的液渍……

脑海裏的画麵一发不可收拾,被空气中那股腥腐却好闻的甜腻异嗅,以及女郎以指尖轻轻剥开什么似的浆腻液响一衬,刻画历历,胜似亲睹。

然后他就看着荆陌苍白的雪靥底下,慢慢浮起两抹红。

彷佛对此颇为陌生,连身子都还不习惯这样的血脉贲张,少妇颊上隻淡淡一抹樱色,抑或是麵上冰雪太坚,阻断了浮霭彤云。较明显的是荆陌的耳朵,一路从耳蜗子红到了小巧细嫩的耳垂,彷佛她全身上下,隻有这处是活的。

对荆陌而言,以指尖没入明栈雪湿濡艳丽的玉户裏,从蜜肉中挖出男儿的精水来,与直接由耿照身上取得,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她涨红着耳颈站立不动,明栈雪似乎半点也不意外,信手拍了拍耿照结实的腹肌,彷佛拍的是床榻锦被般,捂着腿心盈盈起身。

「那就交给你啦,别客气呀。」真走到了锦榻深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