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 / 2)
司机在药店外泊好车,等了没几分钟,就见何洛铭居然拎了满满两大袋药出来,看起来就像从药店打劫出来一般。
一路上,司机被何洛铭催烦了,不由抱怨道:“先生,您的家人吃这两袋药,得生多重的病?为什么不打120直接送到医院看?”
“呸!呸!”何洛铭不由骂道,“谁生重病了?我媳妇只是磕破点皮而已。乌鸦嘴!”
司机:“……”
见多识广的他艰难地挤出一句“对不起”,便不再开口了,隻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排座上的乘客。
司机诽腹:这位先生肯定不是凡人。
凡人谁会在凌晨去药店买这么多药啊?多贵啊!白天去买便宜许多,跌打瘀伤的药,又不着急,平时也能买,火急火燎的地还买这么多,能不让人误解吗?
出租车司机在楼下刚停好车,手刹还没拉上呢,后排座就递上来一张百元大钞,塞在前排椅子中央,客人说了句“不用找了”就匆匆下车了。
“这年头,谁还用纸币……也不知道真假……”司机对着亮处照了照纸币,客人的身影早就没入了楼道里,他吡牙咧嘴地摇了摇头,“哼,赶着去投胎呢!”
“赶着投胎”的何洛铭一边爬楼一边又在心中暗骂原主,身体搞得这么差,才到三楼就喘成狗。
看来,锻炼身体也成了当务之急,与赚钱、追媳妇一样,成为了他的目标之一。
进门的钥匙放在门口的地垫下面,司徒悦对原主提醒过几次,但原主几乎都是醉酒回家,哪里还记得住?就因为这样,司徒悦每晚都会给他留门。
何洛铭从地垫下面摸出钥匙,开门后,先看了眼客厅的餐桌,上面没有放早餐,不错!卧室里,司徒悦还是面朝里面躺着,姿势同刚才离开时一样,也不错。
悦悦都听进去了,乖的。
他刚在心中表扬完司徒悦,转头就发现客厅的地面已经干干净净了,本来地上还扔着製冰保鲜袋,冰溶化时流了一摊水渍。
唉,他就知道,司徒悦一定会偷偷起来,但转念一想,自己刚才好像是没禁止他打扫地面吧?
何洛铭朝卧室喊了一声:“起来吧?我知道你没睡,擦点药!”
司徒悦仍旧一动不动,似乎正在熟睡。
“我去洗手。”何洛铭也不戳穿他,将两袋药放到桌上,掏出一瓶消毒液,去卫生间洗手消毒,准备给他亲自擦药。
可是等何洛铭举着刚消毒过的双手从卫生间出来时,就见到司徒悦已经把药涂到了自己额上,正在收拾桌上的药。
何洛铭:“……”倒是给个机会呀?
“少爷,你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去做早饭!”
司徒悦飞快地收拾着桌上的药,嘟囔了一声:“怎么买这么多药?等下月发工资了,我还得去买个药箱……”
他将塑料袋口扎紧,便把药塞进了客厅一角的一个柜子里,然后就拎起围裙往厨房走。
“那个……司……”何洛铭叫住了司徒悦,名字到了嘴边,却刹住了嘴。
前次就是叫了他的名字,惹得他误会,差点以为自己又要被赶出去了。原主一般都不称呼司徒悦,有事直接说事,没事就不理睬他,吃着人家的软饭居然还不待见人家,真是只有书中才会有的情节。
司徒悦转身:“?”
自己该怎么称呼他呢?何洛铭眉间一动,便试探道:“司徒……”
三个字说了两个字,就见到司徒悦系围裙的手停了下来,朝他看过来,何洛铭隻得放弃道:“我们去外面吃吧?做起来太慢了!”
“少爷,你不是一直都嫌外面的早餐不干净吗?难道,你又想骗我走?”司徒悦果然又往坏的地方想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饿了,你别忙了,我点外卖吧!”何洛铭隻好投降,又舍不得司徒悦这样辛苦,取一个折中的方案。
司徒悦眉心微皱了皱,说道:“外卖?那多贵!一顿外卖够我们在家吃两三顿了!少爷,冰箱里有水饺,要么煮点?这个很快。”
系着围裙的他,就像一位落入人间的仙子,那一丝烟火气更加衬托出他的卓然气质,何洛铭一时看呆了,但显然他的出神又令司徒悦误会了。
“不是速冻的,是我亲手包的白菜猪肉馅,上回超市猪肉打折我买了些回来包。味道不错的,要不要尝尝?”司徒悦盯着何洛铭,尽力推销着他的水饺。
何洛铭装成妥协的样子说道:“真是……节约?快去煮啊!看我干什么?”
他实在被那双眼睛盯得极不自然,隻好又用装凶那招,果然,司徒悦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冰箱那里去了。
等司徒悦欢快地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何洛铭坐在沙发上等,在咖啡的提神作用渐渐消退后,一夜未眠的疲惫迅速席卷而来。
他乐颠乐颠地想,悦悦可真是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理想型媳妇,不乱花钱,精打细算着每一分钱,以后他赚了钱可以放心交给媳妇打理了……媳妇……他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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