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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20)(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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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动权在于她的克制力,其实是在于我的。我「开」车去接她,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卫衣t恤短裤拖鞋,头发凌乱,蹲在马路边在掰脚趾。明显看出来哭过。我们没去酒店,朝我那上课的宅子去了。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明明都想倾诉点什么,但从接到她上车后,我和她都没说话。我也不需要驾驶,自动驾驶cao纵着车子在跑着,我和她都在看夜景,一人看一边,我看左,她看右,汽车自己在飘着。一直到上了电梯,开了门,我们都没有说话。但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接吻,然后直接脱衣服在门口的地毯上做爱。出轨其实很简单的。最终我都没有喝酒。我其实也不爱喝酒,冰箱里只有果汁、肥宅水。我开了一瓶冰露喝着。她呢,化悲愤为性欲后,现在化悲愤为力量,都快黎明前了,居然在撸铁了。cao!刚刚才高潮完没多久,她光着身子,逼里的jg液也没处理,哦,也没提醒我要戴避孕套,现在就跑过去拿着哑铃练起来。那逼里的jg液一直在往下滴。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她挨个在练,发泄一般,做爱也算是热身运动了,不然我真担心她会抽筋。她练得嗬嗬声,浑身是汗,跟着眼泪一起掉。最后累了,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我给她披了一件毛巾。这时候,我们之间才说了第一句话,我说的:「我没想到你这么天真」「是吧」我没再说,等她说。「也不是天真吧,是憧憬。憧憬你知道吗?和画画一样,脑中已经看到自己要什么了,期待着成品」她又哭了。眼泪哗啦啦掉,但没声音的那种哭。然后带着哭腔,对我破涕为笑地说:「哪像你,你看,一个电话,又睡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老婆,多好」我没有安慰她:「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啦」她沉默,半晌:「对啊」她情绪逐渐平复了,擦了眼泪,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捡起脱在门口的衣服穿上,对我说:「载我回去吧」「回去见到他怎么办?」「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又说:「他打你,你还手啊」她能轻易放倒那带绿帽子的家伙!我破坏了叶一苇的婚姻,但我并不觉得那个家伙无辜。叶一苇或许看不明白,但我的智库却看得很清楚,智库给出的感情危机是三个月左右,结果因为我这通电话提前了一个多月。她笑笑,摇摇头:「还什么手,我没力气了」送她回家后,我开始有困意了,但是还没等车开到家爬上母亲的床,叶一苇又打电话来了:「你回来」我又回去。站在街边的她,还是那一身打扮,但身边有两个行李箱。帮她搬行李上车后,我问:「去哪?」「不知道,找间酒店先吧」「干脆住我那里算了」「也行。你女人不介意吗?」庄静在那里健身过,她是见过的,也是庄静麻痹了她,以为我有个这么绝色的女人肯定看不上她。「她只在意我每个月给她的钱,不在意我到底有几个女人」「哦」车开到一半,看夜景的她突然说:「那我算被你包养了吗?」「也可以啊」我随口说道:「一万一个月可以吗?」「好」她又笑着说:「要签合约的啊,签个五年十年的」我转头:「你这样的价钱我能签你一辈子」包养终究只是个玩笑话。那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她不是朴熙真,朴熙真听到这种话能蹦三丈高。眼镜女其实说得有些对的是,钱能影响感情,但不该衡量感情。数字没感情。我有什么就给电话小周,他吃一份我吃一份,相得益彰,反正他会控制好度,做到师出有名,合情合理。

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和地中海是一伙的,所以平时没怎么表现出有钱的样子,还经常地下党一样,躲躲藏藏的。我拿到我那份,就几乎全部转给庄静,对于她的投资报告,我也看都不看的。数字罢了。只要有地中海,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看不看都一样不是我的。「什么都不用管,有人上来搞卫生,电视墙上有电话,要什么,打那个电话他们会买了送上来,你就只管住就行了」给叶一苇录入了出入指纹后,她去洗澡,我喊了声「别想太多,早点睡」,就走了。也不管她会不会在浴室里哭,或者从浴室出来看到新房间会如何感慨悲伤。反正她注定睡不着了。现在我却想睡了。我困得甚至想留下来和她睡,但我知道,我留下来很可能安抚着她,又会滚在一起。健身的精力都好,习惯性用流汗解决问题。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到母亲身边。因为我疲惫的是精神。这样的小插曲,不过是女人的月经一样,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然后很快就淡忘了。最新地址;我偶尔空虚迷茫一下,也有助于我调整心态。我又开始期待小周的那个学校起来,三天两头往小周那里跑。「我们不能搞得太夸张,就是一个小型的,类似某种实验性质的东西」「这他妈还不夸张啊?」「你别打岔。主要是创意,其实也就是那些规章制度的制定」「找写黄文的搞一个?」「cao,那些写文章的自己玩过几个女人?干啥找他们?我们自己干才更爽。「「也对」这件事小周比我兴奋多了。因为这个项目,他体验到了更高层次的权力。他现在就打开着教育局的数据库,加载了某种插件后,居然能输出如年龄范围、三围范围进行搜索,还能根据ai算法进行美貌排序,筛选掉符合条件中长相平庸丑陋的人。数据列了下来,但一连翻了好几页都是红色、黄色的,这表明是我们不能动的,应该是有背景或者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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