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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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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煜用胳膊紧紧揽住他的腰,明明是很亲密的动作,却被他做得好像是威胁。他说:“你好像还不明白,我们之间已经是比亲人还要紧密相连的关系了。”

除非死亡,他们就永远都是命运相连的,至于离婚,季少煜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季少煜狠狠咬了一口阮唐的耳垂,而后在他耳边说:“这是夫妻义务。”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落在阮唐耳边,引得阮唐不由懵了一瞬,从耳后红到了脖子根,柔软的脸颊也是白里透红,一脸不可置信。

他颤颤巍巍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可刚刚出现的伤心和愤怒都被这一插曲给搅散了。

“你、你不能……”他抖着唇侧开脸,想要躲开季少煜,却又被他的气息紧紧追上来。

“不,我能。”

季少煜像隻发狂的野兽,明明身下的猎物已经是孱弱无比,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他还要进一步逼迫。

但是阮唐又能做什么呢,双手被他牢牢压在头顶,双腿瘫痪根本无法动弹,除了拚命侧开脸躲开他,什么都做不了。

季少煜咬了他口感很好的耳垂,又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几处印子,让阮唐产生了一种错觉,季少煜好像真的是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字面意义上的。

当季少煜快要触碰到阮唐的唇时,阮唐发出更加抗拒的声音,漂亮的唇瓣一张一合,因此变得更加殷红,引人遐想。

看着阮唐格外抗拒的神情,季少煜感到自己尤为激烈的情绪,那样鲜明的占据着他的脑子,是因为他找到能报復阮唐的手段了吗?

但是,为什么这样难受?

为什么他也好像不受控制了,阮唐柔软的不行,像一捧湿湿热热的水,随时可能在他怀里流淌掉,让他忍不住将其越抱越紧,胳膊牢牢的镶嵌在对方腰间。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其实并不那么讨人喜欢,但是却随着阮唐的吐息和温度,缱绻的,粘稠的,逐渐让季少煜铭记。

阮唐就连反抗,也是小猫挠人一样的力道,让他完全无法停下来。

不,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这种手段……

竟然让他,有些沉迷。

/

沉迷会上瘾,这是枷锁,于季少煜而言,他习惯斩断一切阻拦他的枷锁。

可能影响到他威胁到他的一切,都是枷锁。所以季少煜从不酗酒抽烟,从不沉迷于任何不良嗜好,他的人生清晰而高效率的朝着目标前进着。

更何况,这人是阮唐。无论是谁都好,但不能是阮唐。他的枷锁落到阮唐手上,就成了把柄。

于是季少煜倏地松开了他,快刀斩乱麻,一下子退到了床边。

暂时合拍的激情戛然而止。

尽管他的呼吸还是急促的,阮唐的呼吸同样还没调整过来,暧昧气氛明显昭示着今天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二人的接触就不止于此了。

但季少煜这会儿看阮唐的目光仿佛是看有毒的罂粟花,好像阮唐一举一动、一颦一蹙都是在勾引他。

“不要再招惹我。”

还好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季少煜接着说,“我想要的可不是一条不会动的死鱼”,就快步离开了房间。

阮唐:……

ad神经病,吵架吵着吵着就按着他亲,等到把他亲得都忘记生气这件事了,都要有反应了,这狗男人又不给他解决直接跑掉了!

还好,阮唐也不想和他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虽然有时候身体和心是分开的,但理智上,阮唐觉得有爱的和无爱的性/事,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显然这个龙傲天鹅子是不可能喜欢他的,他也不是受虐狂要上赶着喜欢季少煜,所以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季少煜比他在厕所里待得还要久,后来干脆洗了个凉水澡,才终于能上床睡觉。

第二天,季少煜早起去工作了,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当他的车笛声在外面响起时,阮唐正窝在被子里舍生忘死的打游戏。

季少煜踏着楼梯上楼,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阮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关掉手机,变成一副咸鱼睡觉的画面。

阮唐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这个神经病,昨天晚上居然差一点就把他强迫了!但是,他心大,而且坚信季少煜顶多就是这样,不会进一步,就像原着里一样,所以他很快就释怀了。

毕竟昨晚都那样了,季少煜还能忍得住,这不就是最好的佐证吗?

季少煜走近,一把将被褥掀开,让阮唐的脑袋露出来,说:“回家了,走之前爷爷要见你。”

阮唐懵懵的被他收拾好,放到轮椅上,衣服裤子都是季少煜给他换的,期间阮唐绷不住冷脸据理力争,季少煜却说:“昨晚都看过了,你又怕什么?”

阮唐一噎,他是看过了,因为自己那身睡衣不要太好脱,随便拨两下就堆上去了,可偏偏季少煜从头到尾穿的严严实实的,像个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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