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天的身份,也不该被人唾弃。」
平昌公主心里浮出一抹悲凉来,上至公主,下至贫民之女,在这世人看来,只有以色侍人的出路,何其可悲,又何其无助。
檀檀被舟车劳顿拉扯到子清山,睡了足足一整日才缓过来,芳年见她这样嗜睡,便问起贺时渡来:「燕国小公主是不是染上什么病了?寻常人哪能这么嗜睡呢。」
贺时渡却早从时复那里听说过她嗜睡的毛病,不以为意,「小孩子长身体,都能睡。」
可檀檀睡得多了,他难免不怀疑是为了躲着自己。这日檀檀还没睡够,就被贺时渡吵醒要带她去狩猎。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说:「我不会骑马打猎,你会骂我的。」
他系着腰带,虎狼似的眼睛盯着檀檀:「再不起床,何止骂你。」
闺房里需要怜香惜玉,猎场上可丝毫用不着。檀檀被他摔在马背上,她委屈巴巴地抬起一张疼皱了的小脸:「你摔疼我了。」
贺时渡的手伸入她下腹,将她拦腰捞起来,再绕过她拉马缰,红鬃马疾步行走在山野里,一路杏花纷纷扬扬落下来,再美的景致都化作檀檀眼中虚影。
他享受美人在怀,驰骋天地间的快意,檀檀却快要被颠吐了。等烈马驶过一段风景,檀檀下马后第一件事就是扶着树干呕。贺时渡嗤声道:「你们燕国小娘子怎么都跟纸糊的似的?」
好在嘴上的功夫不饶人,他却还知道要给檀檀递来水壶。檀檀喝了一小口水,等噁心的劲儿缓过去,又嫌这水是他的。
檀檀将水壶还回来:「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贺时渡折起鞭子,走入一旁茂林中,深郊野岭,檀檀怕他把自己仍在这里,连忙提着裙摆小跑跟了上去。她边走边生疑虑,为何贺时渡此行一个侍卫都不带?天底下想要杀他之人那么多,他不怕么?林深处,一涧溪流潺潺流过,落花积了满池。
檀檀还没觉察到有何不对的,身上忽然作冷,肌肤直接被凉气袭击,她羞愤看着撕去自己衣物的男子:「你你要干什么?」
「给檀檀一个杀我的机会。」
话尽了,檀檀被他强健的身体覆住,二人抵在一块巨石上,檀檀被扒了精光,他却是衣冠楚楚。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这里是野外。」
「闺房里的情趣太腻了,既然檀檀想杀我,必得付出不同寻常的代价。」
在野外衣不蔽体,做苟合之事,那是野兽所为。檀檀双手被他死死桎梏着,余下双腿能动,她便拼上自己的命与他挣扎,一个不防踢向他的下腹处,贺时渡也始料不及,他到底还是个血肉之躯,也有疼痛,被这样踢一脚,若寻常时候已是一耳光扇死了对方,但还未出手,看见的就是檀檀那一副惊慌的样子,像隻无辜地小鹿,不见得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
他躬身握住檀檀一隻白皙的脚,逼她曲起一隻腿来,裙下春光尽入他眼底,那里一朵娇花,风光丝毫不差周遭艳丽花朵。
他咽了下口水,本以为少年时荒唐事做尽,哪料人生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今日只想试试她到底有多少预留的本事,原来不过如此,能给他看到的,便是她的全部。
这一刻,天为被地为席,落英美人相映,似乎他也理应脱了这一身凡尘俗礼的束缚,来享受天地给他最本真的馈赠。
他倾身前去,直接含上檀檀身下深藏的那朵花儿。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檀檀尖叫出了声,她声音里的惧和媚,都没有丝毫掩饰。
一方面她排斥,不愿他再进来,一方面又渴望他能进入地更深一些。
贺时渡是从不需要取悦任何人的,而檀檀是个例外。她干净得如同天地间的一块石头,一株草木,她的悲欢喜怒从不加以掩饰,正是这样的赤城与直白,让他愿意探究她。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
檀檀在一个又个巨浪里漂浮,酥软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了,何时他用性器换上火热的舌,她都不记得。那玩意儿一下一下顶撞着她,要将她送上浪尖的地方,说危险也危险,说痛快也痛快。
檀檀无力地抠着身下的石头,她想要发出声音来,想要天地间,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否则,她将化作一滩灼热的水,然后在烈日下干涸,这寂寂山林,除了飞鸟,就再也无人知道她曾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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