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3 / 3)
她,亵玩她的时候,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禁脔。
「我是秦国大司马,小小的燕奴,怎敢直呼我名?」
「我是燕国的公主,不是你的奴隶。」
「你母亲是我的父亲的禁脔,你也理应是我的禁脔。乖檀檀,叫我一声哥哥。」
檀檀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她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孩子。母亲改嫁贺时渡的父亲,其实按道理她是要喊他一声哥哥。
「我不要。」
贺时渡逗她成瘾,刻意捏了捏她的乳珠,那里只有小小一颗,被他捏得胀了起来。
「檀檀知道禁脔要做什么吗?」
檀檀当然不知道。她不知道禁脔是什么,禁脔的本份又是什么,也不知道顶着自己腰眼的棍子是什么。她只是被顶得难受,于是扭腰挣扎,越扭贺时渡那处的棍子就越兴奋。
贺时渡的另一隻手按住檀檀下腹,推得她屁股微微撅起来,他隔着二人的衣物蹭了上去,刻意营造出难耐的痒。
檀檀觉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东西流出来,两腿间变得黏糊糊的。穿过她繁复的裙摆,贺时渡的手在她裆间一抹,果然摸到濡湿一片。稍一用力,他就将檀檀推到在书案上,檀檀还没能趴稳,华美屋室里传来绵帛撕裂声,地龙的热风袭向她的臀部,那里没了丝毫遮掩,贺时渡一巴掌拍过去,声音透亮。
檀檀红着双眼回头瞪他:「你为何打我?」
「弄湿了衣服,你说该不该打?」
檀檀想到自己屁股露在外面,他却衣冠整洁,太不公正。贺时渡一手扶着檀檀的腰,另一手解开自己衣裤,释放出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巨物来。
檀檀回头就撞上那样丑陋的一根东西,她惊讶地叫了一声,原来那就是贺时渡的本体,和他的心肝一样,丑恶不堪。
那夜推就里,檀檀打翻了烛臺,黑灯瞎火,除了疼,她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这就是捅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她认真地想:真是比姑姑给她看得册子里的图画丑了许多。
一双不那么温柔的手裹住檀檀娇软的臀部,将她腿跟紧紧挤压在一处,一挺身,就戳进了檀檀闭合的腿缝里。
檀檀浑身都是烫的,贺时渡身体的炙热与她的温度都迭加在一块儿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摇摆着臀部,想将那滚烫的棍子蹭入自己发痒的地方,可他就是不进去。
新年的头一个时辰,贺时渡玩了个尽兴。
檀檀躺在书案上,黑髮散落在瓷白的皮肤上,她的乳房腰间落满了男人的精点。
「你为什么不进来?」她柔柔问道。
贺时渡将她的衣物甩在她身上,无情地问:「你母亲知道你这么容易发情吗?」
她旖丽的脸上只有无辜的表情,贺时渡莫名积了一肚子气:是否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让她这样子?
母亲两个字像一盆冷水浇向檀檀。
「你不喜欢我,又为何对我做这些事?」
贺时渡被她的蠢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你想羞辱我,可以让别人这样对我。」
「你若想试试,倒也不是不可。」
他最后一句话语气极冷,和他炙热的身体是两个极端。直到摔门声响起,檀檀才用衣服裹住渐渐感受到寒冷的身体。
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反正他这样坏的脾气,她早就习惯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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