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 / 2)
反正宴会结束还要很久,他今天回去就找人往家里搬一台这样的街机。
谢思之自信满满,惨遭3:0。
这次不是错觉。
他确实听见了谢笃之带着嘲讽的嗤声。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先滑跪我知道今天只有3000,就,作为一个二次元,受的衝击有那么一点大,就,那个,考jpg(胡乱比划)希望大家再原谅我一次呜呜呜呜
算上昨天的我欠了6000,周六周末一定补上qwq
然后看到有人说家庭弟位的问题,我大纲里有列其实!谢家是:宝——妈妈——阿笃——二哥——猫——大哥——爸爸。阿福不在食物链里面是因为阿福某种意义上克制所有人,至于小吱,小吱视情况而定,甚至可能在我们宝前面,所以猫是薛定谔的猫x
大哥地位低是因为老实,爸爸纯粹是就是历史遗留问题,自觉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二哥手有点生。”谢思之试图挽回尊严, “上一次玩还在高中,连招和技巧都忘得差不多了。”
“再来一把, 再来一把就好。”
他这样说, 又换了另一个印象里同样是主角的强力人物,“我当时应该是比较擅长这个。”
这次谢思之不敢掉以轻心,特地看了一遍技能讲解,才缓缓按下确认。
李珩点点头, 说了个好字, 投币, 还是用之前选定的人物,重新进入决斗界面。
他并没有怀疑谢思之说谎, 专注盯着屏幕上的血条, 甚至没注意自己把街机的摇杆和按钮弄得啪嗒作响,也吸引了不少刚刚结束对局,和偶然路过这排街机的其他客人的视线。
屏幕上亮莹莹的光映在少年脸上,勾勒出他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轮廓。
其他人的关注点更多是在对局身上, 谢笃之关注的却是他本身。
他很喜欢对方认真做自己喜欢的事时的样子, 尽管脸上的表情未必带着笑容、而是要稍微凝些, 可谢笃之能从那双像星星一样发亮的眼睛里看出放松和快乐。
但也不止是游戏才这样。
——青年突然想起来高考前他搬来和自己住的那段日子。
不论是看书学习,还是和他面对面坐着吃饭,或是主动要帮忙收拾客厅的时候, 神情也都是一样认真、专注。
最起码在谢笃之看来, 心无旁骛是种相当珍贵的品质。
以前相处时还未觉得, 现在回想,他发现自己心臟跳动的频率明显变高许多, 记忆的影子迭在一起, 最终在少年的眸光中完全重合。
尽管电玩城嘈杂得让人恨不得塞住耳朵, 各种风格不同,或代表胜利或代表失败的音乐混在一起,鸭子般吵闹,各种指点和议论的声音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感官。
谢笃之却不觉得有多难以忍受。
非要具体形容那种感觉,大概是那种特地处理过的画作或摄影作品,一切背景都被刻意模糊过,在各种各样的极简色块之中,只有他是清楚且精细的,纤毫毕现,像发光一样。
谢思之又被零封了一局,因为人物克制,这次他坚持的时间要比上次更长,看起来也没有上次那样狼狈。
可面子和信心是两种同样微妙,且总是会在相当不合时宜的情况下挑出来的东西。
理智告诉谢思之应该见好就收,这局足以佐证他其实没有那么菜,只是太久没玩才会不熟练,现在停手还能保留一点被有意营造的人设。
可他总觉得自己再来一把,就能反败为胜——他刚刚都把弟弟操纵的人物打到一半血以下了,再来一局,肯定能漂漂亮亮地打个翻身仗。
然而,他被少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二哥你不一定非要和我玩的。”李珩刚刚打完这局,就注意到了看起来好像和周围格格不入,始终沉默站在身侧的谢笃之。
“三哥有没有什么想玩的?”刚刚的街机体验给了他一定自信。
“你问老三没用的。”谢思之不肯放弃,“他不喜欢游戏,也从来不会去玩。”
很明显,他认为谢笃之在这里只是尽所谓的陪护责任,怎么也不觉得对方会真的下场体验这种相当低级但又意外纯粹的娱乐。
谢笃之放松的方式也是办公——最多再加上一项看书或者是运动,就已经顶天了。
“对吧,老三?”他这样问,哥俩好似的搭住对方的肩膀,朝自己这边勾了勾,“你不玩游戏,是吧。”
谢笃之相当不给面子地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又往旁边挪了一步,相当干脆利落地划清距离。
“我没说过自己不喜欢游戏。”青年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口,陈述事实。
不感兴趣和不喜欢是两个概念,何况他也不是全然不感兴趣,最起码弟弟玩的那几款有特地去了解过。
“我只是没有空玩。”他这样说。
谢思之:
他总觉得有哪里奇怪,但一时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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