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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刘思鹤临时订的海鲜跟田延的车同时进院子,田延下了车也不帮忙搬箱子,直接进去,跟言觅一块补刘思鹤其他影视作品。「哇啊,真摔啊?」言觅抱着枕头,身体往后。电视上放着刘思鹤去年春节档电影《摺叠》,是元宇宙题材,也是当年春节档票房冠军。「你老公为了养你这些年怪苦的。」田延间间地靠着,手里抱着爆米花。言觅抓了一把塞进嘴里,「他片酬一般。分成、商务、综艺这几项才是收入大头,靠这些养败家的我。」田延还是头一次知道刘思鹤事业上的事,他们三个很奇怪,明明那么熟,但财力方面却不怎么交流,就言觅跟刘思鹤睡一张床的两口子,也不怎么讨论。现在想来,难怪刘思鹤作品评分都很高,但为人处世上不时被人詬病。比如对製作方和剧本要求苛刻,曾经被人爆料他亲自审核製作团队。还因为拒绝了名导选择新人导演被圈内大佬扬言封杀。他不管这些,依旧我行我素。说他情商低嘛也不算,除了表演相关的作品要求高之外,其他都很好说话,有档期,合适的就接,钱到位就行。风评乱七八糟也是因为这样。「不玩投资?股票基金?」田延发现自己这些年确实没怎么关心过好友家经济情况,只知道这两个人大学毕业就财务自由了。言觅想了想,「买房算不算?」「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么,你不可能放任我们穷困潦倒的。田延我跟小鹤饭量小,很好养的。」言觅一脸真诚。「……你可真行。」田延转过脸继续看电影。厨房传来叫喊:「田总过来帮砍蟹!」「不去,正看到你被车撞呢。」「……」倒是言觅起来,挽起袖子过去帮忙。「厨艺需要天赋,切菜总不用吧,可我连这个都做不好。」言觅看着自己切得厚薄不一的土豆片。刘思鹤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塑料盒子,「多大点事,用这个。」手摇切片器。言觅吃惊,「什么时候买的?」这下轮到刘思鹤无语了,「搬进来当天。」也就是好几年前。言觅吐吐舌头,开始把削了皮的土豆放进去,盖上盖子,手摇几下,薄薄的土豆片就出来了。「小鹤上次你让我打一千万的帐户,是不是这几天拿奖的那部电影?」刘思鹤心提到嗓子眼,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我就是脑子一热,没下次了。」他以为言觅怪他乱花钱。虽然奖项拿到手软,导演一战成名,但票房惨澹,钱打水漂也是事实。他自己觉得这个收穫很值得,但钱是从言觅那出去的,他一直是妻管严,身上零花钱不超过三万,所以有点怕被骂。「小鹤你自己没想过做导演吗?」「有想过,但那是四十岁以后的事,我现在觉得自己还是个小演员。」也有打算过几年考导演系研究生。「等言总退休了,我再去做别的,这样我就可以去哪都把你带上。」实在不放心对方一个人。言觅觉得四十岁退休貌似不错,「那得看田延十年后愿不愿意公司上市。」到那时他们可以退居二线,让年轻人带领公司步上新的阶段。听到这里刘思鹤脸垮下来,咬牙切齿,「他真是挡了我太多。」田延走进来就听到刘思鹤骂他,懒得搭理,打开冰箱拿了罐果酒,继续回客厅看电影。酒足饭饱后田延就回自己家了,车就留在这边。言觅被评价为生活不能自理不是夸大其词,他是真的不太擅长,所以收拾厨房和客厅这种事都是刘思鹤做。「要不请个住家保姆?」像年阿姨姐弟那样的,姐姐是田延的住家保姆,弟弟是田延的司机。这些年刘思鹤只愿意让公共的管家服务安排保洁每周来做大扫除,不愿意外人长住在家里。

刘思鹤搂住对方,曖昧地问:「言总是嫌我伺候不好吗?」「哪呀,就是觉得你不用做这种琐碎事。」刘思鹤吻住对方,好一会儿才松开,「我很愿意为你做这些,我每次出差最焦虑的就是没法亲自照顾你。把你交给别人我真的不放心。」「但现在回想我不在家的日子,你一个人肯定很孤单。你想请保姆,那咱们就好好看看。」言觅手抵在对方胸膛上,「不了。」「还是你给我当牛做马能让我舒坦。」刘思鹤神情愈发曖昧,「哪方面舒坦啊?」「各方面。」言觅诚实。刘思鹤高兴坏了,捧着言觅又是一通乱亲,然后两人倒在沙发上,言觅察觉不对劲,但已经迟了。「不是要生孩子吗,积极点。」刘思鹤猴急地脱衣服。言觅笑得极具魅惑,「你今晚是唐鸣教练的话……」「唐鸣他也配?」刘思鹤嗤之以鼻,不给言觅反对的机会,整个人压上去。言觅被他那个反应逗得笑个不停,但很快笑声变成了y靡的喘息声,表情也变成委屈而迷离,许久,随着灼热的液体涌入自己的身体,他发出了一阵娇呼,然后被紧紧抱住,大口喘气等待一切平静。刘思鹤真是爱死了言觅,他觉得自己随时能为对方付出生命。但他很谨慎,不让言觅察觉到这种心态,免得对方担心。半夜里下起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声响之大把言觅吵醒了,他一醒刘思鹤也醒了,把他拉进怀里安抚。言觅:田延你要是怕打雷就过来睡沙发。刘思鹤:要我去接你吗田延。田延刚躺上床就看到这两条消息,哭笑不得。田延:幼稚。言觅:晚安老闆。刘思鹤:晚安我宝的老闆。田延:晚安我的小伙伴。言觅是被闹鐘吵醒的,他不记得自己有设置过闹鐘啊,毕竟都休假了。这次假期多半要延长到春节后,正好刘思鹤也不安排工作,他们这几个月打算休养生息,来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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