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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凌玄宇用剑在脚下划了一个直径一尺长的圆圈,微笑道:「慕容夫人不必紧张,老夫给你一个机会。本祭司只守不攻,你若能在十招之内让我脚步移出圈子,我就放你走。不过,你不要给我耍花招,如果想逃走,本祭司就不客气了」「好,就当你言而有信」宫妃羽身躯飞起,人剑合一,如离弦之箭,直刺他的前胸。凌玄宇挥剑相抗,兵刃相接,宫妃羽虎口剧震,身体在空中转了一个方向,远远飞到两丈以外。一击之下,凌玄宇双脚下沉,在土地上踩出一个半尺深的大坑。「蛟龙出海!」第二招紧随而至,宫妃羽腾空而起,长剑从天而降,刺向对手额头。凌玄宇横剑挡住致命一击,再次将她逼到两丈开外。「天旋地转!」看到对手脚步深陷,宫妃羽在空中跃过对方头顶,反手刺向他的后心。凌玄宇脚步陷在坑中,急切间无法移动,更看不到她的招式。情急之下,他大喝一声,气运丹田,宽大的道袍好似被风吹得鼓起。当剑尖碰到衣衫,他挥剑一撩,再次破掉对手攻击。只是后背衣服破裂,被风吹得飘飘乱舞。「好险」凌玄宇头上冒出冷汗,自己还是过于轻敌,差一点就丢了性命。宫妃羽一招得手,再次从背后发起攻击。凌玄宇此时脚步已拔出深坑,再也不给她机会,无论她从哪个方向进攻,都无法再攻到身前。转眼间八招已过,凌玄宇依然稳守在圈中。宫妃羽终于明白二人功力相差悬殊,自己根本毫无机会。以对方功力,想要逃跑也没有可能,最后结果只有落到这恶魔手中。「不,宁可去死,也不能遭受他的凌辱」宫妃羽猛然长剑倒悬,割向自己脖颈。「铛」地一声巨响,凌玄宇手中长剑飞出,将少妇手中兵刃击飞。他一直盯着宫妃羽一举一动,见她举剑挥向自身,急忙出手,在电光石火间出剑留住她的性命。一道真气凌空点中她的膻中穴,宫妃羽身体一软,跌倒在地。一步、两步、三步,凌玄宇慢慢走近。他的脚步很轻,但却像一记记重锤,敲击着宫妃羽恐惧的心。在蓟州第一次见到此人,宫妃羽就从他身上感受到令人窒息的邪恶之气,而此时,那种威压感再次逼近,令她难以呼吸。有惊无险地从牢笼中逃出,她原本以为是种解脱,未曾想到会坠入更深的地狱。美妇跌坐在地,额头上冒着细汗,双颊因剧烈的争斗泛着桃红。那具曲线玲珑,完美到极致的身躯斜卧在地上,傲人的酥胸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
虽然看不清全貌,仅仅那深邃的雪白沟壑就撩人心弦,再配上青葱玉手和一小段皓月般洁白的玉腿,更使人血脉喷张。纵然御女无数,凌玄宇此时也邪火上升,脑子中浮现出美妇玉体横陈,在身下翘伏,婉转呻吟的香艳画面。他俯下身,粗暴地拉起美妇,紧紧抱入怀中。「放开我!」宫妃羽四肢猛力挣扎,眼中射出骇人的眸光。「不要叫了,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不要这样盯着我,等你尝过本祭司胯下宝物,就不会这样看我了」凌玄宇阴阴一笑,大手按上美妇胸前那对玉乳。刚刚逃脱的黑衣人悄然赶回,一手按住受伤的小臂,远远地望着天魔祭司。「还愣着干什么,备马,带着夫人找住处休息」凌玄宇冷喝一声,抬手将宫妃羽抛向黑衣教徒。黑头人接住美妇,移步走向路边的马匹。宫妃羽双手舞动,四处乱抓,一把拉下黑衣人的蒙面黑布。一张猥琐丑陋的面容浮现在她眼前,宫妃羽惊叫道:「狗贼,原来是你?」凌玄宇奇道:「怎么,你们认识?」那黑衣人颤声道:「小人在盛都时曾对慕容夫人图谋不轨,结果不敌,被夫人拿下。总算夫人开恩,最后饶了小的一命」「原来如此」凌玄宇冷冷道:「这些自命正道的人最大弱点就是心慈手软,对敌人手下留情必留后患」听到凌玄宇嘲讽的声音,宫妃羽想起程建双,当时未下狠手,反而遭他y辱。「对这些贼人必须除恶务尽,再不能给他们生路。只是,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她握紧拳头,心头一阵剧痛。「你叫什么名字?」凌玄宇对黑衣人问道。「小人姚十八」凌玄宇对美妇y笑道:「今天正好给夫人一个教训,等本祭司玩过以后,就让这位小喽啰也来尝尝滋味」那黑衣人眼神一亮,惊喜道:「谢祭司大人」二人说话间已将美妇当做囊中之物,脸上同时泛着y光。宫妃羽听得心中气苦,双眼发黑,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姚十八抱着她僵直的身躯,纵身上马,随着凌玄宇向附近荒村驰去。夕阳渐渐沉没,夜色笼罩着荒芜的土地。金兵过后,附近的城镇和村落空无一人,死一般的静寂。土地上没有庄稼,只余杂草,随着马蹄的践踏簌簌作响。行进中,一群乌鸦惊叫着飞散,好似黑夜的残片,在空中纷纷扬扬。所到之处,形如鬼蜮。死人的尸骸早已化为枯骨,零零散散,随处可见。宫妃羽心如死灰,绝望地闭上双眼,心中明白,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可怕的人间地狱。……天色已晚,荒芜的古道上,一条瘦小的身影还在禹禹前行。穆青离开大名府已近两日,但仅仅走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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