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1 / 2)
“我理解你觉得他们不配知道你的名字的心情。可是我不一样,我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
“我们是一样的。”
祁焕对这样的说法不置可否,隻道:“直接开始?”
场被他的态度激怒,瞬间衝到祁焕面前率先展开攻击。
祁焕反手接住他的攻击。
两人开始激战。
他们打了很久,直到雨停歇,直到两人身上都沾满热血才堪堪分出胜负。
祁焕险胜,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同样带着面具的正式骑兵在空地之上的木板上写下大大的“壹”,壹后面紧跟着写下祁焕的名字。
——患。
场下开始小声喧哗起来。
黑面骑候补的名字大多是没有偏向的中性词。
但祁焕的名字显然不是这样。
“患”,是祸害,灾难的意思。
为什么向来中性词义的黑面骑会给他这样一个充满恶意的名字?
场下不少敏锐的候补或多或少品味出了点什么。
他是壹,但他是患。
是不被看好,不被祝福的“患”。
祁焕冷漠地站在木板旁。
害怕、猜疑、怜悯、自以为是……各种各样的复杂目光投向他,他全然不为所动。
他的指尖流淌着血,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
不知何时场下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竟变成了一片寂静。
实力为尊,强者为尊。
不管“患”的名字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辛秘,这一刻祁焕都是他们中最强的那个。
祁焕在大片沉默中走下高台,头也不回地赶向自己的小屋。
太苦了。
他的口腔里都是血的铁锈味。
太苦了。
他急切地需要一点别的什么来润润他的只剩下铁锈味的口腔。
被布包裹着的糖块依旧完好无损,除了他几天前吝啬掰出的小缺口。
祁焕如法炮製地又掰了一小块麦芽糖含到嘴里。
可他口腔中的血腥味太浓了。
浓到这样小的一块糖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祁焕抖着手将被他掰下两个小角的糖块整个塞到嘴里。
终于他口腔的腥味连着脑海中的眩晕都被止住了。
可他现在也只剩下一块糖了。
祁焕垂眸,长且密的睫毛盖住了他全部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医院检查重新开了点药
没有存稿就是不方便qaq
律远洲和祁焕
从祁焕切磋获胜, 到他的名字被写在木板上,再到他匆忙赶回屋子吃糖, 律远洲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
律远洲暂且将这种酸涩感受归类为心疼。
他还是太大意了。
因为知道他的名字是祁焕, 便下意识地以为取名的事不会出现差错。
【“他的父母当真狠心。”】
律远洲不相信这一件一件没有祁国皇室的手笔。
即使祁焕什么也不知道,即使他明明是最无辜的那个,也冠上了这么一个充满恶意的名字。
他们剥夺他的姓氏还不够, 还要用伴随一生的名来践踏他。
律远洲看着抱膝蜷缩在床上的祁焕,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轻轻敲了敲他的窗。
听见声响,祁焕的头埋地更深了,久久不肯动弹。
律远洲耐心地继续敲窗。
祁焕不肯起来他也不急, 分神同派派闲聊道:【“根据律太太的经验, 孩子的心理状态是能否健康成长的决定性因素。”】
光是物理的成长并不能解决心理上面对的问题。
【噢……】派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是在关心……的心理状态吗?”】
律远洲讚赏地点点头, 直道派派孺子可教也。
虽然说他不是很乐意在既定的过去副本里浪费时间。
可毕竟来都来了,他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律远洲还没感慨两分钟, 神识空间突然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倒计时。
5:00
4:59
4:58
律远洲从容的表情一僵, 属于时间与空间的力量在他身上扭曲着。
不是吧?
自由副本还带强製转跳时间线的啊?
眼看着倒计时一点一点流逝,律远洲敲窗户的动作愈加急切。
也许是这种急切传染到了祁焕, 他终于慢吞吞地下了床,走出房间。
“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律远洲单刀直入问道。
【哇, 这么直接的吗??】派派目瞪口呆。
【“来不及了, 快刀斩乱麻。”】
祁焕抿着嘴,良久才闷闷道:“……患。”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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