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2)
和人一起盖羊绒被缛,这不是活生生的折磨么。
罗朱也注意到了银猊的窘状,抿唇一笑,兴起了抓捏银猊吊出老长的猩舌的促狭心思。谁料才一伸手,眉头立刻紧紧皱起。好痛!全身上下除了下体外,每一处都像是被人拧扭殴打过一般。目光触及到肉嫩粉白的手背,青红瘀紫中印着几排明显的牙印。不用说,昨天才被释迦闼修活血化瘀了的身体经过禽兽王的一夜摧残后,又变成了一副被蹂躏强暴的惨相。尼玛的真是头名副其实的禽兽!
她忍不住暗暗啐骂。但一想到禽兽王之所以允许银猊上床榻陪睡的大概原因,胸口又不由膈应得慌。做了个深呼吸,将那膈应尽数吐出,小心翼翼地蠕动身体,这才发现身体除了痛,还有酥绵绵的软。小腹内酥酥的,暖暖的,半点冷寒疼痛也没有了。只贴着花谷的棉带湿漉漉的,总觉着彷佛不止是经血淋漓在上面。
脸颊慢慢腾起一层粉艳,她恍惚记得在梦境中,自己好像躺在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怀中,像猫儿般乖顺地任由他肆意轻薄亵玩,似乎还……还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她……她竟然会在禽兽王的寝宫中做春梦!难道她开始慾求不满了?罗朱有些羞惭地将头埋进银猊的脖颈毛髮中,静默两秒又蓦地抬起头,小白玉牙轻咬唇瓣,大眼中闪出愤愤之色。哼,她羞愧个毛,尼玛的全是禽兽王的错!记得在昏睡之前,那头禽兽还在她身上摸捏啃咬来着。一定是他的所作所为才导致了春梦出现,根本就不是她慾求不满。
暗中再狠狠唾骂了禽兽几句,彆扭难堪的情绪终于调试过来,她又生出了和银猊逗玩的兴致。
「银猊,你热不热?」她龇牙咧嘴地忍痛伸手拍上银猊已经合拢的獒嘴,「热的话,就再把舌头伸出来喘喘气。乖啊,把舌头伸出来,我用手给你搧风降温。」
大约是她邪恶的心思太溢于言表了,银猊警惕地盯着她,不管她怎么拍,怎么软语轻哄,就是不张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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