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2 / 2)
猊是头翻脸无情的残忍野兽,即使心中还残存着对它的恐惧,她也认了。
从罗朱在黑暗中磨蹭双腿取暖的时候,赞布卓顿就醒了。他侧躺在榻上,身上盖着厚实柔软的棉被,右手支头,像是看戏似的欣赏着罗朱的一举一动。
黑暗里,那个女奴像老鼠般悉悉索索地搓手搓脚,不时侧头惊惶而警惕地四处张望,似乎很怕将他惊醒。看她没有固定焦距的瞳眸,就知道她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搓了一会儿,她掉起了眼泪,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滴溅在她的脚上和手上,转眼奔涌如潮。然后假寐的银猊站起身,在她脚边蹲卧下来,含住她的右脚舔舐。
她捂紧了嘴巴,拚命抑制自己,没敢发出一丝声音,身体因巨大的恐惧僵硬地颤抖,眼泪流得更凶。不过当银猊压下她的身体,在她脸上亲暱舔舐时,那张小脸上的恐惧竟然渐渐地消褪了,甚至主动将手指伸进银猊的口中取暖。
白天不是还怕得要死要活么?怎么被银猊宽慰一下,就迅速地撤去了恐惧的心防,这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他冷冷地看着银猊将她叼到内室角落,用嘴移开落地灯盏,捲起地毯盖在她身上,然后又跑到内室中间,将她遗落的靴子叼到墙角边,最后急急忙忙地钻进地毯中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盯着墙角边裹着的一团,眉梢微微挑起,冷漠的鹰眸锐利似刀,心头隐隐约约升起了一股亟欲凌虐施暴的戾气。
天亮后,他绝饶不了这个胆敢擅自移位,惊醒他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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