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可能是失恋了(1 / 3)
邵向载太阳穴一跳,立刻回头,就看薛绅一pi股栽到了地上,背后躺着四分五裂的木椅尸体,椅面断成两半,四支椅脚还剩一支连着,其他三支飞的飞断的断,文年站在树下,有一支甚至飞到了他脚边。「靠……」薛绅捂着pi股呻吟出声。文年弯腰捡起那四分之一支椅脚,都惊呆了,不是喝个酒而已吗,怎么还能搞出命案呢?邵丘岳双手蒙着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倒是邵向载,手插着裤兜没说话,嘴边却带着一抹拼命隐忍可是怎么都压不下去的笑。「我cao,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薛绅撑着地坐起来,pi股麻麻的,手也痛,可能刚才是摔下来的时候撑了一下。酒是醒了,但脑子还不太能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见他似笑非笑,满脸揶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还是兄弟不是?也不来关心我一下,万一我摔坏了怎么办?」「那也是你自作自受。」邵向载不忍了,哈哈哈的大笑出来,院子里都是他的笑声,搞的文年也想笑,又觉得这样嘲笑人家好像不好,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扭曲,最后还是听到邵丘岳咯咯咯的笑声,才跟着没心没肺的笑起来。「我cao!你们这群没良心的!」薛绅也没憋住,捂着pi股脸色彆扭的乐了,笑一会儿齜一会儿牙,嘶嘶哈哈的,想笑又怕抽动其他地方的肌肉,活像个变脸机器,引得邵丘岳差点笑趴在地上。邵父听到声音出来的时候就见一院子四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个弯着腰,一个蹲着,一个坐在地上,乐得乱七八糟。椅子的尸体还散在各处没人收尸,场面十分莫名。怕是一个人摔倒,一群人跟着脑子也不太好,邵父不合时宜的想。「叔叔您去忙吧,我没事。」笑完,邵向载终于记得把薛绅拉起来,薛绅对邵父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紧。邵向载笑意还没收全,撑着他侃了一句,「你没事我家椅子有事。」邵父看了眼地上的椅子,没怎么在意,担心的瞧了瞧薛绅,「怎么好好的摔了呢?」「酒精碍事。」邵向载说着说着又想笑,还是薛绅不轻不重的在他腰上掐了下才忍住。「叔叔抱歉啊,这个椅子,我赔你们一张吧。」薛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我不小心坐坏了。」「是站坏了。」邵丘岳窝在文年怀里,小小声的说,音量不大,但足够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邵父没说话,薛绅舔了下发乾的嘴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好好的椅子不坐,非要站上去。幸好邵父没有追究,只是让他们把院子清理乾净,然后拿了瓶药酒给邵向载,让他等一下帮薛绅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想来薛绅应该也是伤在背后,不好自己上药。文年带着邵丘岳在另一边收桌子,邵向载蹲在碎裂的木椅旁扶着额头颇为无奈,「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不清醒,爬那么高是想做什么?」「我不记得了,」薛绅撑着半片木板蹲在他旁边,皱着眉回想,摔下来后好像就跟他当时晕着的思想有点接不上了,「我好像是看到上面有什么东西……」邵丘岳看他们蹲在一起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拖着一袋垃圾跑过来,刚好听到了后半句,「薛哥哥你是想要抓小鸟吗?」「哪隻鸟?嗯?」薛绅坏坏的勾起嘴角,轻浮的用食指挑了下邵丘岳的下巴,「天上的我抓不到,裤子里的……噢!!邵向载你干么!!」邵向载慢条斯理的收回脚,看着坐在地上的人,「你pi股好像不痛了?」文年拿着抹布走过来,笑了一声,「薛绅你要不要进去换件裤子?」地板比起早上乾了许多,但坐久了还是会湿。尤其刚才他们笑了那么久,薛绅一直是坐那笑的。「他穿谁的?」邵向载看着他。「总不会是我的吧?」文年也盯着他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对视片刻,邵向载摇了摇头,他好像直到今天才发觉原来文年也有这般淘气的一面。文年浅浅一笑,转身擦桌子去了。邵向载单手把薛绅从地上拉起来,不甘不愿的把人往屋子里拽,扔了一句:「邵丘岳不要拖着垃圾袋玩!」薛绅被他拽的踉踉蹌蹌,无言道:「那你就拖着我玩?」「我家椅子还没个全尸呢,等你想好了怎么赔再说话。」房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住,邵向载没让薛绅进来,从衣柜随便翻出一件运动裤,让人去厕所换。「你爸都没说让我赔。」薛绅的声音从厕所闷闷地传出来。邵向载靠在墙边,反问:「所以你就想造事逃逸?」「话也不是这么说。」薛绅拉开门,拽了拽裤子,他的身形和邵向载相近,两人的衣服可以混着穿。「嗯?」邵向载回他一个单音节,意思很明显,就是等着看他怎么说。其实踩坏一张椅子没什么,邵向载也不是真的想让薛绅赔,就只是想看看他会说些什么。只不过他也不觉得薛绅会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就是了。果然不其然,薛绅凝神想了一下,「不然我给你搬两颗大石头来?」邵向载:「……」就不该相信这人。两人一边往屋外走一边斗嘴,邵丘岳和文年正拿着收集起来的木椅碎片不知道在做什么,邵向载走过去,听见文年说他乾脆自己做一张算了。「做什么?」薛绅凑上前,瞪着面前的木片发问。「做椅子。」文年拿起那半截椅面,放在手上掂了掂,「这种长条木椅很简单,给我材料我就能做。」「……不是吧?」薛绅惊了,想在文年脸上找出一丝他在说笑话的端倪,可惜看了半天一点破绽也没有,顿了顿,艰难的嚥了下口水,「小年你还有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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