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4)(10 / 11)
的利益后置,拼尽一切的保护自己的胎儿。当你仔细审视这个过程的时候,你很难不觉得,人类从诞生的伊始就散发著邪恶的气味。不过若是没有这些东西,现在的人类仍旧是藏在树杈间的猴子」「所以母亲是伟大的,她们为了人类的延续而成为我们这个种族的宿主。所有人类都有着寄生自己母亲的原罪,女人们通过成为母亲救赎了自己,而男人们则无药可救」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赵峰。赵峰瞪着眼睛,有些不安:「欢哥,我听不太懂」「我们自出生开始就寄生着自己的母亲,然后从幼年起彼此争斗相互欺凌。当我们成年,拥有力量之后,开始对同类实施不可饶恕的暴力、又或者用权力碾压着其他人的意志」「有的女人也是这样的……」赵峰说。我笑笑。因为我记得,当初在美国举报赵峰身份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所以我没有否认他。「无论男人女人,我们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罪恶,小峰。我们从末对自己的母亲产生过真正的歉意,也不会为自己在社会中彼此争斗而忏悔。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自己,因为我们遮挡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我不再说话,而是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自己的书上。赵峰也没有再问问题。我剥去过很多女人的衣服,但那只是为了给她们剥去更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人类的父权社会自诞生以来,一直都在给女人附加越来越多的桎梏。男人们用厚厚的衣服遮挡着她们的身体,用家庭的伦理遮挡着她们的自由,用封建的道德遮挡着她们的欲望。男人们到最后才发现,他们的妻子终于变成了贤良淑德而毫无情趣的冰冷财产,属于女人的风情万种却只能在勾栏中购买,男人对女人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并在那一瞬间成为了最大的输家。男人们患上了一种名为「圣女-婊子综合征」的病,他们迷惘,他们矛盾,他们病入膏肓。我成为了现在的我,因为我想要让那些值得我调教的女人变成她们真正的自己。而我也将在她们的注视中变成真正的我,这既是我现在想要追求的「意义」。晚上七点钟,赵峰细心地收拾好了厨具,又顺手打扫了一下房间。「欢哥,还有什么事吗?」我穿好外套,指了指车钥匙:「送我去西郊」赵峰将钥匙揣入口袋:「这么晚了还要去工作室?」「把我送去,你就可以把车开走下班了」「那我什么时候去接你?」「不用,我自己开另一辆回来。你周一不用来,回头我再叫你」赵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他在夜幕中把握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将我送到了目的地。整整两天的调教已经接近了尾声,所以我早早地回到了这个地方,做了一些准备。我轻轻走入地下室,走到了玻璃幕墙之前。殷茵依旧在读书,这也是她除了发呆之外唯一能做的事情。单向玻璃的遮挡下,她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我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的ji巴有些发硬。我摇摇头,把不该在现在出现的欲念甩出脑海,然后走进工具室,专心保养起了自己的设备。它们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很快就会依次付诸使用,我必须认真调试。做完这些杂活之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并且解除了手机的闹铃。晚上十点十分快要到了,殷茵第一个调教阶段的最后一次跳蛋规训。十点七分,殷茵轻巧的合上了手里的书,将它远远放开,然后抱着枕头侧卧在软垫上,缓缓闭上了双眼。那动作很从容,也很优雅,纯洁的少女安详的等待着性欲的降临,巨大的反差形成了堪比世界名画的艺术性。我欣赏着她的动作,品味着空气中溢出的美感。我知道,她会是我杰出的艺术作品;至于我们两个一起能不能抵达更高层次的触摸,我还无法确定。我准点开启了跳蛋的开关,将强度调到了二档。震动幅度微小的削弱很难被女孩发觉,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轻柔的呻吟声在五分钟后飘荡在房间里,那身着洁白乳罩的身躯缓缓地翻动、收缩、伸展,在第八分钟迎来高潮。殷茵比之前安稳的多了,她已经不再为高潮的到来而紧张、惊慌,所以高潮带来的舒适感也更加温柔,让她可以柔顺的接受。但如果最后一次规训仅仅是这样,我就没必要提前一晚来到她身边陪着她了。殷茵有些疲倦的卧在那里,微微喘着气,等待着体内的东西在两分钟后停止。我把手机横置在沙发边的桌台上,无声的注视着她。高潮后的女孩有些迷糊,当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头顶的时钟已经指在了十点二十五分,而她y道中的跳蛋依旧没有停止。她感到口干舌燥,打开手边一瓶喝过的水,咕嘟咕嘟的灌进了喉中。可是她仍显得不够,又打开了另外一瓶,喝下了三分之一。跳蛋继续肆虐着,仿佛永无止境。殷茵坐在软垫上,开始不安的蜷缩。虽然知道是错觉,但我仿佛依旧能听到她肚子里细不可查的嗡嗡声。身体的快感再次被激活,女孩咬着牙,在二十分钟后扛下了第二次高潮。这一次之后她感到头晕目眩,仰卧在软垫上大口喘着气,小腹也在微微抽搐。然而跳蛋并没有停下,时钟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了,复苏的酥麻与骚痒又将女孩从软垫上激活。殷茵脸色潮红,努力站起身,开始敲打玻璃罩,两长一短又一长。玻璃罩并不完全隔音,当我的手机近在咫尺的响起铃声之时,殷茵露出了迷惑而目瞪口呆的模样。我没有接,如果我需要和她对话,早就走过去了。女孩听着电话铃响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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