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能索求只能承受(微H)(2 / 3)
“……姐姐。”林葭澜实在捱不过去,只得软软唤了沉晚意一声。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短短两个迭字也说得破碎零散。“嗯?”与之相对比,沉晚意的声音却是一如既然的平静。“阿澜……阿澜错了。”林葭澜向她认错,“刚才……不该动的。”依旧是惩罚,林葭澜知道。所以与其求她给予或放过,不如认罚认错。果然,听到这话,沉晚意总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受不住?”她问。林葭澜点点头,望着沉晚意,眼角湿润。沉晚意看了她一会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笑容令林葭澜后颈生寒。“受不住才对。”她说,“第一次,需要长长记性。”言罢,指腹再一次碾过那处脆弱,激得林葭澜的身体一阵战栗。“忍着。”沉晚意冷声说。……待惩罚终于结束时,林葭澜趴在沉晚意怀里哭了。泪流满面,却只有小声的抽泣,身体伴着那抽泣声起伏,在沉晚意怀中颤动。很可怜的样子。“罚狠了,委屈了?”沉晚意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林葭澜看着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沉晚意会意:“罚狠了,不委屈?”林葭澜点头。沉晚意轻笑:“看来,你很会示弱。”林葭澜眨了眨眼。沉晚意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她忽然问道:“养过宠物吗?”林葭澜不解其意,摇了摇头。“我养过。”沉晚意的目光向左上方偏去,像是在回忆,“一只小狗,黑色的。”沉晚意点了点林葭澜的眉头:“眼睛上面倒是白的。”林葭澜默不作声。“小时候从外面捡回来的。”沉晚意说,“其实不想养狗,有些过敏,也不太会照顾。”“但那天飘着雨,天色也很晚,它缩在角落里,毛都湿成了一团。”“看到我,就站起来抖了抖毛,跟着我走。低头看它,它就停下来,望着我呜咽。”“走到家门口,我回头看一眼,发现它还在。”“于是我想,那让它进门也可以。”林葭澜想象那样的雨夜,想象尚且年幼的沉晚意和那只小狗,和沉晚意低头看它的眼神。或许是淡漠的,林葭澜想,就和……她领自己回家时的眼神一样。沉晚意继续道:“沉修笑我,说那么多品种纯正的狗不要,偏偏捡回来一只中华田园。”“我没怎么在意。只是觉得它选中了我,或者我选中了它。”“不过……我那时的眼光似乎不怎么样。”沉晚意抬手,勾住林葭澜颈间的黑圈:“它很不乖。不肯剪指甲,不肯戴项圈,还相当护食。”“总是凶沉修,他很生气,说它是白眼狼,要把它扔出门,我没答应。”“后来它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凶,稍微不顺意就要发脾气。”沉晚意说,“还差点咬伤了来家里的客人。”林葭澜看了眼沉晚意,直觉沉晚意或许对此并无什么不满。于是她继续往下听。“家里人说,这样下去不行,就把它送到了训犬师那里。”“我也去了,坐在那里看了一天,知道它被教训得很厉害。”“于是我想,明天就不让它来了。”沉晚意歪了歪头,“还想着……回去给它吃最爱的罐头,向它道歉。”“可当我走到笼子前面时,它却朝我呲了牙。”“扒在栏杆里瞪圆了眼,亮着爪子低声吼着……大概怪我把它送去受罪。”“怎么看都是养不熟的样子,果然是白眼狼。”沉晚意的面色看起来十分平静,语调也漫不经心。“意识到这一点,我忽然对它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了。”林葭澜心中一动,捏住了沉晚意的衣角。沉晚意从回忆中抽离,直视眼前人:“当时看着它,我想,这次就算了。”“不喜欢的话,丢掉就好了。”“但下次,我要找一只能养熟的,从头开始教它。”她这么说着,指尖却点上了林葭澜的侧脸。“让她知道,不听话,就会被姐姐狠狠地罚。”沉晚意在林葭澜耳边低声道,“罚到乖为止。”林葭澜的心颤了颤,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那片衣角。而沉晚意也重新捏住了才放过不久的地方。“会乖吗?”她问。林葭澜细声回答:“会乖的。”沉晚意嗯了一声,指尖微微用力,捏了捏红肿的肉粒。“乖乖的,不准泻,明白吗?”触电似的快感击在敏感处,再度勾起了尚未完全平复的细密痒意,差点诱着她泻了身。“嗯。”她带着隐忍的哭腔应道。……春潮在刻意的冷落中再次缓缓散去。林葭澜伸手抱住沉晚意,试图寻找一些慰藉。沉晚意垂眸看她的腿心:“水还没流完?”不待人回答,沉晚意便曲起手指,在那穴口刮了两下,不出所料地沾上了许多黏液。沉晚意微抬手指,看那勾在指周的黏液轻弹,似扯拽着它,不肯放其离去。她指尖轻绕,多裹了几圈黏液,勾断,将它送至林葭澜眼前。“看来,今晚你是打算睡在这里了?”沉晚意问。闻言,林葭澜刚被采撷过的穴口不知所措地瑟缩了一下,迎合似地抖出了更多蜜液。看见那动静,沉晚意挑起眉:“故意惹姐姐?”“不是……”林葭澜轻声为自己辩解。可在满溢的穴水下,这申辩显得毫无说服力。“不是?”“不是惹姐姐……”林葭澜闭了闭眼:“……是喜欢姐姐。”“喜欢姐姐,所以……所以……”沉晚意接上她的话:“所以水流个不停?”林葭澜:“……”林葭澜沉默点头。沉晚意轻笑:“嘴甜。”她看着手上的晶莹:“上面这张嘴很甜,不知道下面怎么样。”沉晚意往前递出手指,将一线透明的液体抹在林葭澜的嘴角。“被你弄脏了。”沉晚意看着她的双唇,“给姐姐清理一下。”林葭澜呼吸一窒。她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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