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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大师兄他重生了 第9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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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仇敌?!受伤、尤其是元婴受损这种严重的伤势,不应该瞒得死死的,不往外泄露一丝半毫么?

顾砚怎么敢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

难道他就不怕消息今天刚传出去,明日仇敌就会上门来取他的性命?!

何耀笃定了顾砚不敢将受伤之事公之于众。

才敢在猜到其受伤后,大着胆子想要趁虚而入,当着众人的面向顾砚提出挑战,毕竟就算顾砚满脸病容、苍白憔悴。

只要顾砚自己不说受伤,他就能提出挑战。

顾砚输了,那就是顾砚的实力不济。

但若是顾砚不能动用灵力的事,已经摆到明面上来,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他再在此时提出挑战、下战书,不论输赢,别人都只会觉得他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这样不仅会让他自身的声名受损,甚至还可能牵连他的家族……

有些事情。

本来就是只能做、却绝对不能摆出来说的。

总之他绝不能承认自己有趁人之危的打算,

何耀此事满心只有“顾砚究竟怎么敢将元婴有异、不能动用灵力的消息宣扬出来”的惊愕,以及“为什么没人将此事告诉我”的疑惑,站在原地进退不得。

再跟顾砚提出挑战是不可能的了!

他可不想把自己“乘人之危、小人行径”的罪名坐实!

无奈之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掉,强撑起抹难看至极的笑容,恭恭敬敬的给顾砚赔礼,“是我消息不通,未曾提前知晓顾道友受伤之事,才会如此鲁莽的提出挑战,还请顾道友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计较此事。”

顾砚点点头,语气温和,“无妨。”

何耀只当是顾砚有所顾忌,拉不下脸跟他计较,略微松了口气。

刚打算坐下时,却听见顾砚冷淡的声音,“此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有些先入为主了,想着此事既然在城主府传播开来,就理所当然的以为道友也早就知晓。”

“现在看来,竟没人告诉道友此事么?”

“这就着实有些奇怪了,像咱们这种经常在外面行走历练之人,身边都会有三两个故交好友,相互分享手中信息、共同进退,原以为道友肯定也是有的,没想到却是我见识太少、眼界窄了。”

“道友身边竟连个说话的朋友也没有?”

刚松了口气的何耀瞬间便气得浑身颤抖。

他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朋友,但确实没有人告诉他“顾砚受伤的消息已经传遍城主府”这件事,以至于他居然落到如今这种被人架起来、下不来台的地步。

——若是他提前知晓此事,他绝对不会如此莽撞的提出挑战!

想到这个,他气冲冲的瞪了眼那个同他关系还不错的人,却见对方压根就不看他,只端着酒杯跟旁边的人交谈。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人都心照不宣的轻笑出声来。

这就更是让何耀浑身不自在了,总感觉他们是在低声嘲笑他此刻的丢脸和窘迫。

事情闹得有些难看,封漠这个主人神隐了半日,总算愿意出来打圆场、和稀泥了,端着面前的酒杯,“今儿是个难得的好日子,咱们也不聊这些令人烦劳的事了!”

“来让我们共饮一杯,就住在座的各位日后仙途坦荡,平步青云,也希望各位在六年后的试剑大会上取得好成绩。”

众人都端起酒杯,喝掉了杯中盛着的酒水。

顾砚仍旧以茶代酒,同众人喝了半杯冷茶。

何耀却是怎么也气不顺,黑沉着脸色,满心气闷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端起面前的雪流魄一饮而尽。那酒原本就是北疆城的人酿来驱寒的方子,比寻常酒烈了不知道多少倍,猛地灌进去只觉得从喉咙烧到肚子里,火辣火烧的疼。

疼得他的恨不得往地上滚两圈来缓解下。

再看旁边四散聚集着低声说话的人,不止是那个同他家是世交出生的人不愿看他,同他说话,其他人也隐隐都带着些对他的排斥感。

何耀终于察觉到了一个事实——

他被这些同来北疆驰援的人给排斥在外了!

难怪顾砚受伤之事没人告诉他。

难怪他刚刚试图挑顾砚喝茶的刺,竟没有一个人肯附和他半句。

原来……顾砚说他没朋友居然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

他满心的惊愕,目瞪口呆。

这些人为何排斥、孤立他,他明明什么坏事也没做过。

凭什么?为什么呀!

他又惊又惧,越想越气,连番的刺激下,竟有些心绪不稳,气血上涌的灼热难受,没忍住张嘴“哇”的声突出口血来,溅上了自己面前的矮几和碗碟。

那边刚因封城主敬酒,不善饮酒的鱼池浅浅抿了口玉杯中的酒,只觉得满口火辣乱窜,差点没把他的舌头给烫掉。

赶紧塞了两块冰凉的瓜果,才勉强止住了。

含糊不清的跟顾砚抱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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