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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情之情(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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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说,观音没有当回事。但眼下尤邈对一个面容损毁,身体破损的人燃起了欲望,观音便有些惊讶了。他好像比她预想的还要喜欢她。帷幔放下,尤邈翻身上床。丹妘的衣裳被他缓慢地解开,他的吻从她的唇舌转到面容,他睁着漆黑的眸子时时刻刻注视着她的表情。

那张满是红瘢的面容被他吻了又吻,才缓慢的移至脖颈。从前白皙如玉的脖颈上依旧是烧伤留下的可怖斑痕,他细细地吻,吻得观音都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太莫名了,这样带着爱意的温柔触碰,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有点僵硬,尤邈自然注意到了,只是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在她的唇上轻轻啄吻,哄道:“别紧张。”他皮相极佳,平日里只是太过倨傲锋利,显得极不近人情,眼下难得温柔起来,倒似秋日万木摇落,只余芬芳缱绻的艳色。丹妘的脖颈上都是疤痕,他的手却是没有任何停顿地温柔抚过,非常轻柔怜惜的力道,羽毛划过似的。那张薄唇很快落在她的胸前,含过那对玉峰上的殷红豆蔻,喑哑道:“我一直都很想要你。”“你怕我吗?”他的唇舌湿漉漉地舔过那硬挺起来的乳尖,丹妘微微蜷起手指,忍不住蹙起眉头,思考如何回应。“我怕你厌恶男人。”他继续道,很快扣住了她试图紧握的手,轻轻地同她十指相扣,“怕你不接受我。”丹妘受过的伤太多,尤邈只要想起那日她被欺辱的场面都心有余悸。他多么畏惧,根本不敢触碰她,哪怕他十分想要她。他始终记得丹妘说的那句没办法相信他,他始终在意,生怕丹妘厌恶他,惧怕他,最怕是她心中没有他。可是丹妘那么义无反顾地挡在他身前,划破手腕喂血给他,整夜守着他,为他低声下气地换活禽,怎么可能心里没有他?她要离开他,因为这张脸,可是他压根不在意这张脸了。他看着那张损毁的面容,在意的只是自己曾无力保护她。天知道他有多想贴近她。“我……”丹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观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隐隐觉得这样不行,这很没必要。她试图去思索下一步计划,拼凑出现下应对的说辞,但那人却打断了她的思绪。“你还是怕吗?”他很体贴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拉过被褥要盖在两人身上,“也无妨,你不愿意我不会……”丹妘按住了他的手,微微别开脸:“并未。”观音心中纠结,她不能让尤邈觉得她不爱他,于是下意识便按住了人。但她又有些抗拒他现下这样的触碰。她化作倡女渡人,本就奉持非情之情,非欲之欲。无论多少男人怎么贴近折磨她,她根本不在意,似土掩埋,如浪冲击,她只是一尊巍然不动的空无幻相。但尤邈有些逾越了,甚至这份逾越让她无知无觉的身体有了退却的冲动。她有点想回避这样的触碰。可眼下来不及了。尤邈笑起来,难掩欢喜:“丹妘,那我们慢慢来。”观音思索片刻,想现下摒弃五感或是抽离这副身体会不会惊动他,但尤邈已然放肆了起来,含着她的乳用了些力道轻咬。那只修长的手分开丹妘紧闭的双腿,耐心地来回爱抚,尤邈带着笑意的嗓音柔柔落在耳边:“难受吗?”丹妘一语不发,闭上眼认命一般等待他进入她的身体。尤邈顺着她的胸乳吻至腰间,细密灼热的吻让她的身体微微颤动。很快,那双手掰开了她的腿,曲起她的膝盖。“!”丹妘没有等来闯进她身体的欲根,而是尤邈温柔湿润的唇舌。他埋在了她的腿间,含住了她的软肉,在花蒂上轻轻地挑逗。难捱。丹妘只有这一个想法,有些困难地去推他,嗓音哑了,“你别。”他很认真地去舔弄她那处,像是在品尝什么似的耐心地吮。丹妘有点焦躁起来,左手用力扯了扯他散下的长发,右手推他,急道:“别碰!”尤邈并不抬头,反倒将头埋的更低,任她拉扯他的长发,扯到有些刺痛,也没有停下侍弄她的花蒂。潺潺的清液流入他的口中,丹妘双腿微微发抖,拽着他长发的手没什么力气,心里的焦躁却不减反增。那人才终于抬起头来,唇边一点浅淡湿意,问她:“不难受罢?”丹妘自然无话可说。他有些不自然地凑上来亲亲她的脸颊,垂下的眼睫纤长浓密,脸上好似带了些许薄红,低声嘀咕道:“你说话啊,你不说我也不知道表现如何,学得好不好。”年轻气盛的魔从未学过如何取悦一位女子,但如今他竟真的在私下学习如何取悦她。他同她说慢慢来,便是真的要慢慢来。丹妘沉默不语,他就好似有些挫败地叹息一声,将她搂入怀中,再度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尤邈吻了吻她的额头:“睡罢。”他拥着她入眠,下身却别开,不曾挨碰着她。丹妘心中复杂,在这一刻古怪的情绪达到了顶峰。她伸出手去触碰他的下身,但还没碰到就被尤邈眼疾手快地拽住手腕,规矩地扯回怀中。他无奈道:“不必。”可谓言简意赅。丹妘安静专注地盯着他。洞穴内无甚光亮,但魔目力极佳,尤邈被她看得不自在极了,清咳一声,嘀咕道:“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无谓喜欢不喜欢,丹妘更习惯男人发泄一般的床事,而不是这般暧昧至极的取悦。她只是想借他平息这种古怪,但他不肯。丹妘开口道:“我想你进来。”这般直白,倒叫那只魔红了脸。尤邈将她搂紧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斥她一句:“休得胡言,你明明不想。”丹妘继续道:“我不想看你难受。”那只魔闷声笑了笑:“别勉强。我只是想叫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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