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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帮我批上衣服?将我就地正法?还是把我拖上车带走?”“他们要是真拉我的话,我到底要不要呼救?不呼的话结果恐怕不难想象,可呼救的话…那可真是没脸再活了!”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我的感觉中仿佛已经直到宇宙毁灭的时刻,我想象中的惊呼或是脚步声却始终没有传来,我抬头一看,却发现灯光依旧,可眼前却空无一人,接着,我听到北边传来脚步声,听声音刚刚转过宿舍楼的拐角不远,原来就在我达到女舍门口的时候,两个人恰好结束了谈话,而声控灯亮起的时候,他们又刚刚好转过了转角,并没有察觉到女舍门口的裸体美女在一秒钟以后就暴露在了强烈的灯光之下。过了好半晌,直到声控灯再次熄灭,我才从刚刚的惊惶中逐渐清醒了过来。恢复了感知的我,忽然赶到pi股下面湿湿温温的,用手一摸,已经多了一滩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液体。窗下之黑恢复了神智的我,已经顾不得pi股底下流出的是什么东西了,轻手轻脚的爬到大楼转角处,探头向东看了一眼,却见到两个男人已经分道扬镳,两个人都很高大,但杨健康肩宽背阔,属于健硕型的,另一个要比杨健康胖一些,属于魁梧型,从背影很好分辨。只见杨健康是顺着宿舍墙根走的,到了“日”字正中间一横的位置时,向右一转,从北门进了宿舍楼,而另一个男人则打开车门,进了那唯一的一辆车里面。又仔细看了几眼,发现楼外再没有其他人时,我开始了迅速的分析。我此时处在西北门这边,女寝的另一个门,也就是西南门,正常再直接往南走就能到,可眼下有那道工地高墙阻隔,我想过去,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从墙上跳过去,这个不要说是现在我这种状态,就是平时状态完好时也很难做到,另一个办法就是从楼北一直向东,绕过整栋宿舍楼才能到达,可走这条路就一定要经过北门外的校园主路,问题是,杨健康朋友那辆车停的方向不好,它是车头正对着北门停的,这使得楼北面草坪和主路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就是重新扎进树林绕过停车场或者直奔东门,可我现在对暗夜树林已经有了一种心理上的恐惧,这个办法根本就没有列入我的选择之中。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从这个男人眼皮子底下通过而不被他注意呢?”以目前的情况,这简直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得快点想办法,因为就在这短短两三分钟里,刚刚热起来的身体又已经凉了下去,而且随之而来的疲劳感更加的强烈,可我知道我不能睡过去,否则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到了明天早上,北京各大新闻媒体可能都会报道:“大校花裸体冻毙宿舍楼外…然后便是一大堆猜想,我可不想死了后还成为全国高校宅男意y的对象!焦急之中,我忽然灵光一现,再次探出头去观察了一下情况。前面说过,我校的宿舍楼在北面没有安排寝室,而是直接一排走廊。今天是除夕,宿舍走廊的灯全是亮着的,将北面的草坪、主路和停车场都照得如白昼一般(这也是我一直不敢向刚才一样直接穿越的原因,至于刚才这一面为什么黑暗,因为朝西的这面是寝室而不是走廊,走廊的灯全亮着,寝室里却几乎是一个人也没有,少数几个除夕还在留守的学生,此时恐怕也都聚集到了食堂里看春晚,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可也正因为灯光太亮,在楼外的窗台底下形成了一片阴影,从车里那个男人的方向望过来,应该看不太清阴影里的东西,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想到“灯下黑”这个词时,我不由得想到了初中时有一次晚自习回家,小便实在憋不住了,便看周围没人,蹲在一个路灯座底下解决,结果从一条隐蔽的小路里突然窜出一个抄近路的男人,可把我吓了个半死,结果由于路灯太亮,那男人根本就没看到蹲在灯座下面的我,就那样从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走了过去。这一次,虽然我的情况比那次还要狼狈许多,可也许仍能用同样的方法蒙混过关!不过,毕竟环境不同,而且说车里的男人看不到我只是我的猜测,而一旦被发现,后果也要比上次严重许多,我不由得由于起来是不是要冒险——也许杨健康速度够快,三两分钟就出来两个一起开车走人了也说不定呢!可就这时,背后的西北风又刮了起来,刀子般吹在我的身上使我下定了决心:谁知道杨健康啥时候能出来?干!大不了相当于向这个男的求救了,他要是敢对我不轨,我就大声叫,估计此时全宿舍的人都应该在一楼食堂看春晚,只要我叫出来,不信他敢把我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我试探着探出了半个身子,紧紧贴着墙角爬了出来。学校的宿舍楼窗台很高,能到我胸口的样子,在外面留下的阴影还是很大的,可我仍然不敢双脚着地弯腰行走,毕竟我一身雪白的肌肤,只要沾上一点光,就有暴露的可能,此时,我倒是有点暗怨我那一直引以为傲的雪肤了。好在草坪和主路上都有人打扫过,根本没有积雪,否则在白雪的反光下,车上的人不可能看不到我,而且没有积雪,膝盖底下也不是那么冰冷,我就这样一点一点,以说蠕动都不为过的速度,慢慢在宿舍的窗根底下向东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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