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爱没了还能做(h)(3 / 3)
继续躺回床上,浑身散了架,披头散发,像案板上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鱼。
以往他都会不说一句直接走人,今天却很例外,他又绕了回来,站在窗口看了许久。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了假装没看到,没力气搭理他。
他喊我,没带好气:“姜晚。”
我恹恹地应:“怎么了?”
“楼下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吓了一跳,半支着身子往窗外看,在看到是alex之后松了口气。
明明身边根本不可能有别人,但时逾的压迫力摆在那里,我还是忍不住心虚。
“一起打工的朋友,”我边穿衣服边回他,现在我只担心迟到扣钱的问题。
时逾显然不信,眉宇间沾染了几丝不悦,我立马补充:“他是个gay,我们能有什么。”
这话说完,时逾的杀气明显没那么重了,他开始带手表,系领带,一举手一投足又恢复了张弛有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