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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至少是有可信度的。

所以慕名而来的人很多,试图抢劫的人也很多。

不过前者得到了满足,而后者——再也走不出这个小巷,有许多就彻底消失在这个地方。

她进入了前台,小弟上前拿出了几块砖——用钱捆起来的“砖头”。

交了进入费和筹码。

她们目的很明确,要来到赌场最中间的交易大厅,来下注。

十天后的竞选总统。

可惜的大厅中央聚满了人,像是有什么人在闹事。

人类的好奇心永远无法制止,哪怕是在这个地方,仍旧有人为了看热闹而聚集。

她也不例外,夹着手包就想凑进来看。

硬是挤了几个人,头才伸进来,就被一个小孩子抱住了腿。

是个女孩,看着像个alpha。

她脸上淌着泪,看着有些寒酸,和在场纸醉金迷的人不太合。穿着老旧的长袖和长裤,她一个扑身抱住了这位看着不太好惹的女士。

“救救我妈妈,救救她,求求你了。”她泪眼婆娑,试图引起在场人的怜惜。

如果姜日暮在场,就能发现这位可怜的小孩,正是她的挚友,张北海的女儿。

张晓涵。

惹到白昧怎么可能有好下场,所谓的放过也不过是不让人丢命而已,地位身份的失去,不怀好意的人引诱,一切的坠入都显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毒品是一切理由的开始,也是一切的结尾。

白昧是不会让沾染到自己的藏品的人有那么好的结局的,被人刻意忽视的后果便是在贫民窟卖身养吸,连带着孩子都变成了不再有未来的一员。

此刻的柳橘香正在被人锤揍,omega的身份在这里不会在引起他人的礼貌相待,而是变得更理所当然的物化,就如同她之前的身份一样,当一个花瓶,用美丽吸引主人的垂怜。

揍她的正是这一段时间包养她的人,得到身子之后就开始厌弃,耐不住对方在这里也还算是有熟客,靠着他人进来赌场重新寻找这位负心人。

“他妈的,你不就是要钱吗?钱!钱!钱!”男人揍完了还感觉不太利爽,又是狠狠地踢了对方的腹部后才觉得爽快,输钱的郁气都被发泄完,摸出自己的皮夹,抽出几张大钞,扔垃圾似的扔到女人的身上。

女人已经昏迷不知死活了,整个人蜷缩着躲避痛苦。全然不知自己渴求的钞票散落在身上,而自己的孩子已经乞求看客怜悯,这一切都因为沾染了恶魔的宝物而受到的惩罚。

“救救我妈妈吧,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了。”张晓涵跪地,抱着女人的腿恳求着。

昏迷的女人已经要被服务员拉走了,他们有绝对严禁的指令,对女人身上的钞票视而不见,拖着对方如同垃圾一般,例行公事。没有人会对这位的挨打感到怜悯,在这个地方的人都可以称得上亡命之徒,又或者是早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权贵,他们私底下的爱好可能更为不齿。

女人看着这个小女孩,抬抬手让手下上去,耳语了几句就离开了。

a被留下来看着这小孩,话语不耐烦:“我们老大让你等着,你妈不会死的。”

这确实不是什么善心,也许只是毫不留情的利用,却在这一刻,救下了她们母女俩的命。

就在这个时候,张晓涵重新走上了张北海的道路,如同生命的延伸。

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女人在最大赌注的赌桌上下了注,一切的答案就在十天后出现,这必然是在场赌徒的狂欢。

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法作为赌注的。

女人淡定从容,这对于她而言只是上头的命令,老板自信的话语暗示着她与众人的信息差,这是一场早已命定的结局。

姜日暮洗完,用浴巾擦着头湿发出来,她对海鸥写的东西有些好奇。

“真难得,你在写什么?”在她的记忆里,海鸥除去工作之外,大多是翻着书或者抽烟喝酒的,虽然对方自称也是一位写手,但是她并没有看到她动笔的画面。

“对抗世界啊。”海鸥揉着鼻子回答。

“啊?”姜日暮不太明白。

“和写作是我对抗世界的唯一方式。”海鸥看向她,长眉挑起,眼神戏谑。

姜日暮眼睛眯起,危险感在空间腾升。

“哦,挣点稿费。”海鸥才想起来自己的面还没到手,太浪容易翻车。

姜日暮诽腹不会是黄色吧,又想着如果问以海鸥的性格很可能读给她听,想想就觉得太刺激了,便转身去厨房煮面。

海鸥看着她的背影离去,眼眸晦暗不明。

她在纸上写的字还未干涸,最后一个字符的结尾仍旧留有墨水的反光。

We ; through the pathless gardens, and randon footprints bring us answ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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