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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学诗书,全部都是因为爱上了那个在树下舞剑的小男孩。
希望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希望他也能喜欢自己。
可是,他偏偏是自己的哥哥,偏偏是。
晚上,饭厅。
“大家,我决定要去当祭司的圣女了。”
纁衣向大家宣布。
青衣不舍:“可是……”
清风抢先一步:“我们不舍得你走。”
纁衣笑了:“我又不是去地狱,你们想见还是见得到的啊。”
阿馏推推无泪:“你的妹妹去当圣女,你不说什么吗?”
无泪不知该说什么,只有微微的皱眉。
纁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无泪有阿馏公主照顾,我也就放心了。
那个秘密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第二天。
纁衣一大清早就走了。
阿馏慌慌地跑到店铺来。
“怎么了,我还要卖饼呢?”
清风不解。
阿馏给清风一张纸条。
“我走了,无挂。”
落款是无泪。
阿馏着急了:“他看不见能去哪里?”
“哥哥走了?”
青衣拿饼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阿馏着急:“怎么办?”
青衣说:“他看不见,应该还没走远,你派点人手去找。”
“好。”
阿馏说完就奔回去了。
青衣对清风说:“继续做生意。”
清风说:“无泪呢?”
青衣说:“他走了,就绝对不让人看见他。这点我对他十分了解。”
清风看见青衣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辛酸。
阿馏公主走了之后,就一直呆在了宫里。正如青衣所言没有人看到无泪,阿馏就一直在宫里发脾气、摔东西。
无泪会不会早就离开了古城?
天气转凉了,到了古城的雪祭日。
“青衣,你看下雪了。”
青衣听到清风的话走出门,抬头望雪,但是她没有开心的表情。
“你冷吗?”
清风从后面抱着青衣,握着青衣的手,想让她感受雪,可是猝然发现,雪落不到她的身上。
细心地人会发现,在她周围一寸左右的地方,雪就像消失了一样。
“青衣你……”
清风想说什么,却被青衣阻止了。
青衣笑笑表示没事。
“祭祀的队伍来了。”
大街上的人喊道。
青衣和清风来到了街边,祭祀的队伍慢慢地走过。
祭司的身后就是纁衣。
她过得好不好呢?
青衣多想问一问。
看不清纁衣的表情。
一身雪白的衣服,红色的丝带,慢慢地消失在了雪中。
又是新的一天。
清风和青衣像往常一样卖饼。
“两个烧饼。”
“好。”
清风装好烧饼,抬头吓了一跳。
“托……”
清风刚开口就被托木用一根手指阻止了。
清风笑了:“你怎么会来。”
托木接过烧饼:“我妹妹想吃烧饼,叫我买的。”
“她还好吗?”
“不摔东西了,但不怎么吃了。她难得想吃烧饼,我就来买了。”
托木给了钱:“不妨碍你卖烧饼了。”
就在托木想走的时候,阿馏出现了。
“阿馏,你怎么在这?”
阿馏没有回答,拿起了剑向清风挥去。
人们一下子四散了。
清风没有武器,只好躲闪。
“阿馏,你怎么了?”
托木木纳地站在一边不知怎么办。
就在阿馏要一剑砍到清风时,红衣的青衣出现,用玉笛挡住了阿馏的剑。
阿馏和青衣周旋了起来。
“托木王子,拜托你拖住阿馏。”
托木不明所以,但还是帮了。
托木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刀,虽不长,但是能应付。
托木替青衣挡住了阿馏的攻击,青衣退到后面。
“别妨碍我。”
阿馏怒了起来。
青衣愣了,她到底是没意识,还是有意识。
“不管怎样,快吹笛子。”
清风叫道。
青衣褪去了红衣,赶紧吹起了金笛。
金笛的声音弥漫开来,阿馏一直在挣扎,托木和清风都没有了力气。
突然,从天而降了一把剑,直直地向青衣飞来。
青衣在吹金笛没有办法分心,所以也没有注意到飞来的剑。
清风想跑过去却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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