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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吃阳茎毁他清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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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花穴对准他粗长的玉茎,卫连姬笑吟吟道:“有人曾劝我,给你灌下一盏合欢酒,一起纵情共赴巫山云雨。可我偏不,我非要让你这样清醒地看着,我是如何占了你的清白。”

她的笑容里有点恶毒的意思:“哪怕我华阳以后不要你了,你再与别人好,或与你老家那个表妹重温旧梦。但每逢床榻之事,你必然会想起我,是如何毁了你的亲,要了你的身,你将如鲠在喉,终生难忘。”

说完她咯咯地笑了出来,声如银铃。

纪瞻态度淡淡然:“我说过,公主心性幼稚,我不会与垂髫稚子计较。”

卫连姬羞怒,立时举唇反诘:“你不过比我大两三岁,装什么少年老成姿态。”

转而又压下心火,不屑笑道:“名满江南的才子又怎么样,垂髫稚子都可以上你,玩弄你,你在我面前清高个什么劲。”

她笑意渐浓,艳得刺目:“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股劲劲的感觉,会让我更有折辱你的欲望。你越难堪,我越喜欢。”

纪瞻双目紧阖,双手握拳,任她动作,不再言语。

卫连姬两手撑开按在纪瞻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紧致的穴口被迫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如同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往里深咽。

只吃了大半根,龟头在穴里似乎触到一层薄膜,还未等纪瞻反应过来,只听卫公主“啊”地一声尖叫,紧接是她隐带哭腔的怒骂声:“谁叫你生得这么粗的!”

纪瞻:“……”

阳物先天而生,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纪瞻见卫连姬微仰着颈,眼角泛出的泪,晕花了勾抹的斜红胭脂,贝齿轻咬下唇,似在忍痛。

她的穴中似乎有什么流出来了,掺着花心分泌的汁液,紧紧地粘在他的茎身。

房里淡淡的檀木香里混了情欲的淫靡气息,以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纵使纪瞻再不懂风月之事,他也意识到了,卫公主是第一次,是处子。

他是破了她身子的第一个郎君,虽是被她强迫,可她已成为了他的小娘子,她的穴将他的阳茎吃得这样深。

他心中有惊,也有一丝不明所以的怜惜。

卫连姬倒没什么想法,只觉得破身太痛了。她坐在纪瞻的阴茎上都不敢动,直到那阵刺痛过去,才慢慢摇着臀,浅入浅出,轻轻做着上下起伏。

白嫩的乳波一上一下晃晃荡荡,纤细的腰身在他胯上摇摇摆摆,那方销魂小口裹着他,紧致又滑嫩,摩擦着他的龟头和茎身。

纪瞻不是圣人,即便对卫连姬并不情深,可腹下那根滚烫坚挺,对她生了欲。他想往上顶弄,想冲进她软嫩的花心,横冲直撞。

终是理智压过了肉欲,他握拳,沉静地看着眼前大红的芙蓉纱账,指甲嵌入掌心,痛让他清醒。

他忆起少年时在净慈寺修养身性的那段时日,木鱼声声,他抄着一行行般若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情此景,不过虚幻、假象。

卫连姬刻意拉长了腔调,妖媚地呻吟,但见纪瞻淡如佛子,脸上几乎没什么情欲之色,她有些泄气。

不好玩,太不好玩了。她也懒得再与纪瞻搭话装腔,闭了眼顾自享受身体里那根棒子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好粗、好大,撑得她穴壁涨涨的,摩擦起来又很舒爽。龟头生得饱满,每次都能将花心嫩肉顶得凹陷下去,止住了细细密密的痒。

卫连姬也不顾及自身颜面情态,痛了就骂,爽了就叫。待穴里生出快意,她又媚叫连连:“啊……纪瞻,那处又被你顶住了……爽了、好爽啊……”

纪瞻被她叫得再定不下心神去回想佛经内容,阳物不自觉地胀大一圈,他只能忍住不去挺胯向上顶弄。

卫连姬的起伏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下直直坐入、直直拔出,龟头戳得花心紧缩不已,从尾椎升起的一股股快感穿过穴肉,凝聚在敏感花心。

她颤着身子啊啊乱叫:“到了、要到了……啊啊啊……纪瞻,要高潮了……”

在一次花心死死咬住龟头时,卫连姬一个痉挛,白光道道从眼前闪过,她到达了穴吃阳茎、吃到极致的绚烂高潮。

春水潺潺,从穴口不住地往下淌,打湿了纪瞻坚挺下的两团肉囊。

卫连姬一下就被喂饱了,高潮的余韵过后,下体有初次破身后的痛意传来。她颤抖着起身,将纪瞻还肿胀的阳物吐出来。

他的阳物上沾满了粘腻的汁液,透明的水液混着淡淡血丝。

阳物红肿,茎头胀得滚圆,上面的小眼楚楚可怜地溢出两滴清液。

卫连姬看得直笑,就是这个小东西把她插得又痛苦又快活。可她都快活完了,他怎么还肿着?

这样想,卫连姬问出了声:“纪瞻,你不是第一次么,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纪瞻看了眼还翘得高高的阳物,心中无奈叹气。

卫公主把处子身给了他,亦要了他的清白。他若任由自己放纵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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