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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if 第一次开苞就肏进子宫/鞭打花穴/被路人轮x三门齐开(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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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蛮力强行肏开了一些,察觉到砚清很久没出声了,于是偏头去看。

砚清在无声地流泪,哭得泪流满面。

他这才发现他流了许多血,微微退出来些,“你真的是第一次?!”

砚清这才抽噎起来,“我刚刚说过的。”

克亚西其实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但是他之前确实没肏过这种还是个雏儿的,一下子也没办法了起来,“疼你怎么不说呢?”

砚清抿了抿唇,轻声问道,“我说了你就会停吗?”

他说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他不信,那说疼的话,他是不是也会不信?

克亚西一时语塞,其实放在刚才,如果砚清真的喊疼,他也会不管不顾地进去的。

他啧了一声,重新打开他的腿插了进去,只不过这次动作轻柔了很多,“我这回看着做,好了吧?”

他不再一味地只是插到底,而是来回几下让他适应。砚清其实也没有那么娇弱,多肏几下还是能适应的,克亚西见他喘息起来得了趣,这才慢慢深入,等到能插到底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流血了,流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淫液。

克亚西知道捅到底了,仍然不甘心地顶着宫口,其实那里特别敏感,砚清被他一磨,然后就低吟起来。他眼尾红红地,顶得重了就会掉下眼泪来,可是那叫声怎么听都不像是痛呼,他换了角度,砚清的声音就逐渐软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脖颈。

他便知道,这小军妓是被他肏到痒处了。

他于是用力地肏那处宫口,砚清便呜咽起来,嘴上胡乱地喊着不要,可是下面却吸得又媚又紧。克亚西喘息一声,狠狠顶进了他的宫腔。

砚清尖叫一声,从子宫里涌出大量的淫液,他竟然潮吹了。

小军妓第一次被开苞,就被任性的客人肏进了子宫里,甚至肏到潮吹。

砚清痉挛起来,连克亚西什么时候射进去的都不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克亚西把他拥在怀里亲吻。他其实在男子里也算挺高的类型,克亚西竟然比他还要高,砚清又经常风餐露宿的,身上很瘦,被克亚西一抱,竟是显得这样小。

克亚西掂了掂,发现他轻得惊人。

“你叫什么?”

砚清缓了缓,轻声道,“……砚清。”

他累极了,疲惫地任由他抚摸,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指顺着他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滑进了他的后穴。

他当即一惊,“你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克亚西笑道,“夜还长着呢,小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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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亚西把他玩到后半夜才作数,小领班大惊失色,还以为砚清被他玩死了,后来发现只是累了。

只不过,克亚西给了双倍的价钱,这倒是让人挺意外的,老板娘没想到他会那么识货。其实只有砚清知道,他给了两倍价钱,是因为他奸了自己两个穴,如果不是因为砚清最后实在没力气给他口,说不定他就有三倍的钱拿了。

他又做了两个月的军妓,克亚西有时间就会来光顾一下他,他也知道自己服侍的这位就是魔王,不过对他来说,服侍谁都一样。

其实碎烨楼里的人待他都不错,平日里很照应他,见他被过分的客人玩得狠了,还会来陪陪他给他上药。

因为长得好看,又是双性,其实要他的人还不在少数,老板娘也待他不错,每晚只用接一次客,平时甚至会让他自己挑客人,当然,有时候会有达官贵人指名要他,那就没办法了。

能来到这里,点到砚清这个级别的军妓的客人,大多数都是军中有着军衔又有头有脸的人物,砚清接过好几个人军人,他们大多都很粗暴,好在砚清也慢慢习惯了操弄。一开始肏得狠了,第二天都下不来床,现在自己歇息一会睡一觉,八成就没事了。

有时候有些客人也会要求一些特殊的玩法,砚清很耐肏,只要不是会留下伤痕或者太痛的,其实他都能接受,只是要给另外的价钱,因为有时候他会被这些痕迹搞得好几天接不了客。

就比如上次克亚西用淫鞭抽了他一顿,淫鞭是特制的,打上去几乎不痛,却可以磨砺皮肤,克亚西先是抽他的屁股,然后又是乳尖,最后把他双腿大开地吊起来,一鞭下去就扫过他整个下体。砚清那天哭得很惨,不是疼得,是爽得。尤其是抽过他的蕊豆的时候,娇小的蕊豆都被他抽肿了,从隐秘的花唇里探出来,只要把他的双腿合拢摩擦几下,花唇就能把他磨得哀叫起来,汁水涟涟,以至于他那天被克亚西抽到潮喷三四次。

然后他又插入被抽到敏感得不行的穴里,不管不顾地奸淫他,又给他肏到几乎失声。

后来那天他嘲吹了几次,克亚西就给了几份的价钱。

当然,也有客人会玩得太过变态,这种在碎烨楼是不允许的,砚清通通拒绝了。他是比较难点到的军妓,所以勉强还有点自主权,有些姑娘地位不是很高,又难以自保,有时候看人被麻烦的客人缠上了,他也会去帮一帮,毕竟总是受到大家的招应。

上次他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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