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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癖老汗王偷窥左相奸淫假孕侧妃舌奸嫩屄/第二人称肉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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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怀孕……换来的却是丈夫拔刀相向,而哥哥在此时怀孕。

一切莫不像一个俗不可耐的笑话,却一次又一次颠覆了他的人生。

“我就在宫城之外等着你。”突然,一个冷峻的声音复苏在贺兰暄的记忆里。

同样复苏起来的,还有一张俊美得近似无情的面容。

仿佛永远不会变老的少年一边将匕首束在他的腰上,一边说:“只要你来找我,我就带你走。”

贺兰暄分明是抱着不会回头的决心走入深宫之中,听见这句承诺时,依然安心了很多。

他抬起手,轻轻抚过半跪在身边的少年的容颜,有一刻,似有冲动要低头去吻他。

可是很快,贺兰暄醒觉过来。他知道那只是一种近似于甜蜜和思恋的错觉。

这个时候,戚决守在这里,许下这样的承诺,是因为慕容随的托付。

慕容随,想起这个名字,就像有人在心上轻轻拉开一道口子。很痛,但是当他“看着”自己的心鲜血淋漓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决哥哥会一直在这里等我吗?”贺兰暄笑起来的时候,总是这么天真柔软,仿佛他身上从未发生过不幸的事,他的笑里甚至有一种甜味,“也许我永远都不能从里面逃出来的……”

戚决把一件东西塞进了他的手里。

贺兰暄低头一看,是一枚很小的冷铁星星。

戚决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把这星星抽开,露出其中冰冷尖利的尖刺。

“刺上有剧毒,只要被它扎上一下,绝无活命之理。”戚决轻声道,“它很罕有,世上也许只得一只,你要收好。”

顿了顿,他说:“这只冷铁里养着一只蛊虫,一旦毒刺刺出,被驱动的蛊虫也会受伤,你这里的雌蛊就会引动我养着的雄蛊。到那时我就会找到你。”

坚硬的冷铁,沉冷地硌着贺兰暄柔软的掌心。可他似乎感觉到,它的身上还带着前一任主人留下的温度。

戚决站起身来,低头看着他:“除非两蛊死一,否则我一定会来。”

贺兰暄身上发软,几乎走不动了。涌上来的万千错杂的情感,让他无法再深问戚决的心意。

“这样独一无二的东西……”贺兰暄笑了笑,“决哥哥从何处得来?”

戚决认真专注的脸上,有一瞬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他说:“我不记得了,大概一直就有吧。”

王妃有孕,而侧妃假孕欺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王庭。宫中禁卫去医官署中抓捕韩鲤冰的时候,这位韩医官早已从署中逃之夭夭,更加坐实了侧妃欺骗王上以争宠的罪名,一时之间,“妖妃”的恶名不胫而走,贺兰暄被下令禁闭于自己的寝宫之中。

粗糙的手指悠悠地滑过细腻小巧的脚踝,轻抚过线条优美、肌肤洁白的小腿。左相握着侧妃的双踝,令这美丽的少年向自己打开双腿,半跪在榻下,嗅闻着他双腿间的味道。

少年清瘦窄小的身子,被宽大薄透的丝衣包裹着,胯部而下,除了丝衣的遮挡再无寸缕。影影绰绰,偏又近在咫尺,只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衣,便能爱抚他,舔舐他,再进而占有他。

左相对于眼前的一切,实在再满意不过了。

他像一只垂垂老矣、却还受着时节感召,发起情来的野兽,伏在少年细嫩的双腿之间,迷恋地、贪婪地嗅闻着侧妃自身的气息、还有汗王留下来的味道。年轻的侧妃那么清甜,他双腿间的阴阜还像处子一般娇嫩贞洁,饱满得合起的样子,几如一块珍贵的完璧。

然而这块完璧却被一个与他同龄的男人几次肆无忌惮地破坏过。上了年纪的男人,曾经数次将陈腐的肉棒插入这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里,抵入他娇小纯洁的子宫,在粉嫩的、洁净的、散发出少年淡淡乳香的花径内,大股大股地射出腥臭的精液。

尽管侧妃已经把他容纳丈夫的嫩肉一次次地清洗,却还是驱不散老男人留下的精液的味道、长满杂毛的肉棒又腥又臭的味道。

当左相伏在这双在深色的衾被上折起的腿间时,掌下摸到的,似乎并不是谁的腿,而是深海上洁白的浪花雪沫。雪沫之间被捏揉、挤压出来的味道,如此的清新干净,又如此的污秽腐朽。他越深吸,就越是兴奋。

令他心悦的是,这妖异的少年也与他一样的兴奋了起来。在白皙饱满的阴阜上,只隐隐露出的一线深粉媚缝之间,咕的一声,流淌出一点情动的春涎。

左相贴了上去,两掌握住侧妃的大腿根,头伸到丝衣遮掩之下。他伸出舌头,如饮甘醴,闭上眼睛以舌头承接住侧妃花穴里流淌出的湿液。

贺兰暄靠着墙,左相的舌头轻轻触在他合拢的嫩穴之外,但舌尖一贴上他阴阜的柔软,便开始滑动舌头,上下舔吸起来,发出吞吃的聒噪声响。贺兰暄闭上眼睛,呼吸渐渐急促,丝衣下柔嫩淡粉的蓓蕾,渐渐硬涨、饱满,似是即将裂衣而出,盛绽开来。

男人的舌头被发白的舌苔覆着,贴在他不得不打开的敏感唇肉上。密实的点点舌苔贴着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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