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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攻骑乘PLAY时精神出轨回忆和弟弟乱伦偷情往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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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霜皇子被劫已历两个月,除了易浓与他的鸦骑已深入慧国,此事在大历朝野中,竟似未掀起任何波澜。大历宫中一片宁静,或许宫中的人都知道,太子名为赴慧监政,实已被放逐在大历皇权之外;二皇子厉霜又被神秘人劫走,生死不明;长公主厉薇虽颇得乃父之风,可惜大历并无女子承继大统的先例——大历的江山,将是属于帝后钟爱的幼子宣晴殿下的了。

这或许正是所有人都期待看到的结局。

“厉宣晴是个什么样的人?”徐雾伏在厉霜的背后,左手撑在他的颊边,双腿在厉霜身体两侧跨坐着,半披着一件轻薄的丝织衫子,下腹线条白皙而漂亮,在厉霜背后隐隐地起伏。他的右手握着一支笔,正在厉霜的裸背上慢慢勾勒。

厉霜半抬着眼帘,呆呆看着前方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徐雾轻轻在他露在被外的臀尖上轻轻拧了一下,厉霜缩了缩掩在被下的双腿,才回答:“他么……他脾气很坏。”

徐雾左肘挨到榻上,上身几乎贴着厉霜墨彩未干的身体。他雪白的指尖穿过厉霜乌黑的、稠密的发丝,指尖微动,将它撩起,一缕一缕地缠绕指上。

红润的薄唇轻啜住厉霜的耳珠,温暖的呼吸湿润地逃进厉霜的耳里。他不由要避,徐雾却以唇抿着他细白的耳垂,收紧齿列,轻轻噬咬他敏感的耳朵。

“有多坏?”徐雾低喃道,“对你像这样的坏?”

“不……”厉霜弯起唇,“跟你正好相反。”

他抬手搂住徐雾的颈,“比起你,他不过是一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徐雾侧对着他,两人挺拔秀气的鼻梁相抵,唇瓣一触即分。

“殿下。”徐雾柔声道,“这样便看不到我为您画的画了。”

厉霜的手指慢慢拢入他右手五指之间,当更冷、更骨节分明的手挤占了指间的空隙,那只笔自然而然地“啪”一声掉到了榻下。

厉霜墨黑的长发遮掩住两人。

他的声音低幽,模糊:

“我看得到——你画的是什么,我早就看到了。”

窗外炽烈的余晖红紫交光,投在厉霜皎洁无瑕的裸背上,就像落日的光柱落进了冷青色的海波里。他那雪白的、像生宣一样铺展着的肌肤中央,画着一只横亘脊背的纹样。纹样虽未完成,绒毛毕现的触角却已栩栩如生——这是一只横陈于厉霜背部的飞蛾。

在由悠长柔和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里,飞蛾的触角和双翅于空中细细地起伏、颤抖,仿佛它就要从厉霜的背上破茧而出,振翅飞起。然而随着当它颤抖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剧,蛾子身上浮现出两枚瘦削挺拔的蝴蝶骨。

低回的呻吟声里,似含着痛楚酸胀,似是难堪隐忍,似是欲拒无从,却又似是极致欢愉,说不出的索求……飞蛾冷光莹莹的双翅,在一声激荡的吟叫声中,剧烈地扬起在最高点。

然而它终究没有飞起来。

情潮到来那一刻,细细的湿汗从肤光的包裹中突围而出,披满了整幅雪白的脊背,将它融化得支离破碎。

厉霜的身子,出过一场汗后,却更加湿滑清凉。徐雾的手臂压住了厉霜的长发,温暖的手掌一点点拭过厉霜湿冷的肌肤。他们甚至还没有分开,徐雾仍插在厉霜的内部,浅浅地在刚承受了他的欲液的深谷里戳插。

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也未必有多么的贞洁和高贵。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在每次被徐雾用肉棒肏过穴口处敏感的嫩肉时,便会一圈一圈缩绞着吸附肉棒的花径内壁。有时候徐雾也不免想,眼前这个人是否也被易浓当做淫奴和性具,狠狠地强暴、肏弄过。但很快他便会抹去这个念头。他知道易浓不会这样对厉霜,而想象这些事,对他毫无益处。

他只需要感到满足——厉霜这个人,以及他所代表的一切,至少此时此刻,是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厉霜的呻吟声渐渐又扬了起来。他双手握住徐雾的掌心,像在寻求某种支撑,已经被徐雾的精液射满的软肉翕动着缩紧,每收缩一次,便又湿润一分。他潮湿地、毫无阻隔地贴在徐雾赤裸温暖的皮肤上,从男人的身上汲取着什么。他很少像这样的主动,徐雾不能不受这种勾引,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厉霜这样的勾引。他清冷的虚伪的皮囊,像那只蛾子一样被揉碎了,残余的璀璨天光下,他的呻吟声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渴求,他的身体颤抖,被肏得颠起,又坐下深深地吞入徐雾的肉棒,他是徐雾胯下的荡妇。

厉霜不想回忆起刚刚听到的名字。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名字,他只不想听见这个人的。

他对徐雾说起这个人的时候,心里知道至少那不是一句完全真实的话。最起码坐在那个人腿上被深深肏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后悔和害怕。他几乎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情绪,仅有过的几次,都是因为那个人。

厉霜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徐雾的腿上,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但不够——徐雾插得越来越深,插得他淫肉激荡,宫口一点一点地绽出淫汁儿来,甚至已直直地顶穿了他穴心的嫩肉,厉霜就要忘情,他只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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