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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目睹弟弟的小穴被丈夫彻底玷污弟弟成侧妃与哥哥共侍老汗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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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那个天真懵懂、无忧无虑的暄儿,而不是我,一个在你面前勾引那个又老又丑的汗王的婊子……”贺兰暄的眼泪已干了,他被贺兰钰压在池边,他身上那股诡异的、阴翳的气息,反而将贺兰钰牢牢锁在其中。

“我很感谢哥哥舍身救我,可是哥哥……”贺兰暄抬手,细细地、温柔地抚过贺兰钰颤抖的眉尖,“一个没有亲人、没有家族、一无是处的贺兰暄,你是救不了他的,他躲过这一次,前面还有无数的人争先恐后地凌辱他、践踏他。你以为被你救了之后,我过得多么如意吗——不。”

贺兰暄小小声地,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对他的知心人说一个极大的秘密:“暄儿被人轮流奸污过好几回啦。刚刚离开你的那夜,就被人在大漠里强暴,后来被人抢入妓院里,用嘴用屄去伺候他们的肉棒。明明又怕又痛,却被肏得一直潮吹,子宫里射满污浊的精液……好一阵,暄儿都怕会怀孕呢。幸亏没有,是不是?哥哥不会喜欢他的,谁会希望自己的侄儿是个生父不明的野种嘛……”

他看着贺兰钰苍白的脸,哥哥的脸容在自己的指尖下剧烈地颤抖,他觉得哥哥大约是要窒息了,五官隐隐抽动着,看不出平日里温柔美好的模样,这张惨白的脸上作出了不能形容为表情的表情……他却觉得这一刻的哥哥,美得不可方物,心内极想永久地挽留住这一刻。

他的眼泪又怪异地落了下来。

原来哥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用同样令他窒息的力道,紧紧抱住了他。

贺兰暄看不见哥哥的脸了。他的脸颊贴在哥哥瘦削的肩颈上,感到下颌下的衣物,不知被什么奇怪的液体打湿了。是他下颌上留下的汤泉水吗?也许是的。

他忍不住地犯了错,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我害死了一个人。”他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直到把这句话说出来,他才真正地意识到,慕容随已经死了。

他的泪水决堤一般:“我不恨他——我爱他……他对我很重要,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就是我的唯一,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嫉妒,我、我恨他的!他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他为什么爱上别人,他……他为什么会死,他骗我!他说他会长命百岁的……”

贺兰钰听见“我害死了一个人”时,怀抱骤然一僵,但紧随其后那句“你不在我身边时”,却牵出了他更多的歉疚和疼惜。他将弟弟毫无保留地拥在自己怀里,逐渐稳定下来的手掌一点点抚过弟弟头顶和肩背。

他不能再说话了,只能以这样的姿态告诉弟弟,他们永远不会再分离。

贺兰暄在哥哥看不见的时候,就已经止住了眼泪。

他的视线掠过哥哥的肩膀,落在庭院里的枯枝上,一只曾被惊起的、黑羽的鸟儿,在风波落定之后盘旋而下,回到了巢中。

他无声地看着那只鸟儿微笑,他知道自己所说的一切,哥哥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怎么养这么只鸟儿?”

云雨之中,突听见极触耳的一声鸟叫,祁连寿抬头就看见他这新纳的侧妃檐下的黑鸟,皱了皱眉头,一边贪婪地爱抚着贺兰暄水葱般纤秀的身子,一边喘息道,“暄儿若喜欢,本王去为你寻只文鸟来。”

祁连一族地处偏远,中原常见的文鸟在这里是稀罕之物,可见他对贺兰暄的爱宠。

贺兰暄仰颈呻吟了一声:“它合暄儿的眼缘……唔,不许多看它……”他娇痴地将双腿缠紧了祁连寿的腰,令祁连寿那又黑又长的竖直鸡巴顶在自己圆润饱满的屄口,“暄儿的小屄都已为您湿透了……”

祁连寿哼笑一声,却不急着插进去,两手抹了满掌的蜜油,包裹住贺兰暄软玉似的白嫩双乳,以大掌搓揉爱抚起来:“暄儿的骚奶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贺兰暄叉开两腿,小屁股一拱一拱,努力用颤抖蠕动着的粉嫩屄肉去衔住大肉棒,吸咬着龟头往穴里插入,然而他那水光湛湛的滑腻女穴已被祁连寿用手指玩弄得潮吹了两次,阴道口桃瓣似的外绽着,雨露滴坠,反而叫肉棒滑了开去。祁连寿恶意地捏了捏他敏感的乳尖儿,贺兰暄腰腿一软,前功尽弃地倾在床榻上,被祁连寿叼衔起一只明显玩得肿大了一圈的奶子,舔吮嘬吸。

“本王初见你,还以为你是个清纯矜持的孩子,没想到到了床榻上,这样的痴缠黏人……”祁连寿以粗糙的髭须扎着贺兰暄那雪白暖滑的奶子,大口含着乳头啧啧有声地吸吮,含含混混道,“骚浪货,真叫本王爱煞了。”

贺兰暄海藻似的长发披了一身,更显得他肤白胜雪,纤弱难禁,偏是情动之间浑身潮红,乳房与腿根沁出一片片的霞色来,直惹男人肉棒亲近。他细细喘息着,分明还没被祁连寿插入,却已臣服于祁连寿的雄威之下,软语楚楚道:“暄儿纵然骚浪,也只为您一个……”他一双小手合握住祁连寿杵在他花唇外的肉棒,视线低垂道:“暄儿是汗王一个人的小骚货。”

这话隐隐触及了祁连寿另一番畅想。他肉棒耸动,抱着贺兰暄柔滑的身子亲昵一番后,突然道:“暄儿可愿和你哥哥一起,两个人一同服侍本王?”他不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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