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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险被老汗王同床迷奸清冷王妃被迫献身丈夫求肏/后入孕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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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菱角的尖儿,挨在床沿。

祁连寿仿佛回到了青壮年时,欲火勃发地直冲胯下。他想起白天王庭里的人看贺兰暄的眼神,那些男人无不对着这个又艳丽又柔软的少年,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态。他们都勉强坐在那儿,却没有一个人不想当即把这个桃花泣露的美人儿拉到自己胯下,把肉棒插入他的小穴内肆虐暴奸,肏得他用那把酥软的嗓音低泣求饶,让这美人儿屁股里含满自己的精液。

那些男人是他的亲信,若贺兰暄无名无分的时候,臣下真的对他开了口,祁连寿知道自己很难有立场拒绝。但如果他先下手为强,将贺兰暄占有,臣下们总不能再提觊觎王妃之事。

一旦生出这个念头,那冲动和欲望就在祁连寿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意识到自己要奸污的是王妃唯一的弟弟,一个被人觊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白璧美人,心跳得便快了起来,真像过去二三十岁的时候。

他挨上了贺兰暄的床边。贺兰暄睡得很沉,呼吸之间,身体安静地一起一伏。透过他不曾掩好的衣襟,祁连寿看见那雪白的颈子下面,细细薄薄的锁骨上下起伏,令人怎么也忍不住要摸上一摸。他伸出手,长着厚茧的指尖触到了柔软细腻的、年轻的肌肤。

祁连寿不自觉地伏下身,脸埋在贺兰暄衣襟之间,深深地嗅闻了一口。贺兰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仿佛浸入了皮肤,浸在骨子里,连呼吸都是香的。隔着柔软的衣襟,浅浅的细沟嵌着祁连寿的脸。他贪婪地探出舌头,口涎落在素白的衣襟上,打湿了那衣衫,透出衣底雪白细腻的肤光。祁连寿舌头横移,犬牲似的,一下一下上下舔着那薄薄寝衣。

贺兰暄安稳地睡着,胸前却被舔出一道又长又宽的湿痕,衣底两朵鲜嫩的桃蕊早已春光半露,透过湿蒙蒙的衣衫映入眼中。

祁连寿只看了两眼,肉棒便几乎要直直地射将出来。他呼吸越发粗重,不再细细把玩,伸了手便去解贺兰暄的下裳。那腰带一拉开,单薄下裳簌簌滑落床边,露出低垂的粉嫩阴茎,一双腿与底下纤幼如蝶的足。

祁连寿摸了摸那软滑的白足,正要侵入到贺兰暄两腿之间时,两臂被人从身后死死抱住。他回头一看,贺兰钰居然在他兴头之上醒了过来,跪在他身后死死紧环住他,不许丈夫奸淫自己的弟弟。

他冷声道:“放开。”

贺兰钰抗拒地摇了摇头,竟是前所未有的坚决。祁连寿低眼看着自己的王妃,那已习惯了屈从他的肆意玩弄、逆来顺受的白皙脸颊上,双眼中露出罕见的坚定目光。贺兰钰虽然已经不能再说话,那双眼眸却仿佛在说,他绝不容许祁连寿奸污自己的弟弟,哪怕同归于尽,也不能让祁连寿碰贺兰暄一根手指。

祁连寿已经腻味了贺兰钰那副任由采撷的模样,现在他表现出如此坚定的抗拒,反而激起了祁连寿新的兴致。他问:“不让我碰你弟弟,那谁来纾解本王的欲望?”

贺兰钰马上听懂了丈夫话语中的暗示。他看了仍旧在梦中安睡的弟弟一眼,颤抖着长长呼吸了两下,松开两臂,警惕地一边盯着祁连寿,一边飞快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寝衣。

柔白温软的青年身体横陈于榻,贺兰钰犹自害怕不能勾引祁连寿的欲望,竟然主动牵住了祁连寿的大手,将那手放到自己光滑的两腿之间。

祁连寿呵呵低笑道:“若王妃平日都像今夜一般热情,本王岂会看上别的人呢?”

贺兰钰唯恐祁连寿惊醒了弟弟,索性挺起身,主动地以唇封住祁连寿髭须之上的嘴。祁连寿见贺兰钰双眼紧闭,羽睫颤抖,内心反而冒出一股奇异的兴奋。他将搁在美人腿间的手掌上下轻轻滑动,指尖揉搓着那吹弹可破的白腻肌肤。贺兰钰呼吸转促,强自忍耐着呻吟之声,丈夫有力的手指却已侵入到臀瓣深处,摸着他轻易就能被向外翻开的熟烂花唇。

善于淫弄的丈夫将拇指上拨,忽轻忽重地拨弄他花唇顶端的凸起嫩苞。熟络的淫戏动作,且顶且揉且捏玩着那可怜的却又淫荡的细嫩苞儿,让它越是含羞,便越是不能自控地浅浅张开、撑起,最后坚硬饱满地绽放起来。贺兰钰不敢闭上双眼,生怕一时不防,祁连寿这老男人就将魔掌伸向贺兰暄。他已委身给这仇人,更被他彻底地占有、凌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身上几乎每一处都被男人以丈夫的身份插弄、开垦和玷污过。无论如何,他要像当初从枭族那里保护住弟弟一样,从这个名为丈夫、实为凌虐者的男人手中保护住弟弟,不受丝毫伤害。

于是祁连寿将他身体向上折起,自己蹲坐他面前,将硕大丑陋的肉棒抵到他唇边时,贺兰钰乖顺地张开唇,第一次主动地含住了那曾在他身子里无数次抽插逞欲的腥臭肉棒,细细地顺着茎身的经络,颈子、喉口与舌头配合着,缓缓动作,生涩地舔吮吸含着这只粗屌。

祁连寿享受至极地喘了两声,他凌虐了贺兰钰近一年时间,这还是第一次享受被他真正吮吸肉棒的快感。他低声道:“本王的肉棒是不是龙精虎猛,是不是每日每夜都肏得你欲仙欲死?”

贺兰钰不能说话,祁连寿也不求得到他的回答,只要看见这清冷的美人如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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