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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妓被轮流奸污淫辱虐乳狗爬中出射精射尿入子宫/美人贴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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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近半个月,卢乘云如往日一样白日外出巡防,夜间归来宿在军帐之中。尽管不愿意承认,他也察觉到自己每个夜晚似乎都在下意识捕捉着什么动静。然而不知是孙溪他们有所顾忌,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半个月来,他没有再见到那个营妓少年一次,甚至也没有再听到他的声音。

偶尔地,他脑海中会浮现出一个可能性——那少年或许已被他们淫虐致死,这个念头每每出现,便被他狠狠地抹去。然而眼前总还会反复地出现——冷白僵硬的躯体、青红遍布的伤痕、一片狼藉的下身,还有那至死不能合上的眼睛。

白雪中密密麻麻的坟茔。

卢乘云惊坐起来,冷僻的月光从帐外洒入,悬在他的头顶,像一把小小的匕首。

这把匕首割得他彻夜不宁,他决心要找到那个少年。

那不过是个孤苦的、饱经蹂躏的少年,他不该强将自己的痛楚,投射在那无辜的孩子身上。

就在卢乘云下定决心的次日,月余未归的上将军又获关外小捷,回转驻地。卢乘云对章海等人阿谀媚上的一套素无兴趣,却因军职在身,更不能明白地拂围上将军的命令,便敷衍了整个夜宴,自然没有余裕再去想少年的所在。

他再见到这少年,是又隔一日,在上将军的军帐之中。

不过是半月不见,清秀白皙的少年越发瘦削,在他那里养出莹润肤光的两颊再度黯淡下去,一双猫眼石般漂亮的眼眸昏沉沉地噙着泪水,双唇是肿的,唇角被磨破了。颈子往下,脊骨分明地透出奶白的皮子,腰细得只剩了一把,两条细伶仃的腿打着颤栗,被男人把着脚踝。唯有胸前一对奶子,分外反常地饱满胀大,两颗乳珠沉甸甸地坠在白玉木瓜上,乳头尖尖的乳孔上叫人一边插了一根细长乳白的管子,往外淌渗着水珠。

他被章海抱在怀里,两腿岔开,腿间圆润鼓起的肉缝间,被肏得媚红湿滑的骚屄正吞吐着章海粗黑虬结的肉龙。屄口花唇被粗大茎身挤压得泛白,穴口一周又被那粗笨的囊袋拍打得泛着一圈艳丽红色。褶皱绵密的骚穴稍稍将鸡巴吐出来时,屡屡带出湿腻腻的淫液和颤抖的媚肉,可想见章海的肉龙在他那清瘦娇软的身体里被吸吮含弄得多么得意舒爽。

章海看见卢乘云进来,着意在玉奴胀痛的奶子上掐了一把。玉奴抖着腰媚叫一声,软绵绵地靠在章海身上湿润喘息着,他的两手正侍弄着旁边露出长屌站立的孙溪两人,此刻不由停了停,很快便被孙溪扯住长发拉了过来。

章海一把捞住玉奴的腰,炫耀般“啪”地一声,将整根粗壮的肉棒向上埋入玉奴娇柔媚湿的阴道内,更进一步往深里狠狠磨弄,肥硕龟头插入那被灌满精液的温暖子宫内,让又紧又嫩的子宫媚肉一吸一张地夹住了。他更大地打开玉奴的双腿,在少年泛红的耳珠上吮了两下:“骚母狗的子宫都被肏松了,给老子再夹紧点。”

“嗯……”

玉奴微弱地摇着头,他显然已到了极限,柔软如春水的腰不断向上躲避,却被男人以雄胯的猛力摆动禁锢着越肏越深。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去安抚自己几乎被顶穿的小腹和被细管插通了的乳孔,然而两手却被另外两个男人牢牢按在两根丑陋狰狞的肉棒上……

玉奴似绝望又似从来不抱希望地抬了抬眼,柔软的眼睫之间,那双晕湿的眼眸只看着卢乘云。他一个字也没说,卢乘云却感到那眼神刺穿了自己的心房。

上将军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切,终于指了指身侧的位置:“乘云,来这里坐。”

几步之间,卢乘云仍能听见章海加快了速度,啪啪肏干玉奴、低吼着深埋在玉奴子宫里射精的动静。玉奴已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就那么被男人握着纤细腰肢,插到屄里射出一泡阳精又抽出来,再被胡江拉到自己胯下,像只母狗般跪趴着,抬起屁股就被男人又插入了精液外溢的屄里。

“上将军。”明知不可,卢乘云还是开口道,“既有军务召集我等,怎可纵容他们在此狎妓?”

上将军极是爽朗地一笑,笑容绽开在他英俊非凡的面孔上,叫人生不出恶感:“我治军规矩一向与他人不同,乘云难道是第一天知道?他们三人驻军巡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以帐下私妓犒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卢乘云在他身侧坐下来,护甲极冷极硬,将他的手硌得一片幽冷。隐在桌案之下的手背青筋虬结,甚是狰狞。

“玉奴?”上将军亲昵地唤了一声,“胡将军肏得好不好?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玉奴抖了抖嘴唇,竟然抬起脸对上将军柔软地笑了一笑,声音发颤道:“嗯……主人,将军肏得我……很、很舒服……”

“还真是不长记性呢。”上将军含笑推了推眼前的沙盘,“这样答话,又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话音一落,胡江便扯起玉奴的长发,如揪着一把马缰般迫他抬起上身,更往他那穴里狠狠肏了两下。玉奴被插得唔唔作响,半晌缓过来,便低声道:“骚母狗不敢忘记……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上将军便空出一手,如逗狗般对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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