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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被家族轮X(下):在心上人面前被老头和壮汉老爷淫虐沦为中出便器(彩蛋:美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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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在地上磋磨。刘大人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后背对着自己,那射过后半挺的肉棒就凑在宿雨屁股后,顶了顶紧实清瘦的臀肉。宿雨情知他要做什么,也不敢拒绝,只能闭上眼,眼睫颤颤地等着那股子撕裂的剧痛。果真,刘大人很快将龟头撑开宿雨只用脂膏润过一回的粉嫩屁眼儿,比龟头更加硕大的棒身不依不饶地插进来,热乎乎地硬撑着暖热紧柔的嫩道。

宿雨身子里一前一后插了兄弟两根粗大物事,连喘息的余裕都失却了。他咬着自己的指骨,忍下痛楚的惨叫,仍旧轻轻软软地呻吟。

兄弟俩于是在他两个穴儿里前后较劲,同退同进,都往深处顶,隔着一层浅浅的肉膜,把宿雨肏得颤抖痉挛,不到半刻竟又高潮一回。这回春潮淋漓时,刘大人肏着他的屁股眼儿,感到那紧嫩的肠道突然活泛了似的,麻麻热热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和龟头,像无数美人儿灵活娇嫩的口腔侍奉着般,当下就憋不住了。可惜这时他阳精不足,便连精带尿地在宿雨屁股里滋滋有声地射了出来。

宿雨供刘家人享乐了一整夜,仍有几个小辈没能排上,但是碍于长辈管束严厉,只好悻悻忍了。晨光熹微时,宿雨已被他们前前后后夹击轮流肏弄得一根手指也动不得,前穴承接刘家人的精液,后穴射满了他们的尿水,双穴都灌得满溢出来,原本清润白净的屁股上精液混着猩黄的尿液,臀缝、穴口、腿根处,流得到处都是。

他白皙的肌肤上俱是男人们留下的齿痕指印,红得或是发青,或是发紫,没有数日调养,绝消退不去。

这时候,徐雾才从帘幕之后走出来,平静无澜,甚至风致款款地问:“贵客们可尽兴了?”

刘二爷挥了挥手:“凑凑合合吧。难道我们还能将他带回府里好好‘尽兴’一番?”刘家人想象将这知情识趣的美人儿带回府好好淫虐,直至他怀孕的情景,不由都会心哄笑。

徐雾敛了敛衽,温声回答:“大人说笑了,宿雨毕竟是春城的人,每日都要在这里陪客的。天亮之后,还有别的贵客登门呢。”

“什么?”刘四少最沉不住气,当即嚷道,“我们花数千黄金包了他为刘家育种,你们怎么还能接待他人?日后有孕,焉知是谁的杂种?”

徐雾好脾气道:“直至他为大人们怀上贵种之前,宿雨不会再陪客登榻,只是陪酒谈天,聊以慰藉罢了。”说着,他拍一拍手,旁边的倌儿躬着身,捧出一个宽大的木匣子来。徐雾慢条斯理地打开匣子盖儿,众人一看,木匣子里是两根粗大的琉璃假阳,映在宝蓝的盒子绒里,流光溢彩,甚是夺目。徐雾看着小倌在一边净了两手,欲将假阳堵入宿雨的双穴里,一边解释道:“宿雨戴上此物,一是为了吸取大人们留下的阳精,二是在大人们下回来前,保持门户贞洁。”

“慢着。”刘大人制止了那倌儿,对徐雾缓缓问来:“听闻,你是宿雨的情人?”

被刘家人淫虐一整夜的宿雨早已神智半失,如一只受伤的奶猫般,苍白而脆弱地蜷在男人们脚边。徐雾没有看他,他却在这时候睁开双眼,残留着半干精液的脸艰难地侧了一侧,露出藏在乌黑发丝间的耳朵,像是想听清什么人的声音。

徐雾没有答话,从倌儿手中接过两枚琉璃假阳,半跪在宿雨身边。宿雨重新合上眼睫,被肏得发肿的双唇若有若无地抿了一抿。徐雾伸手,在众人眼底下抬起宿雨一腿,右手有力而沉稳地将一枚假阳先塞入宿雨已然红肿得难以容物的花穴里。

他几乎柔和地在宿雨耳边,以所有人能听到的音量劝道:“宿雨,把腿再打开些。”

宿雨强忍着痛楚,将双腿再分开稍许,牵连着被过度侵犯的双穴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那坚硬且寒冷的琉璃巨物随着徐雾腕部用力,一点点强硬地捣入,被宿雨红肿荏弱的穴肉轻轻含住了,颤抖着往里吞入。

情有所属的美人被迫为自家储藏阳精,那封存阳精的玩意儿还是他心爱之人亲手插上的,这番图景,又香艳又残忍,恰到好处地满足了刘家人内心那点儿残虐的欲望。

几乎是他们一退出去,便有姐儿在外面叩门:“哥儿,贵客已至,在琴阁外等你呢。”

宿雨十指扶着地面,想将自己撑起来,手臂还未伸直,一股酸麻痛感袭来,他重又跌了下去,却被身侧的人飞快地半扶半抱着,仿佛倚在对方怀中。

宿雨喘了两声,才发出声音:“少主。”

徐雾应了,伸手去抚他涧出汗来的额头,宿雨偏了偏脸,躲开他的手。徐雾便越发强硬地以手掌贴住宿雨湿润发凉的脸,拇指细细地抹掉他额头的汗。

“我……我该去弹琴了。”宿雨遭人反复淫辱的下身痛楚不堪,子宫里俱是男人们留下的精液,每每动作一下,便惹得肚腹一阵牵扯,令他几乎要失禁了。

徐雾拂去了他的汗水,拇指下抚,停格在他脏污的唇边。宿雨眼睫一动,眸光与男人低垂的视线相触,飞快地错落开去。

“别动,也别说话。”徐雾以同样的细致,更加轻柔地一点点蘸走了宿雨唇边其他男人射出的浊精,“你休息吧。这个‘贵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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