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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抓着臀肉大大掰开送上两张嫩穴供人品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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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绸布里包着一沓素白的纸,有些都被撕裂破碎,更别说上面还沾着的尘土脚印。

这是兄长去徽州时顺手带回给他的,不久前才托人送到京城,倒不是说这京城里买不到好纸,只不过是他用习惯了,所以有些可惜。

叶臻接过拍了拍土,重新卷好。薛盛觉得他无辜被牵连,有些过意不去,便说:“小先生,我宫里有些宣州府进贡的罗纸,到时候差人送到你那里。”

叶臻摆摆手,婉拒了。这时夏景曜突然开口说,“这畜生扑伤了你,我该给先生赔礼道歉。若先生不嫌弃,还请到舍下小坐,我请大夫给你看看伤。”

叶臻这回彻底愣住,怎么他不知道自己伤着哪了?叶臻侧开视线,不怎么敢太久的看他的脸。

或许是怪自己多想,叶臻总觉得这人看过来眼神像是带着钩子,扯着他一颗心跳个不停。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想他……

要是薛盛知道他现在脑子里的念头,怕是会直接惊掉下巴。

“那不是会太过叨扰了……”叶臻脸红着低声道。

“当然不会。”夏景曜笑了下,自然地上前两步,两人的距离又再次拉近。近到叶臻都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对方的手不知道什么绕到他背后,轻轻一拉,明明不怎么有力道,叶臻却觉得脚软,站立不住,夏景曜抬手撑抱住他,说:“你腿伤着了,我扶你。”

原来他是“伤”着腿了,叶臻呆呆的想。因为家教甚严,自小父兄看重他读书写字,不曾有过什么亲密玩伴,鱼水之欢更是从未有过任何接触。

肋下突然多了一双男人有力的手,紧拥着他,叶臻顿时觉得后腰发软,胸口闷着一团燥意,颇有股发泄不出淤堵的难耐。

夏景曜是外姓男子,不便在皇宫住下,在晋王府修好前,皇上先在内城里选了一处三重院落的大宅子作为他临时的住所,还派了宫里的几名内侍。

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叶臻便被抱上了晋王的马车,当天夜里,就有人看见内城里一架惹眼的四乘马车,车厢装饰着华丽的雕纹,车轴都涂上了亮色的黑漆,在宽阔的道路上哒哒地驶过。

其实当天夏景曜并未留他下榻,两人说了许多话,然后又亲自送他回去。日后见面的时候更多,夏景曜待他明显不同旁人,体贴入微,举止亲昵但不曾有一点儿亵狎。

久而久之,叶臻一颗心丢在他身上,那时却以为自己会错了意,只当对方是诚意和自己交好,于是只好努力收捡起旁的念头,还一门心思要跟人兄弟相称。

睡梦里闪过许多破碎的画面,快到傍晚,叶臻才渐渐转醒。叶臻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抱回了大床上。他撑起酥软的手臂,从暖被里坐起来,除开后穴还残留着一些胀肿感外,身子并无太多不适应。

叶臻看着垂落的层层帘帐,眼神虚恍,半响才伸手轻轻摸上一侧的床褥,倒像是在期盼着什么似的。

整张床看不出第二个人躺过的痕迹,可即便那人真的陪着自己睡过,怕是也不会留下什么。虽然这么想,可叶臻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低落。

他卷起被子重新侧躺下,露出的肩上印着错落的吻痕,玉白的耳垂也染着一抹红,像是新家娘带着的朱红耳铛,但仔细看,便能发现那其实是被人细细含在口中吮吻出来的。

叶臻合上眼,没过一会儿,臀腿间敏感的私处像是被人用手捏揉了数下,他惊喘着睁开眼,那力度便消失不见了。

叶臻捏着被角等了片刻,帘帐像是被一卷微风吹过,飘飘的鼓动着,又归于平静。现在不管什么样的异动,他都会猜想是不是那人。

叶臻想到什么,又闭上眼,片刻后,一只手扣住他一侧臀,拇指按在内侧掰开,玩弄露出的湿粉的穴眼。

叶臻感觉有凉凉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移动,屁股里的瘙痒似乎是又被勾动起来。

他压抑着口中的呻吟,一只手绕到身后,抓着薄纱般的内衫往上拉,露出赤裸雪白的软臀。

叶臻趴在床上,用两膝做支撑,大腿打横放着,压成一字型,腰落得低低的,更显得两片雪臀浑圆饱满,从后方角度看过去,肏红肿的骚穴和一对紧闭的牝户皆展露的一清二楚。

饱满的肉户雪白中带着点嫩粉,一条细窄的缝张张合合,自动挤出几丝晶莹的水儿来。

紧接着那窄缝突然张开了两指宽,像是被什么东西侵入,叶臻耸起的屁股颤抖了几下,紧蹙着眉头像是竭力忍耐,但最终还是受不住弄,嘴里呜呜淫叫出来。

“唔嗯……舌头舔得好舒服……骚逼痒了——”他一面骚叫,一面娇声唤着男人的名字。

嫩红肥厚的肉户一下子被撑胀开来,刺激得淫水汩汩流进股缝里,叶臻想着那人在给自己舔,一时间意荡神迷,什么样的骚态都不再掩饰,抓着臀肉大大掰开,送上两张嫩穴供人品尝。

舔得不能再湿了,他又央求着要男人的鸡巴肏进来,最后一手抱着膝窝,双腿紧贴在胸前,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叶臻用手背抵在唇边,还会泄出几声紧促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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