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怀不轨的马车夫/被迫乖乖给操/被进入了从未被触碰的深处(H)(2 / 2)
多少马车夫就拿着什么东西转了过来,好在马车夫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位置上的变化,只是拿着东西重新蹲了下来。
马车夫的手上拿着个木质的空心口塞,质地非常粗糙,但塞进嘴里后竟然让人觉得表面很是光滑,云应一想到这东西可能被多少人用过、以及马车夫接下来要作什么,就忍不住挣扎着作呕,但马车夫不给他机会,撸了几把已经差不多过了不应期的阴茎,就通过空处塞进了云应的口中,云应只觉得满口腥臊,未干的精液和隐约残留的尿液混杂在一起,那味道能让人直接吐出来。
马车夫按着云应的头,将阴茎塞入更深处,顶在他的喉咙处,浅浅抽插了几下:“贱货,来吃我的鸡巴,好好舔干净了,再赏你吃一肚子的精液。”
云应摇着头,舌根抵着马车夫的阴茎,想要将它排出去,却恰恰弄得马车夫更舒服了些,他满意地喘了两声,拽着云应不知何时已经散乱的头发往自己阴茎上撞,云应吃痛,下意识顺了马车夫的动作,喉咙里彻底被勃起的阴茎充斥,一时间有些呼吸困难。
马车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又或者说,让云应这样的人吃点苦头正是他乐意见到的事情,他挺身在云应喉咙里不断操弄,享受着龟头被不断吸紧的快感,云应挣扎的力气逐渐减弱,求生欲和还未消退的药效融合在一起,让他下意识顺着马车夫的动作迎合,马车夫倒吸一口气,骂道:“这婊子,嘴里比屁眼里还会吸。”
马车夫没有操多久,大概是不想这么快就缴械,也或者是担心云应被操晕过去就没得玩了,便抽出阴茎,任由云应挣扎着侧身,在一旁吐了起来。云应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些水,然后就浑身脱力动弹不得。
马车夫撩起车帘往外看了眼,今天的月色很亮,室外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于是就起了心思,想要在外面把这美人操上一操。
说干就干,马车夫解开控制着云应的铁链,伸手拽着他的腿,就把他整个拖了出来,面朝下按在车前的辕座上,本来就直供一个人座的位置被他塞满了大半,在车底上摩擦导致的皮肤上的疼痛在夜风吹拂下更烈了几分,云应为平衡身体迫不得已紧靠在辕座的边缘,看上去倒像是乖乖跪爬在地挨操似的。
马车夫被诱惑得起了兴,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马鞭,控制着力道给了他一下,就算是马身上的厚厚皮毛也挨不住的鞭子落在云应屁股上,一下字就见了血,伤口边缘还泛上一阵阵的青紫,剧烈的疼痛让即使被操了许久也半声不吭的人痛呼出声。
太疼了,浑身的欲望一下字就被打散,却在疼痛散开到全身后变成了异样的快感,又是那个药,该死的药,他应该让那江武死得再惨一点才对。云应倒吸着冷气,忍不住分散注意力来避免自己失去控制。
但可惜,目力极好的马车夫看出了他身体的状态,有些惊讶于他竟然这样的痛也能有感觉,但很快就意识到大概是被下药了,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会觉得能看到云应被药物吞噬理智的样子非常荣幸。马车夫把鞭子收好,重新用铁链把云应束缚在辕座上,让他无法挣脱,然后随意坐在一边,欣赏难得的美景。
云应闭眼听着铁链的振动声和一旁马匹喷出的响鼻,意识到了马车夫的打算,心底升起了几分绝望。
他宁愿再被操上一轮,也不想流露被欲望控制的丑态。
但事态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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