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蛇蛇:我只是要亲亲你为什么杀我(2 / 3)
如肉球跑起来肥肉乱颤,连队进行二十公斤拉练时他也是能跑个几十米的。接待员力气小速度慢,门梁上的毒蛇张嘴就要咬她,荣沛早有防备,看准时机捏着蛇的七寸就将其扯下来,丢到水中过电。
“走吧!”
接待员鼻尖都是洗衣粉的清香。她把荣沛的动作看在眼中,觉得这个小伙子上可九天揽月下能五洋捉鳖的帅气。
13、It,s time for 骨盆!
荣沛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休息。没有手机荣沛觉得有点无聊,电子设备果然在俘虏人类。
出了招待所的门才知道“招待所”是一栋四层高的单体楼,没有招牌,用砖墙围着占了挺大一个院,门口有两个扛枪的哨兵,因为院子实在太大了,哨兵并没有听到屋内的异响。院墙下整齐地摆了一排盆栽松树。两米高的院墙上攀了一层厚厚的爬山虎。橙黄色的叶儿一顺朝下,像蛟龙的鳞片;叶柄背后的细丝,像蛟龙的利爪。在墙顶华盖般的爬山虎叶堆下藏着大量的竖立的玻璃片。这是为了防止外人翻墙,谁敢翻墙,管他什么动机,先扎他一手血呼啦的。
俩哨兵背着俩大婶飞奔去医院,这俩人跑起来可比胖厨师跟接待员快多了。同去医院的还有荣沛和接待员。胖厨师则留下来等消防队和警察,好好的居住区出现如此多不同种类的毒蛇肯定不正常,必须留人向组织说明情况。
若要荣沛安排肯定是要胖厨师跟着去医院自己和接待员留下。张婶被咬的时候只有胖厨师在旁边,若他能提供肇事蛇的样子,医院准备适配的抗毒蛇血清会方便一点。对此两个哨兵跟防贼似的坚决反对。想想也是,无论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穿越了,肩上无杠无星确实不能使唤别人。而且从症状上看张婶似乎是被两种不同类型的蛇攻击了,用药应该会选择多价抗蛇毒血清,那样的话知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蛇好像也没有太大区别。至于李婶,李婶只是晕倒了,随便找个地方躺几个小时就好。
接待员从护士处要来了酒精和纱布。荣沛攥碎玻璃的时候在手上划了口子,荣沛觉得没什么大碍,接待员却坚持一定要包扎。她还说医院门口有卖馄饨的,问他饿不饿,她请他吃。
俩哨兵死死盯住他俩,似乎他俩有重大犯案嫌疑。
他们瞪她,她也瞪他们。她大声说:“我请你吃馄饨,你喜欢什么馅?你救了我、胖子、张婶还有李婶四个人,请你吃碗馄饨是应该的,千万别跟我客气。”接待员真是把“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你们两个看门的真是没用”这层意思直接写脸上了。
这姑娘的性格也太耿直了些太容易得罪人了,荣沛赶紧把话头岔过去,说:“通知她们的家人了吗?”
像是配合荣沛想法似的,医生带着护士和住院单找过来。“患者注射完抗毒蛇血清后情况已经趋于稳定但仍需要留院观察,你们谁是家属过来签下字。”并委婉暗示他们——该交钱了。
看病交钱天经地义,也不能让医生护士白忙活不是。荣沛看接待员咬紧嘴唇,推诿一句正在联系患者家属后将她叫到一旁小声问:“有什么问题?”
接待员忧心地说:“你没看到,那药好贵,再加上住院费这费那费,三百元都打不住。”张婶平时待她不错,可即使她不吃这碗馄饨也凑不出这些钱来。“药那么贵不会是医院讹我们吧?”
荣沛对这个年代的购买力没概念。“在不清楚被什么蛇咬了的情况下多价抗蛇毒血清是最优选择。多价抗蛇毒血清生产周期长,技术复杂,成品需低温冷冻。价格高也正常。”有些事外人不好插手只有患者家属能够决定。 “通知她们的家人。”
张婶家电话没人接。李婶丈夫女儿都在外地,远水解不了近渴。接待员给邻居留完口信就回来坐到荣沛边上。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折腾了一圈接待员也很脱力,靠着医院的卫生墙,跟脑袋两边的小辫儿一样蔫蔫巴巴的。
荣沛看了一眼,说:“你去吃点东西吧。再跟护士要张行军床,病房里睡一下。这里我守着。”
“啊?啊。我不饿……你饿了你先去吃……在病房里搭床是要收费的,我凑合一下就行,没那么娇贵啦。”
这回换到荣沛惊讶了。以荣沛的军种军衔,去战区医院、军区医院、八一、陆军军医大等医院部分医疗费用全免部分医疗费用减半,再加上医保,根本不用花钱。而且他也没陪护过谁。好像也就念高中的时候荣沛的奶奶生病住院,让他陪了两天。那两天有护工、有专家,根本没荣沛插手的地儿,他还在顶层的贵宾休息间里做线性代数来着。
荣沛肯和接待员说话,接待员就来了精神。“你姓荣对不。我在入住记录上看过你的名字。我叫山梨。”说罢她伸过手。这个年代男女结识都要握手。
他俩短暂地握了一下。刚要介绍自己(的假名),山梨突然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说:“不用不用,我知道你叫什么,你不用说,哈哈哈哈哈——”
荣沛不懂:他的名字有什么可笑的吗?入住记录上怎么写的?“荣狗”吗?
医生又接着催了几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