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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临产侍卫骑马颠簸孕肚坠胀受不住了(有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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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地穿行在林间小路上,马背上的男人经历了刚才那一场折磨似乎疲惫许多,他低垂着头,硕大的孕肚随着胯下马匹的行进而上下颠簸着,像一个巨大的水袋挂在男人身前,男人只好分出一只手费力地托着腹底,单手握缰——事实上,他此前一直是这么骑的。

没人知道男人赶了多久的路,也没人知道他要去哪,男人就这样骑着马沉默地穿行在森林中,只有头顶的月亮一直透过枝叶窥视着他。

然腹中胎儿似乎很不满意这趟颠簸的旅程,才消停了没几分钟就又开始在男人腹中闹腾起来,并且比上次还要激烈,在她的奋力捶打下,男人终于支撑不住,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抱着肚子躺在湿漉漉的地上急促喘息着,他的帽子被甩落一旁,在马蹄上火焰的照射下,男人的面容终于清晰起来,他长相是标准的高加索人种——高鼻深目,肌肤冷白,一头半长不短的栗色卷发凌乱地铺在地上,湿润的眼瞳里像盛着深蓝的夜空,眉毛因巨大的痛苦而紧皱在一起,两片冻得发紫的薄唇哆嗦着漏出哭泣般的呻吟。

四蹄燃着火焰的黑马似乎通晓人性,见主人倒地,它也立马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围在男人身边焦急地打转,时不时垂下脖子温柔地舔舐着男人的脸颊,仿佛想以此来减轻他的痛苦。

“呃……苍……”男人躺在地上难受地呻吟着,却还是在黑马舔舐他脸颊时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它的鬃毛,叫了它的名字。

这匹被唤作“苍”的黑马亲昵地回应了男人的呼唤——它打了个响鼻,随后便卧倒在男人身边不住用头去拱他,似乎想努力让男人重新骑到它背上去。

而男人也领会了苍的意思,他勉强扯了扯嘴角,朝黑马露出个赞赏的笑容,努力支撑着身体想从地上爬起来,却不出所料的失败了——腹中胎儿闹腾得实在太厉害,他的肚皮紧缩着,孕囊里一抽一抽地疼,男人刚撑起一半的身子无力地跌了回去,他躺在湿润的草地上抱着肚子,像条脱水以后濒临死亡的鱼那样艰难地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尖锐且急促的抽气声,他能感觉到胎儿在用尽全力地冲撞孕囊底部那个紧闭的小口,而孕囊也在冲撞中被拽得不断下坠,从而导致胎位下移,就在他挣扎着起身的这段时间里,身前的孕肚已从原来圆润高耸的形状坠成了个水滴形,下降的胎位狠狠压迫到了男人体内那块要命的腺体,这不禁令他弓起身子大声哭叫起来。

“咿!啊啊——!不……呜!那里……不要这样……”

男人猛地向上挺着孕肚,声音嘶哑地摇头哭喊着,手胡乱拽着地上的杂草,将本就泥泞的草地破坏得一塌糊涂,过低的胎位使得男人双腿根本无法合拢,他只能岔开腿在地上毫无章法地乱蹬,宽大的黑袍在挣扎中被掀上去一点,幽蓝的火焰得以照亮男人胯间,可以看到男人那里一片濡湿,湿透了的布料紧贴在男人私处,勾勒出一条凹进去的肉缝形状——男人有副畸形的身体。

孕囊被肆意拉扯的疼痛与前列腺被碾压的快感混杂在一起,男人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凄惨的恸哭在寂静的丛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苍在一旁看着,显得十分担忧,它一会站起来绕着男人踱步,一会又趴下来重复着用头顶弄男人身体的动作,马尾在身后焦躁地摇摆,只恨自己没长一双手,不能直接将男人抱到目的地。

渐渐地,男人体内的孕囊像是要把胎儿从里面挤出来一般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但底部的小口仍然紧闭,任由胎儿一次次用头猛烈冲击着。

男人的意志力果然十分强大,哪怕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之中仍能很快恢复镇定,看着身边万分焦急的苍,男人咬着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抓着苍的鬃毛翻过了身,忍着胎儿冲撞孕囊的阵痛手脚并用爬上马背,趴在上面攥紧了缰绳道:“不能让小殿下在这种地方出生……苍……走…哈啊!快走!回去……”

ps:本章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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