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亵玩(2 / 2)
,压得原本清透的眉眼都无端透出一股旖旎缠绵之色,吐息间有如被火焰灼烧,又渴又痛,喘息声也逐渐粘稠起来。
“夫君,摸摸我。”
宴平阑万万想不到他会在这青天白日里突然发情,一时气得脸色都青了些。却隐忍着没有出声斥责,半闭着眸,任由对方牵着他的手胡作非为。
直到指尖探至一片湿热狭缝,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素净的手背上也难以抑制地绷出了几道青筋。
“你……”
温霁尘用空着的那只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把那即将发出的怒斥堵回去。而后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夫君是想让外人也来欣赏咱们的闺房之乐么?”
宴平阑想不到这人竟能够如此无耻,一时梗住,不再言语。
温霁尘好整以暇,继续抓着那只手供自己淫乐,发出断断续续的,极细微而绵长的呻吟,一面沉浸在渴痛的欲求里无法自拔,一面欣赏着男人铁青的脸色。
宴平阑僵坐着,不敢出声,甚至不能稍微动弹一下,因为他的食指几乎要整根陷入那湿热隐秘之地。他尽力使自己不去细想那触感的含义,却仍是被折磨得头皮发麻,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
温霁尘干脆坐到他怀里去,用舌头舔净了那几滴汗水,又柔柔密密、亲亲热热地吻着他的脸颊,嘴唇,下颌,脖颈,像蜜蜂热吻花朵似的层层拓下爱痕。
宴平阑受不了这样的腻歪,闭着眼将脸一拧,偏开了头。这妖道却顺着他的衣领往下,一路舔舐至脐下,险些便要含住他全身最为敏感之处。
“够了!”
从牙缝间挤出这两个字来,宴平阑已是双目赤红,汗湿重衫,向来挺直的脊背弯折如弓,手指不住地颤抖着。
温霁尘见他如此抗拒,也就不再急于一时,乖乖放开了人。
只是瞥眼见他全身被汗水濡湿,仍不免要再占两句便宜:“夫君,你身上好多汗,我帮你舔干净可好?”
宴平阑失却平素风度,对他怒目而视,直白骂道:“滚。”
妖道自知理亏,不再纠缠,微微一笑,温柔似水,端庄秀雅,“集市到了,我去给夫君置办些新衣裳。刚想量量尺寸来着。夫君不愿,那就算了。”
其实这人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尺,他都已铭刻于心,怎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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