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侍寝(2 / 3)
又有军功在身,按理不需要再牺牲自家的男儿来讨好女帝才是,毕竟,这并不是一个女尊的世界,许多男子还是以依附女人为耻的。
夏侯瑨眼眸闪了闪:“非嫡非长,仕途无望,倒不如进宫,还有些用处。”
君婈默了默。
今日她特意调查了夏侯瑨和邢修业二人,两人家世显赫,却都是自请入宫。夏侯瑨虽是侯府子弟,却是个不受宠的小妾生的不受待见的庶子,泰安侯自小对夏侯瑨便放任不管,权当没有这个儿子,因此就连儿时上学,本是专为高官子弟设立的皇家私塾,君婈都没有在其中见过夏侯瑨。
这也是为什么君婈今晚会选择来夏侯瑨这,毕竟邢修业与君婈有故交,虽已有十年未见,可是作为冒牌货的她还是不敢轻易去冒这个险。
如此看来,侯府把夏侯瑨送入宫也不足为奇了。
看着眼前俊秀少年微低着头、隐忍又顺从的模样,她有些心疼:“若进宫非你所愿,其实朕可以……”
“不,微臣是自愿的。”还没说完的话被打断,夏侯瑨抬起头来直视着君婈,眼里有着明亮的神采,“陛下九五之尊,是天底下最尊贵最美丽的女子,能侍奉陛下,微臣心甘情愿。”
被一个长着明星脸的帅哥这样称赞,还以倾慕的眼神望着,君婈老脸一红。她强自控制着自己荡漾的芳心,又问了一些有的没的。
谈话中,她注意到夏侯瑨微微地搓着双手,这才想起方才宫人打开了窗户还未关上,而少年身上的衣服仅仅是聊胜于无,如今已经入秋,夜晚还是有些寒凉的。
这时宫人都已被遣退,君婈犹豫了下,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少年身上。
夏侯瑨惊得站了起来,“陛下,不可……”他个子高,一站起来,堪堪披在肩上的外衣便滑落在地,夏侯瑨身躯一震,立马跪在地上以额贴地:“微臣该死。”
君婈有点意外。夏侯瑨很怕她,从两人见面开始他就是拘谨又谦恭的,尽管他刚刚用仰慕的眼神望着他,可是在他心里,她仍是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女帝,随时可以治他的罪,甚至要他的命。
君婈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衣服再次披在夏侯瑨身上:“你这样趴着怎么穿得好?”夏侯瑨慢慢直起身,望着君婈的眼神有点迟疑。
君婈冲他笑了笑,交代道:“我去关窗,关完回来之前,你得把衣服穿好。”注意到君婈把称呼给换了,夏侯瑨的眸光颤了颤。
等君婈把殿里开着的窗户都关好,转身便瞅见夏侯瑨已经穿好了她那件在他身上略显局促的外衫,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触及到她的目光,他又立马低下了头。
没有来得及捕捉他眼里的情绪,君婈重坐回殿上,提议道:“时辰尚早,要不我们来下棋吧。”
“是。”夏侯瑨依言取出棋盘摆好棋子,两人博弈了两盘,君婈赢得分外轻松。胡晓涵是不会下棋的,但是作为储君培养的君婈棋艺精湛,胡晓涵自然也就白得了这项技能。可是夏侯瑨的棋艺着实也太差了点,丝毫没有让君婈体会到博弈的乐趣。
直下到第三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夏侯瑨又输了,君婈抬眼去看,只见少年面色通红,羞窘难当。
“微臣惭愧。”
君婈一时又有些心疼: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连学都没得上,棋艺又能高到哪里去呢?自己真是失策了。
“不如这样,我们换一种玩法,名曰五子棋。”君婈从棋盒里取出五粒棋子,一溜摆在棋盘上,向夏侯瑨解释道:“玩法非常简单,只要把自己的棋子以五颗连成一线,便可获胜。”
夏侯瑨自是没有不从的,两人又以新的玩法下了几盘,夏侯瑨初时生涩,后来便越来越上手,两人下一盘棋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由此可见,夏侯瑨的天资并不愚钝,只是缺乏训练和指导罢了。
君婈兴头上来,一味沉浸在棋盘中,不曾发觉对面的人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等她终于感到疑惑,抬头去看时,却见夏侯瑨白皙的脸庞一片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怎么了?”
话一问出口,像是忍耐了许久,少年抬眸看向她,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渴望和欲念无法抑制地从那湿润的眼中倾泻而出。
君婈浑身一僵,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少年的脸向下移,划过起伏的胸膛,落到他此时盘坐起来的双腿之间。
她的外衣原本略略遮挡住了薄薄的绸裤,然而此时勃起的棍物悄然挺立,将绸裤撑了起来,外衣的衣袂缓缓顺着丝滑的裤子滑开,让那物的形状更加明显,想忽略都不行。
“你……你怎么突然……”君婈说话都磕绊起来,此时的她完全无法维持住女帝的骄矜,只因眼前的男性象征太过气势汹汹,而母胎单身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难道是刚刚的香?”方才殿内的香确是催情香无疑,自己才闻了一会就有点顶不住,谁知道夏侯瑨坐在这等她的时候闻了多久。大概是方才开了窗室内温度较低,没有让香的效果发作,下棋下了这么一会,随着室温变高,蛰伏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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