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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阿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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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乖。”他玩味道,“你没资格提要求。”

唐小纭出了很多汗,身上虚软,连衣服都是潮的,有气无力道:“我真的受不住了,你打我吧,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别伤害他。”

陶立贤趴在他耳边说:“你的林哥哥出不去了,他被关在屋子里,但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他。”

“可你说好的……”

“我改变主意了。”陶立贤碾压住他的唇瓣,把点点血痕舔干净,笑道,“真应该让他来看看你这模样。”

他艰难摇头,泪水再次充满眼眶:“求你,别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

“可以,但你知道代价。”陶立贤好整以暇地看他。

他绝望闭眼,再睁开时深吸一口气,颤声说:“我愿意。”

陶立贤哈哈狂笑,万分得意,好像个君王居高临下赐予施舍:“如你所愿。”他拿出个黑色的按摩棒,在手心轻点,想起三年前的事既愤怒又憋屈。

那天他刚刚和出版社打完电话,得到确切答复,书已经正式提上印刷日程,很快就能在各大渠道销售。

他高兴极了,以至于忘记把唐小纭房间的门上锁就坐在客厅里眯眼憧憬着财源滚滚。然后,他本能觉得后面有人,一错身就见明晃晃的水果刀扎下,身下瞬间鲜血淋漓,而更骇人的是唐小纭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由绝望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手在抖,嘴唇在哆嗦,反复说着对不起,请求他的宽恕,但眼睛里却全是戾气。他吓坏了,捂住伤处动弹不得,就在他以为要被杀死时,唐小纭扔掉刀子,惊恐地向后退却……

他忍痛把大门反锁,在门外打电话叫救护车,经过急救,命保住了,但刀尖划破分身,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从此,他那处就算受了刺激也是软塌塌的。

而更可恶的是,急诊室的医生报了警。于是唐小纭被带走收押,尽管他一再强调只是意外,但唐小纭还是被强制医疗,他疏通关系,让陶世贤的方华疗养院接手了。从此,他只要有空就来疗养院。

按摩棒抵在岔开的腿间,刚要捅进去,唐小纭突然说:“父亲,我……我想去厕所。”

“忍着。”

“求你,我不想弄在床上。”唐小纭小声道。

陶立贤想了一下,觉得让他去一趟也无妨,毕竟要是真弄脏了也会扫了兴致,他把手脚上的绑带解开,说:“快些,我看着。”

盥洗室其实并不是一个独立空间,它类似监狱的设计,在角落只用一道矮墙隔开,勉强保留一点儿隐私。

唐小纭半提着裤子,刚一下地就瘫在地上,陶立贤隔着床看他慢慢爬起来,挪到马桶边,站了很久。

“你到底好没好?”陶立贤挥舞着按摩棒,不耐烦地问,

唐小纭没有回答。

陶立贤失了耐心,几步来到身边,忽然发现他的裤子是系好的:“怎么还磨磨蹭蹭,你的林哥哥还要你来救呢。”

唐小纭低下头,身子摇摇晃晃仿佛站不稳,然后下一秒突然抬头,用坚定的语调说:“对,要去救林哥哥。”

陶立贤只觉眼前寒光一闪,本能挥手自卫,胳膊被尖利的东西划破,火辣辣的疼。随即,柔软的腹部被坚硬的膝头顶上,他痛苦地弯腰倒在地上,等他反应过来时,刀子已经架在脖子上。

“林晦舟在哪儿?”语气冰冷低沉,眼里全是怒火。

“你是谁?”陶立贤暗自后悔着了唐小纭的道,很显然,他借着下地的机会拿到了凶器。

“好久不见,我的好父亲,你下面的伤有没有留下后遗症啊……”

陶立贤眼神一凛,是他,三年前的行凶者,阿镰。

“这么长时间不见我以为你已经……”

“已经如何?”阿镰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肩膀,牢牢压制住,“以为我消失了吗?很遗憾,我只是睡着了,睡了一大觉,刚才被小纭叫醒了,他求我救救林晦舟,虽然我不知道林晦舟是谁,但对小纭我向来都是有求必应。”

陶立贤忽然笑了:“我告诉你林晦舟是谁。他是小纭的医生,可却和小纭手拉手嘴对嘴……”

阿镰脸上抽搐,刀子瞬间割破脖子上的皮肤:“胡说八道,小纭最讨厌这么做。”

“我说的是真的,有人看见了。”陶立贤虽然身处劣势,但愣是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阿镰深吸口气:“就算是这样,也比对着你这张老脸要来的身心愉悦。”

陶立贤干笑几声,对林晦舟,他确实很恼火。从第一次见到他们紧握的双手开始就怒火中烧,就在几小时前,王羽扉告诉他两人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飞跃时,他几乎要冲到林晦舟面前打歪他的鼻子。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嫉妒林晦舟,嫉妒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和结实挺拔的身姿。反观自己,虽然极力保养,但仍敌不过岁月侵蚀,眼角纹路一天比一天明显,肚子上的赘肉也与日俱增,两相比较,瞎子都知道喜欢谁。

阿镰道:“他在哪儿,快说,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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