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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重生(罚跪调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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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槿躺在柔软的床上,静静环视四周,是他所熟悉的陈设,与二十年前似乎没什么变化。

他太熟悉这里了,他生命的前几十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除了刚刚破壳的时候。

不过这种熟悉并没有给他带来安全感,他只觉得害怕,毕竟自从虫族发生动乱之后,疲于奔命的他没能再次踏足过这间屋子,眼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回来。

炮火,废墟,虫子的尸体……

他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上一世后期的动乱,但又没什么话可说,天平长时间倾斜在雄虫那一端,帝国一切的资源几乎全部由雄虫掌控。

就算经历过战争,已经有所反思,他这个既得利益者却依旧没法说出什么公平正义的话。

无论他说什么都像是鳄鱼的眼泪,虚伪又惺惺作态,即使他是真心实意想修复自己的错误。

“雄主,请洗漱。”

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慕槿听到这声音又惊又喜,立时从床上坐起。

——这声音不是别虫,正来自他的雌侍舒星阑。

身为公爵没必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因为对雌虫的容貌喜爱,他也曾纳了一堆又一堆的雌侍与雌奴在家放着,有的玩了几次就腻了,包括最初纳的舒星阑。

舒星阑过于沉闷,他起初还有心思逗弄对方,后来一直得不到反馈,心中便觉得没什么,但没为难,只是扔着不管。

其实他当时也算是对舒星阑存了一点偏见,他认为舒星阑嫁给他是另有所求,同样舒星阑也未必对他真有几分感情。可事实并非如此,舒星阑只是不善表达,并不是不喜欢他,也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后来他境遇大不如前,不至于落魄,但日子也没从前那么好过,他身边的雌虫渐渐都跑干净了,只有最初的雌君阮和璧与雌侍舒星阑留了下来。

他倒不是对离开的雌虫有什么意见,不过患难见真心,他更感动于留下来的虫,毕竟他当时可不是什么温柔贴心的性子。

房门从屋内打开,舒星阑讶异地抬头看了雄虫一眼,随机匆匆低下头。

今天怎么起来的这么早,他刚刚跪下,雄主怎么就出来了……

规矩定的是,从早五点开始,雌侍须跪候雄主起床。依照往常,他跪两三个小时都是少的,一直跪到下午的时候也有。

哪怕舒星阑跪在他的面前,慕槿还是担心这是一场梦,是最后他成为孤家寡人后,给自己编造出来的美梦。

当慕槿的手触到舒星阑肩的一瞬,他才感到了难以置信的惊喜。不是虚幻的,而是温热的,有实体触感的。

他难道是回到过去了?慕槿竭力压下心中喜悦,说:“起来,别跪了。”

舒星阑颔首低眉:“多谢雄主,您可要奴服侍洗漱?”

此时的慕槿哪还舍得舒星阑为他做这种事,况且从他这个角度来看,还能看到对方衬衣下的肿痕——那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出来的。

让对方顶着一身伤伺候这件事,就算他这辈子再畜生,也做不出来了。

“不用,你去给自己上点药,一会儿一起吃饭。”

在舒星阑恭顺离开前,慕槿没忍住问:“和璧呢?”

虽然他这样确实很像个渣男。

舒星阑虽是不解,但仍恭谨回道:“雌君在楼下罚跪。”

除此之外,一句不多说,帮阮和璧求情的话也没有。若非慕槿熟知内情,定然会认为他们俩互相厌恶对方,恨不得多给对方使些绊子。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到他这个雄主见了都要嫉妒,看不出来完全是因为他们性格原因。

一个比一个沉默,慕槿觉得这是个不太好的习惯,就算上一世的最后,他们已经接近心意相通,他还是没办法事事考虑周到。

“你去收拾收拾上个药,别让伤口发炎了”慕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去叫和璧起来。”

慕槿向来是个恶劣性子,他最喜欢平日里禁欲冷淡,床上被他欺负到忍不住哭的那一款。

阮和璧,舒星阑白日里都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只是在床上不怎么哭。但他们越是如此,慕槿越是想试探他们的底线,用尽办法让他们显露出脆弱的一面。

因此,当慕槿见到阮和璧时,对方正在客厅罚跪,上身衣摆被随意卷起,下身赤裸,双手背在身后,欲望锁在个精致的笼子当中。

见慕槿前来,阮和璧用泛起了潮红的湿意抬头看去,四目对接的一瞬,慕槿的欲望飞速涌起。

慕槿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找回点良心,他故作平稳说:“起来吧。”

阮和璧踉跄起身,衣摆仍叼在口中,只微微欠身表达恭敬。

慕槿迫使自己不去看如此香艳的一幕:“把身上东西摘了。换身衣服,我在楼下等你吃饭。”

此时阮和璧方才松了口,用沙哑声音说:“谢雄主恩典。”

“没事。”慕槿笑了下,却突然想到,有几样东西除非他亲自动手,阮和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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