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五、皮肉烙印(2400)(2 / 2)
十六难熬,他又如何不难熬,那穴绞得这样紧,穴里这样热,外面又是冰凉的泉水流过。
每次抽出,就带出热液,叫人舍不得这吞骨温柔乡,一下便又狠狠进到了底,连带着冰泉都被撞了些许进去。
于是那股泡软骨头的热和刺穿皮肤的凉就混在一起,如坠冰火,噬骨销魂。
他一下下贪婪地进着,却还要强自把控着。
十六发了脾气,一口狠狠咬上李玄慈的耳朵,几乎发狂一样用牙齿拽着他的耳垂,如不知事的蛮童一样嚷道:这哪里哪里是就地正法,是钝钝刀子割肉!
疼痛激得李玄慈越发狠了,十六的话也被李玄慈一下厉过一下的刺进打碎。
穴肉两瓣饱满的贝肉被搅得嫣红,随着动作微微翻合,颤巍巍地包住刺进来的性器,等阳具刺到底时,又被囊丸打得啪啪作响。
李玄慈不怒反笑,反而将十六按向自己被咬伤的耳垂,声音里带上些失控的疯狂,强忍的克制让嗓子都磨哑了些。
咬。
再咬得深些!
身下也不再克制,痛快地抽插起来,一退便退到只剩个棱头浅浅含着,接着便立刻刺进去,一进便到底,用性器再次狠狠挑开甚至来不及闭合的肉穴。
这下子情欲彻底将二人淹没。
既然不喜欢钝刀子,那便痛快些。
十六不明白他的话,可她也不用明白,灭顶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再次咬住了李玄慈来发泄,很快便见了血。
李玄慈红了眼睛,伸手捉住十六的手。
只见他的薄唇一张,一抹湿红闪过,便将十六的指头含入了口中。
他的舌头极缠绵又极色情地绕着指尖盘旋而上,吮到指节的地方。
正当十六被这伪装的温柔迷惑得放松了些许,随即,他牙齿一咬,将她的指节狠狠咬破。
身下更是狠戾地撞进穴里最深的地方。
十六一下仰起颈,却说不出话,只能看着月亮,在这疼痛与快感的交缠中,泻在他身上。
她在高潮的空白里,似乎听到了李玄慈的声音响起。
烙了印,就再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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