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雌兽(2200三更)(1 / 2)
五十、雌兽(2200,三更)
哥哥。她颤着声音叫。
十六好奇怪,十六想尿尿。
他怀里的人,靠他这样近,用柔软又天真的声音,说着荒唐的话。
李玄慈的身体还浸在情梦的余韵里,下身硬得发疼,背后的汗在静夜里凉下来,贴在身上便是一阵难受的燥郁。
他掐着怀中人的后颈,将她提开一些,在黑夜的掩饰下,赤裸裸地望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李玄慈的声音掩在夜色里,有躁动在沉沉压抑下翻腾,尾调像钩子一样上扬,将锋锐的危险藏了起来。
可十六不懂这些,她被掐了后脖子,却只急得掉眼泪,闪亮的碎钻在她眼眶里蓄满,挣扎着向前,更紧地抱住了他,就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样。
十六害怕,下面在尿尿,十六不乖,十六不应该尿在床上的。
她眨着眼睛,磕磕巴巴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只能依赖着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哥哥。
一串串泪随之扑闪着落下,将脸颊染得湿透,在这样暗的夜色里,都能瞧见些那可怜的模样。
但李玄慈却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眼前这个人,心智如同稚儿,身体却成熟了,用最天真的口吻,说着这样淫荡的事,那么矛盾又荒唐,反倒更加催化人的妄念。
啪嗒,他听见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裂的声音。
有谁会不想摧毁纯洁呢?
当这个为他独家定制的、最完美的猎物,在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下,失去一切抵抗能力,无助又无知地全然依赖着他。
而那双眼睛在看着他,纯洁无暇,如同赤子。
这怎么能叫人不血液沸腾。
多么有意思啊。她一无所知,而他可以尽情地欺辱。
可以亲眼看着她那双眼睛里的懵懂,被自己一点点摧毁掉。
只是想一想,便让他激动到脊骨都发麻,这样完美的征服,是杀再多人也替代不了的。
他虽然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可如果能从精神到肉体上全然碾压和征服他的猎物,这实在让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而等她清醒以后,再想起这些折辱,到时候该是多么有趣的一幕啊。
他早该想到这个好办法的。
把腿打开。
李玄慈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那么漫不经心,却藏着沉沉的嗜血欲望。
十六却似乎不懂,只呆呆愣在那里没有动。
听话,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李玄慈的声音暧昧地低了下来,语气中的危险像藏在棉花里的细针,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刺进指甲里,却又摸不着看不见。
十六在这样的压迫下,下意识地乖了起来,虽然潜意识里觉得羞耻,却还是乖乖地打开了双腿。
李玄慈的夜视足够好,他像黑暗中的鹰,打量着十六分开的双腿间,那被浸湿的地方。
他突然伸手,正触在那小小的湿痕上,感受指尖下像是突然活了一般,轻轻地颤抖着,蠕动着,十六咬了下唇,有些无措地发出嘤咛。
多好听,脆弱又无助。
有一股热新涌了出来,扑个正着,温润着舔舐他的指尖,将那里厮磨成一团泥泞。
他移开,那湿液竟挂在指上,拉扯出些许暧昧的痕迹,沾着缠着,坠出粘稠的丝线。
乖孩子。
李玄慈满意地看着她的身体如何被自己操纵,在他的指下颤抖,仁慈地给予奖励。
十六的眼睛里有无措,她现在心智不全,被情欲操作,沉浸在陌生的欲望里,却又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哥。她怯怯唤着眼前唯一信赖的人。
有尖锐的快感扎进心脏,李玄慈在暴戾的欲望驱使下,握住她小小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猎物。
再叫。
哥哥。十六不明白,但她听话。
再叫。他只重复着这两个字,压抑着的欲望越来越浓。
哥哥。她怯怯地望着,红润的唇说着他想听的话。
他不断催促着,于是十六便一声声唤着他,最后一声时,她身下一凉,有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肉划过。
是李玄慈用枕头下从未离身的匕首,割开了她的亵裤。
十六本就害怕自己尿了裤子,她颤着要缩回腿,却被李玄慈按住了膝盖。
自己把腿打开。他残忍又冷漠地要求着,在察觉她的颤抖后,补了一句看似温情的诱哄,听话。
于是,十六只能听话,扳着自己的腿,颤栗着,将腿心的风景绽放出来。
李玄慈的血液剧烈地流动着,暴戾的征服欲在他的血管里乱撞,让他几乎看不清眼前。
他吐了口气,将嗜血的冲动压了下去,望着身前赤裸着如同羔羊的猎物,就这样乖巧地张着腿,向他开放最隐秘的地方。
她的穴像一颗桃,鼓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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