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强奸还替对方着想属实大善人(2 / 3)
说起来,他的脑袋枕着的应该不是枕头吧。
是昏迷前那个男人的大腿。
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在安心里蔓延,这个男人是他昏迷前和他有了夫妻之实的男人,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很少会有的事情。
他在教廷偶尔会举行礼拜,次数不算多,或许依赖他的外表,每次他举行的礼拜人都很多,礼堂都要被挤爆了。
可那么多人里他却不曾见到几对男性伴侣。
要和这个男人结婚的话可能有些难,但既然做过了,他就得对对方负责。
能深入森林遭遇危险,大约是些出身贫寒的雇佣兵吧。
唔,按他的条件养一个雇佣兵肯定不是问题。
听养他的乳母说,冒险和旅途是能快速增进夫妻感情的方法。正好他也要做好长一段时间的雇佣兵,和妻子一起冒险的生活想想还是有些甜蜜的。
嗯,就这样!决定好了。
在做雇佣兵的旅途中和对方建立起深厚的情感关系,并尽力给对方一个美好的家庭。
只是他的妻子可能,也许,稍微有点大。
先前在森林里浅浅的感受了一下,可能,比他还高。年轻的安心中迷茫起淡淡的忧伤,他知道他的外貌确实很好,但他本人对于一些地方其实并不满意。
要是能在高一点就好了。
村里的医师实际上是个很有药草研究的老炼金术士,在这个偏远封闭的村庄里也只有他一个会点医术,平时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到他家来,长此以往,老炼金术士家里就多了个专门给病人的床。
是用木板搭的铺了些稻草,草草铺了几层布料就算完了。
有些病人的疾病需要隔离,这个房间的墙体格外厚实。隔音得很。
男人见安醒了,低头望向安。
“这里是哪儿?”
安从昏迷中回了回神,头很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子里还很热口干舌燥的想喝水。
一张嘴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床头柜上摆着个木质的碟子,里面放着杯水,绿色的闻起来怪怪的。
男人把安扶起来,让安靠着他些,端过杯子。那液体不光很绿还时不时咕嘟咕嘟,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隐隐散发着某种不知名气体烟雾飘渺。
这玩意能喝吗,闻起来感觉味道很不妙啊。
男人似乎是因为安迟迟不喝药等的不耐烦了,扶着安的手轻轻掐了掐。
先前的疼痛突然就回忆起来了,本就干涩的喉咙越发收紧,吞了口不存在的口水,安任由男人把那杯古怪的液体喂给他。
在喝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好像看透了世界的本质,一切的一切。
只是,他为什么会有点不敢反抗这个男人,是因为先前被魔兽控制,被做了很痛的事吗?
“唐月来。”
嗯?
“名字。”
哦哦。
安后知后觉,这是对方在告诉他他的名字。
好特别的名字啊,而且听起来没有姓,是孤儿吗?他记得有些孤儿是没有姓的,等长大以后要是嫁人了或者入赘就用结婚对象家的姓。
嗯......没关系,就算是个孤儿出身,他是个会疼老婆的男人,一定可以给唐月来一个家的!
姓氏的话,不太好说,能不能给唐月来冠上家族的姓氏并不是安一个人可以做主的,他的姓氏有些特别,至少现在他不太能独自给唐月来一个姓氏。
说起来这名字还挺绕口。
不得不说,那药虽然味道很怪,但喝下去之后身体里的热气被驱散了不少,要是他还能止痛就更好了。
金色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披散在床上,柔顺光滑还不会打结。
唐月来盯着这金色的发丝发呆,伸手勾着安喝药时滑落到身前的头发。指尖轻柔,轻轻的刮过安的耳根,麻的安声音都抖了。
“那个,唐月来,可以,别刮我的脖子吗?”
天地良心,唐月来只是想给安捞下头发。
看着安因为之前的性事有些轻微的恐惧也不经懊恼,下手还是太重了,他应该更温柔点。
“之前的事,对不起。”
“没事的,那个时候你也被魔兽影响了嘛,没关系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对他负责?
唐月来冷的跟棺材似的脸上展露出一抹微笑,只是这或许不是开心喜悦,落进安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不愿意......吗?
安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很少会碰见不喜欢他的人,长相身家自身上升空间他都是一顶一的好,天天待在图书馆里他都能听见,那些个贵族小姐想与他偶遇费尽了心思。
唐月来是不是不喜欢他?
也是......大部分的男人还是喜欢女孩子的,他能接受唐月来不等于唐月来也能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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