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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伪3p)(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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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仅被蒙在鼓里,还被排除在外,钱俞明一时脸色阴郁一时不解愤懑,他想不明白,按辈分难道不是应该他接过先祖的意志和古涯结合,兴旺家族?

“父亲,那为何是二弟他和古二郎……”钱俞明有点难以启齿,可又不得不说,“难道孩儿有哪里惹的父亲失望?”

闻言钱老爷又是一声叹息,想起自己十五岁时和小儿子一样愣头愣脑的,糊里糊涂就和二郎结合了,白白嫩嫩的小胖子,如今也是一家之主的大老爷了,他苦涩的摇摇头:“这是你祖父的意思,人人都说二郎肖似祖父,你祖父曾发誓此生不娶妻,只守着二郎,哪曾想命运捉弄,便有了我,断了他苦守一人的妄念,你那弟弟仿佛是他的二重化身,他便是想着死之前圆了夙愿,让二郎好似又与他当初那样和好,唉~~冤孽啊……”

竟是一场风流债,可是这与他有何相干,为何把本属于他的气运和机缘摒除在外,钱俞明猛地起身:“虽说长辈遗志不可违,可孩儿打小便是努力上进,为的是光耀我钱家门楣,儿子究竟犯了何错,就因为长相不似祖父,便弃孩儿的前途不顾吗?”

面对儿子的质问,钱老爷无言以对,他又何曾不是在父亲的冷漠中长大,在父亲安排下和二郎结契,可是孝比天大,他又能如何?

“明儿,为父知道你受了委屈,可结契之事……”

没等父亲说完,钱俞明猛的起身作揖,属于他的,他必须要争取:“父亲,您不必多说,儿子自会向祖父请罪!”

他迅速跪地一拜之后,起身大步离去。

古涯倚在窗边的矮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长烟,一口口烟雾喷向窗外,那些烟雾似是有形实则无形,混混沌沌地扩散,带着隐隐的契机弥漫在钱府中,渐渐变成一种只能感应肉眼看不见的罩子扣住钱府的地界,形成一种天地自然的气运保护,也就是变成了一块风水宝地。

很快的,古涯熄了烟火,珍重地把白色烟丝合上盒盖放回货箱暗层,等他收好长烟斗,恰好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清冷的月光下一个人影拉长进室内,古涯撇头望去,正是钱俞明跨步走入。古涯似是不意外,淡淡的拢了下衣领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大少爷深夜拜访,可是有要事?”

钱俞明细细打量,这个父亲口中的保家仙,第一次认真审视着这位奇妙的存在:“怎么,二弟来得,我来不得?”

他大步走到床边撩起床幔,就见衣衫不整的弟弟呈大字型卧在床铺中央,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不才区区作为未来的钱家家主,我也与你结契,可有不妥?”

古涯一愣,没想到钱俞明的野心昭然若揭,不得不说钱九太公选择二孙子为供奉人选,是考虑过二郎的性情的,钱俞清单纯善良,必定会好好对待古涯,钱俞明精明胆大,野心十足,如若他当上家主还和古涯结契,未来弟弟是否交恶,而钱俞明会把钱家带向哪种未知……

那都是远了的想法,现下钱俞明走近坐着的古涯,轻佻地勾起古涯下巴,古涯的皮相确实魅人,就算是钱俞明这种不近男色的人也不觉得难以下咽。

在他心里,多少把古涯当成勾栏里的小相公般轻浮,试想,一个这么多年来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屁股,若不是有气运反哺这种玄妙的事情,又有何人肯把自己的精元献给这肮脏的东西。

心中鄙夷着古涯,钱俞明手上越发轻佻,古涯撇开下巴,瞟了他一眼:“并无不妥,既如此,你也知道我与你家的渊源了,若要结契就随我来吧。”古涯起身欲要带着钱俞明去隔壁耳房行事。

哪知钱俞明猛地一拉,让古涯跌入怀里:“去何处,二弟和你在此结契,我亦然!”

“你…”古涯微微吃惊,他已经很久不曾碰到如此放浪形骸的要求,结契的人家基本都是达官显贵,本身礼教严谨,这钱俞明不知发的什么疯,竟然要在弟弟呼呼大睡的时候,在一旁和人行房。

古涯见他坚持如此,便道:“若是清儿醒来,你自己与他解释。”

“哼!”钱俞明坏笑,一件件剥落古涯的衣衫,“你恐怕不知,我那好弟弟有个习惯,除非地动山摇雷音震耳,他一旦睡着便不会轻易醒来。”

难怪他这般有恃无恐,古涯暗忖,便顺了他的意思放开身段,他们纠缠着滚在床上,旁边就是打着呼噜的钱俞清,钱俞明没什么顾忌甚至是有意地在古涯身上狠啄,留下许多青红吻痕,特别是古涯的两个雪白微鼓的奶子,轮流吸弄啃咬上面的乳头,古涯到底还是顾忌吵醒钱俞清,隐忍地咬住手背,发出闷哼。

钱俞明成亲之后也曾研习房中术一二,他当古涯的胸肌如女子般柔弄挤压出乳沟,大力吸允得啪啪响,顺着古涯的躯体往下舔舐,他不欲碰古涯的男性器物,一把拉下亵裤,惊讶地发现古涯的双腿间夹着个绿油油的把手,原来古涯一直不曾拔出玉势,钱俞明就闯进来了。

这倒方便了钱俞明,他拿住玉势外面的把手顺势抽插起来:“下流贱货!就这么饥渴,一刻也空不出骚逼?”

他羞辱着古涯,手速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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