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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颜怀德:秘事曾参善爱亲(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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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颜怀德:秘事曾参善爱亲

颜怀德掰不动对方葱白如玉的手指,那手指虽白但好多根指头上都有茧子,茧子有厚有薄,诉说着手主人在战场上实打实的战绩,而按在人肉上则只觉痒痒。

“义父,我不想……嗯……不想朝后面……”

颜怀德喘着粗气,他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裤腿上,露出里面灰色的亵裤来。被带入到情欲里的男人已浑不着个调子,热乎乎的精水从龟头上那条缝里渗出来,两条健壮的大腿抖个不停。

赵清歌的呼吸声就在颜怀德耳边,将其弄成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嗤笑着:“可以,但你要叫小父。乖,我爱听你这么叫我。”

“不……”橘黄色的壁灯将颜怀德通红的面孔照得越发红亮,可他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如坠冰窖。

“为什么不?德儿究竟怕什么?”赵清歌在颜怀德耳边明知故问着,问吧便吻上他发烫的耳朵,探出舌尖将一阵湿热带到对方耳朵上。

双方的喘息声在书房中不断回响,赵清歌的手顺着颜怀德的后背慢慢朝下滑去,顺沿着对方结实的腰身滑向紧实的双臀,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地柔捏着颜怀德光溜溜的屁股。

“啊……嗯……”

颜怀德受不住刺激上身向后弯曲,他的后背触碰到身后那个同样拥有着滚烫身躯的男人。男人的热度很真实,肌肤相贴使得这热度成了双倍,越发炙热烫人。

“为什么不?”

赵清歌步步紧逼,他就是这样性子的人,想要的东西便是强取豪夺也要得到,从不肯叫人忤逆自己,唯一的特例还是颜怀德的父亲。

颜怀德绷紧身体,英挺的眉宇因为忍耐而起了两条褶皱,在剧烈的喘息下他好容易才吐出三个字儿来:“你知道。”

情之一字,熏神染骨,当年赵清歌表现得不可谓不明显,甚至在求而不得后还哄骗幼年的颜怀德叫他小父,想借此来稍稍抚慰万蚁蚀骨的疼痛。颜家兄弟中就属颜怀德最肖父貌,颜怀德不是不知道过去赵清歌对他的许多好都是在借人抒情,尽管当对方发现自己情已不在后便果断结束了对颜父的漫长钟情。颜怀德觉得赵清歌不懂自己,对方总以为他是在吃自己父亲的醋,然而真正令他不敢朝前迈步的是赵清歌对父亲的决绝。他是看着赵清歌如何钟情于父亲长大的,甚至视对方那段感情为最纯净神圣之物。清醒中的爱而不得最为残忍,但赵清歌不但保持了清醒更坚持不懈十数年之久。也所以,颜怀德虽从小就偷偷喜欢赵清歌却从不敢让自己的喜欢去亵渎那段感情,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喜欢,每日都在努力掐断心中升起的许多恶念。赵清歌永远不会知道他令颜怀德活成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圣人,却又打破了这圣人自说自话塑造出来的神像。有的时候颜怀德甚至是怨恨赵清歌的,即便他知道这怨恨毫无道理可言。

而赵清歌确实体察不到颜怀德这般复杂心思。此刻,他长翘的睫毛上正挂着细腻的汗珠,身体朝下压后那汗珠便顺势滴落道了颜怀德背部。

“别扭扭捏捏的,心思太重可或不长久,小父来替你舒展舒展!”话音方落他就身体力行,两只手握紧颜怀德劲韧的腰身,同时“滋”的一声将自己的阳物捅入进对方后穴。

“……啊……”这一下不带润滑冲击撞得颜怀德白眼一翻,后穴又疼又麻,不禁绞紧里边物件不叫它再往前进。

赵清歌轻笑出声,比起温柔的交媾作为战场男儿的他更喜欢这样颇具野性的做法。他用左手手抬起了颜怀德半跪下去的大腿,让他的屁股更亲密无间地贴近自己的下半身。

赵清歌下达命令道:“放松,让我往里捅捅。”

颜怀德甩了甩头,只看其后脑勺也明白其中的抗拒之意,他疼到眼前直泛黑点,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鲜血来。

“哈、哈……好舒服……怀德你让小父真爽!”

赵清歌依旧朝里进发,小穴的阻塞只令他更想愈发激烈地操干身下之人,他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眼前是颜怀德已然汗湿的后颈。于是他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几近缠绵地舔上那段细腻的麦色肌肤,随即又狠狠吮吸那一片被他湿泽之地。赵清歌从颜怀德的后颈一路吻到他通红的耳垂,

颜怀德遭不住这样的亲昵,出口阻止道:“你够了……啊……别……啊!”

岂料颜怀德的抗拒更激发了赵清歌的凶性,他乐于征服这个不听话的义子,从打上自己的专属印章开始。赵清歌兽性大发地咬在耳垂那块娇嫩的肉上,觉得对方连血液都是甜的。

“疼……啊……别……啊!”

颜怀德发出惨叫,他曾见识过赵清歌自己的牙齿咬开过手枪的手栓,也见识过他用那牙咬破过汽车轮胎,无论以上哪种都极具破坏力,而这样一口好牙正在狠狠咬自己的耳垂,以咬下一口肉的力道。

好在赵清歌只准备给他耳垂留个永久的印记,觉得差不多后便松下口辗转将嘴巴移转到颜怀德的颈侧细细啮着上面的脉络,一只手仍旧抓着对方的腰,另外一只手则利落地探进颜怀德中门大开的衣衫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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