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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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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鹤妖,要来讨人精气。”

谢悔神智昏聩,朦胧间听了斥责,只以为是在怪他,心下委屈非常,通红眼尾坠下泪来,赌气道:“先生若不喜,放我走便是,莫教害了你。”

秦山见他垂泪,心神欲碎,忙又亲又抱地去哄,令他坐在平日里自己成诗作画的檀木桌面上,额头相抵道:“好道长,我哪里舍得。这是浑话,以后再不说了。”见谢悔面色稍霁,复又轻笑:“纵使卿卿真是什么精怪,我也心甘情愿的。”

谢悔这才收了脾气,长臂揽住他腰际,不解问道:“为何来桌上?”

秦山笑而不语,只取了一杆狼毫,在墨碟中蘸过,又将谢悔摆作伏案支腰、臀峰高耸的淫态,方道:“观道长骨相极美,某欲赠画一幅。”言罢那毫尖已然落在脊骨处。

肌肤滚烫,墨汁生冷,谢悔止不住地要瑟缩,却被秦山如抚平画纸一般摁住,笔锋蜿蜒游走,教整个后背都麻痒难忍,如此风雅之事,倒成了折磨他的一道淫刑。

不知为时几何,秦山终于缓纾浊气,那玉色裸背上跃然一副双鹤交欢图。再看谢悔,却是颧骨飞红,双目涣散,被支笔逗弄得半失了神智。秦山探手摸去,果然他身下一滩浊液,竟是又兀自泄了身,此时失了扶持,便双腿大开跌在桌面上,只知嗬嗬喘息,一副被赏玩奸透的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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