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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车主动求肏的剑纯后穴开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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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圆瞠,一时连呼吸都忘了,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好在剑纯并不很懂得如何接吻,只是浅尝辄止地亲了亲,便想抽身而退。他这才回过神,哪里还肯让江鸣野再离开半分,强硬地揽过人腰身带到面前,再度吻了上去。

这是二人第一次全然出于自愿的亲吻,江鸣野微微打开齿关,仰着头承受气纯几乎称得上野蛮的攻城略地,倒也没有挣扎反抗,只从鼻腔里哼出两声不满的气音。沈流影这才明白收敛些,轻轻柔柔吮着他舌尖讨温存,唇瓣厮磨,把剑纯亲得舒服了,猫儿似的半眯起眼,颊上浮起一层薄红。

纠缠半晌,沈流影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鼻尖抵着鼻尖,得寸进尺地卖乖:“江道长...好阿野,光亲怎么够......”

江鸣野还不会换气,被那个长吻逼得头昏脑胀,尚未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敷衍着胡乱嗯了两句,便被气纯摁到了床榻之上,急不可耐地要剥他的衣服,这才怒道:“什么急色鬼,大白天的也发情,等到晚上会憋死你不成?”

“会的,”沈流影一本正经地答他,手上功夫却下流极了,领着江鸣野去摸他那根硬挺如铁杵的蠢物,故作可怜道,“阿野,你摸到么,它想你想得发疼,若等到晚上,可不是要疼死了——你舍不得。”

他最后四个字说得笃定无比,语气里还带着些骄傲得意,断定了江鸣野此时会容忍他的放肆,愈发不要面皮,一口一个“好道长”、“心肝儿”地唤,甚至连“师兄”都喊出了口,仗着自己比江鸣野虚小几岁,也不知攀的哪门子关系,嘴甜得蜜饯罐子似的,就为哄着人如了他的愿。

剑纯哪里听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臊得满面通红,抬脚抵在他下腹恶狠狠道:“行了,你要做就做,给我闭嘴!”

沈流影就盼着他这句许呢,狐狸尾巴都要摇上天去了,轻车熟路地寻到他身下那朵含羞带露的小花,探了两指进去,才揉几下,便摸了一手的湿意,故意把水光浸润的手指放在剑纯面前晃,笑盈盈道:“惯会诓我,自己明明也馋得很,为什么非要忍着。”

江鸣野也被勾起了情欲,不知想到什么,心念一动,忽攥过他那只手腕,将沾着自己淫液的手指含进口中,伸出一点艳红舌尖舔弄起来,又半掀眼睫,挑衅般斜睨着沈流影。

气纯的呼吸倏然浊重起来,性器更是涨得发疼,捻着江鸣野舌尖玩弄几番,涎水便湿淋淋流了一下巴,情色得不像话。

“阿野真是浪没边了,非有一天得被干死在床上,”他嘴上笑骂,心里却喜欢得很,因为知道这人若非真心接受自己,断然没有如此举动,胸腔里便溢满了酸涨的欣悦,俯身又去讨吻,“……但我是万万舍不得的。”

江鸣野先前早被他调弄得一副敏感身子,此时起了淫兴,主动抬腿勾在他腰侧,懒洋洋地骂道:“真是废话篓子,快点进来,我……啊…!”

他话才说了半截,沈流影便一贯而入,将花穴肏了个透,后半句话自然也被撞得支离破碎。剑纯呜咽一声,下身酸软的饱胀感过于明显,他不自觉地蠕动穴道,一时只觉对方茎身纹路都被肉壁描摹得清清楚楚。

沈流影再试着往里顶了几分,前段便触到了一张紧致的小嘴,此时还羞涩闭合着。他坏心眼地在那儿浅浅戳弄,果然听到江鸣野立时抑制不住地惊喘道:“啊!不行,顶到了!…哈啊…别,别弄那儿……呜,沈流影…”

“那儿是哪儿?”他却不依不饶地扣住江鸣野欲逃的腰身,将人钉在灼烫的肉刃之上磋磨,“阿野要说给我听,我才明白。”

江鸣野腿根痉挛着,本能想要合拢,却只是将沈流影夹得更紧,快感亦愈发激烈,只得咬着下唇小声道:“你顶到…顶到我宫口了…”

沈流影掐着他的腰又狠狠抽送两下,直肏得剑纯绷直了腿,腰际拱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仰着头哭吟出声,才循循善诱道:“错了,是骚心。”

江鸣野脑子被尖锐的快感搅得混混沌沌,只下意识跟着他的话喃喃:“是…顶到骚心了……嗯啊…好舒服…”

“宝贝儿不急,还有更舒服的。”沈流影温声软语地哄他,进得却更为凶狠,不过半柱香时候,直顶得那小嘴微张,喷吐出一汪热液,他将性器抽出,江鸣野便周身剧颤着从花穴中射出一线透明的水液来,竟是爽得用女穴潮吹了。

沈流影揉着他小腹延长高潮的快感,剑纯便连足趾都蜷缩起来,嗬嗬喘息,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却听这人含着笑道:“阿野是不是还没用过后面?今日且试试好么?”

江鸣野从方才滔天堕地的快感之中回过神,连指尖也惫懒得动弹一下,半阖着眼想也不想地回绝他:“不要,快滚,我累了。”

“……江道长好狠的心,”沈流影俯身可怜巴巴地去亲他鼻尖,“只顾自己爽了,我这还硬着呢。”

江鸣野瞟了一眼他仍精神奕奕的欲根,也知道此时拒绝着实是强人所难,犹豫半晌还是让了步,翻身趴伏在被褥上,没好气道:“混账东西……只许再做这一次。”

“好好好,就一次。”沈流影嘴上应承得倒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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