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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被肏到高潮失禁提及dirty talk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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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双目望着眼前依旧衣冠周正的气纯,被对方亲昵地拍了拍面颊,附在他耳侧续道:“那么,我也投桃报李,告诉江道长一个秘密。”

“在纯阳那个给你开苞的人,也是我。”

江鸣野觉得自己疯了,沈流影也疯了,竟不知廉耻到在浩气盟据点指挥大堂里,如野兽一般地交合。

他修身的百相道袍被扯得零碎,露出光裸的脊线,过于苍白的腰际被沈流影掐在掌中,红痕便分外醒目,昭示爱欲的凌虐美感。

气纯滚烫坚硬的欲望碾过他花穴的每一寸,撑平复而退出,再自下而上狠狠贯穿,次次都能撞在柔软的宫口,教江鸣野发出颤抖甜腻的呻吟,挟裹滚烫的情欲烧融最后一点清明。

“有这么舒服吗,阿野,”沈流影衔住他脖颈上薄薄的肌肤咬啮,松开时留下殷红的印记,“嗯...你被我肏得流了好多水,地板都打湿了。”

江鸣野崩溃地摇头,扶在他肩上的十指无意识地收拢,指腹坚硬的剑茧触感便格外明晰,语不成调地边喘边骂:“沈流影...牲口....呃啊!别...嗯啊...别顶......”

沈流影被他下边的小嘴服侍得格外舒服,便不计较这上边的嘴硬,一个挺身肏开宫口,淫水如失禁般流下,打湿二人腿间:“牲口也能干得你喷水...江道长,是不是太淫荡了?”

剑纯显然被这一记深顶又干到了高潮,双腿死死盘住沈流影的腰,后仰着头双眼翻白地哭喘:“到...到了!不行......不要再深了...”

“阿野还是同以前一样口是心非,”沈流影享受着他高潮时紧缩抽搐的穴道,舒适地眯起眼,“那时候也是,一面说着不要,让我去死,一面又被我干得尿了一地...呵,我哪舍得死呢,我死了,谁能教你这么舒服?”

江鸣野脱力地倒回他怀里,轻易被他的话唤醒那个晚上的记忆——翻窗进入他寝屋的陌生男人,蒙住他双眼,狠狠肏进本不该存在于男子身上的承欢之处,翻来覆去干了他一整夜,连肚子都被浓稠的精液射满到微微鼓起。他数不清自己高潮或失禁了多少次,到最后全然失了神志,任由男人教他说出那些淫词秽语,摸着奶头自慰被肏喷肏射。

沈流影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不满地在他丰腴臀尖拍了一掌,唤回江鸣野逸散的神思,咬牙切齿地骂他:“你发什么病!”

“在想别的野男人吗?”沈流影缓慢却强硬地将欲望更深地埋入他身体之中,江鸣野几乎有了一种被贯穿的错觉,方才发泄过的孽根又颤巍巍立了起来,“你在恶人谷也会让他们这么干你吗?嗯.....是不是每次攻防夹着别人的精液就爬上指挥车了?”

江鸣野无暇反驳他的下流话,情药让他好容易凝起的一点神智再次沉沦,顺着本能扭腰摆臀寻求更多的快感。沈流影却忽然停了动作,任由他难受地在自己身上磨蹭,直逼得剑纯低声呜咽道:“动...动一动......”

“江道长是在命令我,”沈流影抚弄着他的腰线,双指分开紧闭的菊穴,深深浅浅地戳刺着,“求人该是什么态度,我从前教过你罢。”

江鸣野艰难地分辨他口中字句,垂着头又呻吟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哥哥...好哥哥......肏一肏我的浪穴...”言罢又羞又耻地闭上了双目,穴里却一阵痉挛般的收缩。

沈流影这才满意地亲了亲他的眼尾,性器深深嵌入花穴的同时,后穴手指也探到一处凸起,狠狠刮擦揉捏:“浪货,是哪个好哥哥在肏你?”

江鸣野被这前后一同侵入的快感逼得全身战栗,仅靠沈流影扶在他腰间的左手才不至瘫倒在地,高昂着头发出爽到极致的尖叫:“哈啊!......是,是沈哥哥...嗯啊...只有,只有沈哥哥......干过我的浪穴...沈流影,沈流影,好,好舒服啊...呜呜呜...”最后竟生生被干得哭出声来。

沈流影听见他唤自己名字,心情更是大好,铆足了劲在花穴中驰骋,直干得江鸣野混乱地捏住自己胸前硬挺的奶头捻动,宫口喷出一大股热液。他拔出性器,那潮液便径直吹了出来,射在二人小腹间。再看江鸣野仍是止不住地抽搐痉挛,嘴角上翘,软舌掉出,微张的眼中只能窥得一片乳白,早被干得魂飞天外。

他却不依不饶地再次顶了进去,打桩似的肏了数十次,才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子宫中。江鸣野只能下意识地捧住小腹,哽咽低泣道:“不要射了....好满...会怀孕的......”

沈流影怀疑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但这话无疑是更好的催情剂。他食髓知味地逗留在温软穴道中,轻抚江鸣野汗湿的后背,哄道:“阿野好厉害,都吃下去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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