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没有勾八的变态性虐使他快乐掐奶用牙咬指甲挠(1 / 2)
(二十二)太监喜宁
喜宁是跟着皇帝莫怀安一起长大的。
先帝还在位时,如今的太后只是一名并不太得宠的妃子。貌美的郑妃备受先皇喜爱,嚣张跋扈以下犯上颠倒黑白,诬告当时还是阮妃的太后。彼时喜宁还是一个跟班小太监,为阮妃提供证言,阮妃才免于被人陷害。岂料先皇不舍郑妃美貌,仅仅对她略施薄惩。喜宁为此,受了不少郑妃宫人的白眼与折磨。
然而最后阮妃熬成了太后,小喜子也熬成了喜公公。
太后将喜宁放在了儿子身边,喜宁一路摸爬滚打练出了一副利眼巧嘴,很快获得了皇帝的青睐,成了莫怀安的贴身太监。
然而小小年纪,受尽了非人的折辱,心里就落下了毛病。后来成了大红人,得了权势,这毛病就生的越来越重。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对有权势的人一个样,对失了势的人又是一个样。
喜宁把柳玉树领回家,看着这娇滴滴的小美人给自己端茶倒水,忽然笑了起来。
任你皇帝坐拥佳丽三千,但是这天下最美的人,可是在我喜宁喜公公的房里。
喜宁的真面目是一点一点露出来的,将柳玉树领回家的第一天,柳玉树表现得很乖巧,他自知自己和连家父子缘分已尽。对自己的新主子喜宁,照顾得规规矩矩。喜宁将玉树放于内院,端茶倒水,解衣布菜,洗手净面,活计倒是轻巧。
然而没出两日,喜宁从宫中下了职,回到家时面沉似水。进了府门,端过柳玉树递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瓷片纷飞,茶汤四溅。
喜宁一双鼠眼死盯着柳玉树漂亮的脸蛋儿,紧紧的咬着后槽牙。
“仗着自己漂亮,竟连咱家也不放在眼里。”这话说的没来由,竟不知在指谁。
柳玉树不明就里,但见喜宁气不顺,就连溅起的热茶汤与瓷片都不敢躲,低着头任由喜宁撒气。
喜宁自莫怀安即位,被人尊一声喜公公以来,许久未曾受过这等屈。他当年维护过太后,如今是皇上眼前的人,皇后宫中的人见了都要巴结一番。
近来皇帝新收了个野狐媚子,仗着一张妖里妖气的脸蛋和不同于沉闷的宫人的个性,媚得皇上连续宠幸了几日。今日皇上和大臣议事时候久了些,圣眷正浓的娘娘端着甜品在外等了好一会还不得见,气都撒到了门口伺候的喜宁身上。
“真以为自己国色天香了?”喜宁冷哼。“就连郑妃都比不过的野丫头,也敢仗着一时之宠爬到爷爷头上来。圣上图几日新鲜罢了。真以为能独占龙床?”
喜宁瞥着惊慌无措的柳玉树,他就喜欢看见美人这副可怜模样。
都说太监不是男人,没了那物什,怎能体会到人间极乐。殊不知喜宁看见多少美人在皇帝一个眼神,一声轻叹下瑟瑟发抖,惶惶不安。那些被层层选拔出来的绝色丽人,为了一个男人费尽心思。为了他喜宁传的一句圣上的口谕跪在地上心急如焚的样子,落寞绝望的样子,巴结讨好的样子。普通的人又怎能体会得到这样的快乐。
当那些容貌尚佳的妃子抓着他的裤脚跪着哀求但求一见圣上的时候,喜宁这个残缺的男人才能获得一个男人本该拥有的极乐。
“玉树,你这张脸,若是被万岁爷瞧见了,咱家只怕整个后宫都再也没有人能爬上万岁爷的龙床了。”喜宁捏着柳玉树下巴,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柳玉树闻言扑通一声跪倒,颤抖的张开了嘴。
“公公……”
“欸。咱家哪舍得将你献出去。”喜宁抬起柳玉树的头,就是这样的表情,就是这样的眼神,泫然欲泣的模样,勾的人心痒难耐,只想让人狠狠的蹂躏。
“哟,这又倔又可怜的模样,啧啧啧,咱家看着也心动,不怪连家父子都被你勾上手。”
见喜宁提及连家人,柳玉树刚想开口维护,喜宁便顺势将舌头探进口中,翻搅起来。柳玉树只觉得一条冰凉软腻的东西滑入口中,一时来不及反应,竟让喜宁在口中肆意翻搅。
柳玉树本是江湖中人,跟了连梦如之后亦重新捡起了武艺。喜宁这养尊处优的阉人又哪是柳玉树的对手,待柳玉树转过神,随即剧烈挣扎起来,将喜宁掀翻在地。
柳玉树起身,嫌恶地看着狼狈的喜宁,转身便要向外走。
“你给咱家站住,你敢跑,我唯连家人是问。”
见柳玉树停下脚步,喜宁大笑起来。“哎哟,还真拿住你了,怎么,你以为你跑的出去?爷爷我一声令下,外面那些人就能将你制服,还用得着爷爷去找长风镖局的麻烦?”
“不过,你心里挂记的是哪个?老的?小的?还是都有?”
“过来,扶我起来。”喜宁拖着长长的尾音,用尖细的嗓音说到。
柳玉树虽心里愤恨,却不得不走上前,将喜宁扶起,重新搀回座上。喜宁一坐下,便反握住了手中的柔荑,在手中把玩起来。“哎呀,这白嫩的小手,握上男人粗大的阳根,怕是不比女人差。爷爷我便是没有那东西,要是有那东西,也要看看你勾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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