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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波如泪色漻漻(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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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抵在花蕊口处。顶端铃口淌出的冒着热气的黏液,鲍唇察觉到着气势汹汹的所在,刹时抖动不止。层层叠叠的软红媚肉嗅到男人的器物,敏感的泌出清露来安抚受伤的甬道。

“本王忘了,宁大人是不怕死的,”襄王在他的乳肉上咬了一口,道:“但是却怕肏,对不对?”

话音才落,身下蚌肉就被猝不及防的贯穿,狰狞硕杵破开柔软的内里,将鼓起的肉唇撑得发白。香炉里的火星子都灭了,甜腻的气味渐渐散了大半。于是这一下,就变得格外教他痛楚。宁良玉脱力的瘫倒,唯有那处依旧被迫吸吮男人的肉棒,搅得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发白犯懵。然而感知却仍旧清楚,湿冷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在体内,凉得彻骨的寒冷。

男人的身体再度覆了上来,死死地压制住他,疲软的阴茎趴在腿间。他还是不知魇足,一双凤眸森冷地盯着青年,大约是在想要如何处置,才能抚平心中的不甘。

幽深的夜里,京城的野郊是一片死寂。远远高过人头顶的蔓草深处,睡着一名衣衫不整的丽人。米粒大的小虫扑飞在他光洁的小腿上,然后顺着那处往上跳动,在红肿的肉口叮咬。两瓣肥软的蚌唇骤然合拢,惊得它赶忙从破损的亵衣中逃窜而出。脱落的透明软翅则沾上了一点晶莹水液。

良久之后,青年才幽幽转醒,身下酸胀剧痛,略一动作,股间便涌出涓涓细流,羞得他紧皱眉头。

一辆青幔马车从远方徐徐驶来。赶车的男人一宿未眠,半梦半醒之间,不远处突然飘出了一个白衣身影,吓得他以为见了山灵鬼魅。于是男人赶紧拉缰牵马。被他拉扯的马发出声声嘶吼,险些将人从车上甩下来。

“怎么了?”坐在里头的主人家不悦的掀帘而出,却在见到眼前人的时候,硬生生挤出一个笑来。

“宁、宁大人怎么在这里?”张昌荣赶忙下车,迎向青年,柔声道:“是遇到什么了?”

遇刺案结的敷衍,张昌荣十分不忿,气得去找刑部质问。他也试图去看宁良玉,却吃了闭门羹。此后,他自顾自的伤怀伤情了好一阵子。今夜乍见宁良玉,不免心中狂喜。

宁良玉一脸惨白,衣袍凌乱地裹着,朝他轻轻问道:“能烦请张大人捎我一程么?”水露从他的发梢滚落,布锦也是半湿的样子。

张昌荣疑心他又遭贼人,欣然答应。又见他瑟瑟发抖,只恨自己此行仓促,不多带几身衣袍,好给人更换。

“多谢了,”宁良玉接过他的热茶,小口小口的啜着,十指掩在袖中,只露出圆润的指尖。

张昌荣许久不见他,又是这般羸弱柔软的姿态,一时间心中激荡,看的有些痴了。

马车驶得缓慢,昏暗逼仄的车厢内,唯有两人的呼吸声。张昌荣频频望向对方,见他始终低垂着头,有些失落地问道:“要不要随我去报官?”

“不必,多谢。”

青年极快的回绝掉,心中恨不能生出两翼,即可飞回家。张昌荣的眸光越来越露骨,甚至在他的腰肢处流连。他觉得自己似乎嗅到了一点甜腻腻的香气,若有似无,却熏的他口干舌燥。他本不应该如此的,但是手自顾自的动起来,去扯宁良玉的袖子。

“果然有香,”张昌荣喃喃的说,一抬眼,就见青年惊惧地望着他,眸中悚然,是让他无法理解的情绪。

这样近的距离,他发现宁良玉的脖颈处,有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淤红。落在那白雪新梅的肌肤上,像点了新做的胭脂。

“侍郎大人,”赶车的男人恭谦的说道:“到了。”

青年规规矩矩的同他道谢,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那是什么呢?”

“总不会真的是胭脂。”

张昌荣在那残香中阖目不言。他的手掌抚着那处留有余温的坐垫,放肆的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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