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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君心似我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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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丽美貌,让他总是隐约好像回到了少年时光里。彼时两人太过娴熟,谁也看不透那层薄薄窗户纸下涌动的情愫,等到分开后,他才恍然大悟。到如今,他一同长大的知交已是官居三品,朝中的侍郎大人了。

时局盘根错节,宁良玉深处其中,想必比他更知深浅,也更知苦楚。宋桓低低地唤了声“兰若”,便去握他的手腕。

宁良玉深恐他察觉,忙要将手抽回,却被宋桓紧紧握住。只听得青年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我此行也不知到底能不能回。”这话一出,宁良玉僵直了身躯,不再动作,一双朦胧泪眼瞧着他,生出无限悲凉。

“有些话再不说怕是迟了,或有唐突,还要兰若多多担待。”这话来的莫名,宁良玉以为他还在生气,连连摇头,心道宋桓守礼秉节,又怎会唐突。

谁知下一刻,宋桓握着他的细腕,猛地将人往前拽。宁良玉根本反应不及,就被他挟住腰身,脸贴得极近,鼻尖相蹭,格外亲昵。他张了张嘴,正在说些什么,就被宋桓的手掌扣住脖颈,强硬地撬开他的唇,同他拥吻。

宁良玉浑身一颤,无力支撑。整个人都被宋桓箍在怀里,唇舌纠缠,水声绵密,令他又惊又羞。见他毫不抗拒,青年的手掌也渐渐往下,隔着衣物在他的肩颈处流连。早已食髓知味的身躯,在这个绵长而热烈的亲吻下,散发出淫乱的本性来。双股间的蜜处瑟瑟缩缩的,再也憋不住地喷涌出清液几许,渍在亵裤里。骇得宁良玉夹紧了双腿,生怕眼前人嗅到淫靡的气味。他有些庆幸衣袍宽大,不必让对方瞧见这污秽的身体。

幽暗而狭窄的马车内,宋桓半阖着眼,有些不敢去瞧宁良玉的眼眸。却不知,他的兰若被吻得脑袋发昏,也依旧睁着双眼,不肯将视线从宋桓面上移开,试图将对方此刻的情态深深印下,印在心间。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自己开口挽留,汝光会不会答应呢?

宋桓只是觉得怅惘。此行千里,或许就要埋骨他乡。眼前人的馨香令他醉溺,分明宁良玉已经被他吻得气喘不止,两颊生晕,连耳根都红透了。自己却无法放开他。怪道古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他算不得英雄,兰若却是温柔至极的。

直到宁良玉的喘息变得又短又轻,宋桓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汝光…你,你为何,”宁良玉喘得厉害,嘴唇嚅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宋桓轻抚他的面容,一点一点地描摹他的五官,指腹在吻得红艳的唇上停留片刻,蜻蜓点水般点了两下,道:“我得走了,有什么话还是在信里说吧。”

再留下去,就怕自己今天都走不了。宋桓状若潇洒地转身,就发现宁良玉不知何时捏住了他的衣袖一角。青年忍不住失笑,在他的手背上吻了吻,这才掀帘而出。

宁良玉被那刺目的日光晃得眯起了眼。直到重帘放下,他才软泥似的瘫倒在地,口中近乎梦呓似地低喃:“汝光。”

酒盏在宋桓将他拽起来的时候,就被打翻了。可两人谁都没察觉到。宁良玉看着狼藉的马车内,没心思收拾,反而挪到窗棂处,挑起一点锦帘,去看宋桓渐渐远去的身影。良久,直到连马踏青砖的飞尘都落定了,他才朗声吩咐道:“回去吧。”

驾车的小厮恭恭敬敬地应声:“是,侍郎大人。”

马车掉了头,缓缓朝城中驶去。今日略微转暖了些,雪都融化了。道路一片泥泞,宁良玉闭着眼,回想那个喘不过气来的亲吻。手指忍不住挨了挨唇,又碰了碰被他抚摸过的面颊。整颗心都后知后觉地烧了起来,像在嘲笑他的畏首畏尾。

宁侍郎跪坐在软垫上,红袍便服内的阴阜处正酸麻不已。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唇,胸脯微微起伏,迟疑地将手探了进去,不出意外地触到一手滑腻。

两瓣肉唇软绵绵的,两指作剪状,分开阴唇剥出那个嫩红的朱果,哆哆嗦嗦地揉捏。即便已久经风月,宁良玉却并未自亵过女穴,一想到自己在做什么,就羞赧至极,可手却没有停下动作。双腿也配合地相互厮磨,逼得他泪眼朦胧。

喉间发出低沉压抑的破碎呻吟,断断续续的。宁良玉整个人以额触膝,整个人蜷缩起来,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两指并作一块,用力的往肉缝内里抽插,发出只有他自己听得真切的“噗呲”声。

分明昨夜才在襄王处被肏得熟烂,此刻却又饥渴难耐,想要索求男子肏干。一张芙蓉面,绮丽如兰,全瞧不出身下是这般婉转风情。

水浆绵绵,宁良玉腹部传来一股又一股下坠的饱胀感。熟知自身淫状的他又添了一根手指,将屄穴涨开少许,用指尖勾弄湿滑的腔壁。衣袍被他自己撩起,半湿的绸裤褪至脚下,红袍堆叠散乱,挺出两瓣雪臀。不怎么使用过的谷道也小弧度地嚅动,却因他的无暇顾及而瑟缩直颤。

那总是软趴趴的势峯亦跟着主人的情动而翘了起来,将亵裤顶出一个弧度,龟口翕合收缩,吐出混着血丝的清液。

车辙碾过数枚乱石,车身摇摆晃动,宁良玉无力支肘,彻底以额抢地,半跪在自己的衣袍上。手指也深深嵌入窄缝,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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