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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春芳尽(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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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陌冷神色。

那时的每个孤夜,江朔几乎是咬紧牙关憋着哭意,蜷缩在妻子闺房,後来他俩婚房中的床榻上,紧抱还残留着一丝妻子身上浅淡余香的衣衫被褥才能入睡,流不尽的泪水几乎要把那些布料都透染上了离殇的涩苦气息。

而南舒望就是在那样的某个夜里,踱着月色推开楼阁的房门,慢条斯理地扯下能给江朔带来最後一丝藉慰的屏障,亲手挑落男人的蔽体衣物将之压入榻内深处,灿笑艳然的以粗热的肉楔径直破开寡夫藏掩在深壑中的密口。

随着轻微的裂帛声响,破身时滚落的滴滴艳色,将恰巧被丰软臀肉压住绢帕上的素梅都染成了朵朵刺目灼人的血梅。

见着江朔下身绽开的刹那凄红,青年笑得愈发欢实,犹如食人的艳鬼:“姑爷这可是落红了呢,处子破瓜难免会疼些的,忍过便就好了。”

语罢便不由分说地将男人僵硬发颤的双腿分得更开,就着血液的润滑猛地将剩下的阳物全根没入紧窄润暖的内里。

被惊恐的软肉瞬间从四周一涌而来吮裹住的滋味实在畅美至极,让他不由得逸出了舒心的喟叹,甩手就是一掌击拍在寡夫多肉的臀尖上:“放松些!别咬得那麽紧,否则就怕你等会儿受不住!”

只是下一秒又听见南舒望补述:“但受不住你也得习惯...毕竟今後姑爷怕是要夜夜含着男人的阳物精水方能歇睡了罢。”

江朔疼得浑身抽搐,四肢下意识地推拒起来,但他靠劳作积养出的莽力又哪里会是有武在身的南舒望的对手?於是,很理所当然的便被四两拨千金给化解掉了。

似是为了惩诫江朔的不识相,青年甚至未等人适应,便在绞缩抽泣不已的肉道内大力抽插了起来,根本不顾男人的挣躲哀喊,只一昧自顾自地啖食着这具被迫向自己敞开的贱驱。

直到蜡炬垂泪成灰东方鱼肚泛白,这场单方面的索乐才勘勘偃旗息鼓。

期间,江朔不知昏过去了几次,却又被深狠迅疾的顶弄给生生唤醒直到又痛晕,如此复反不止。

他一度以为自己会以这样极其淫乱的姿态被奸死在这张榻上,然而并没有,当黎明破晓的天光将外室照得一片澈明时,他终得以喘息。

可那时的寡夫早已气若游丝,满身更是青紫咬痕几乎找不着一块好肉的,好不吓人。

被过度使用的雏穴即使麻软不已,却还是一个劲儿的绞紧着身上青年那儿臂粗的茎身不敢松口,以至於南舒望终於尽兴欲抽身而出时都受到不小的阻力。

他抬手掴打在身下人的绵厚臀肉上,也不管那上面是否早就被连番的撞挤蹂躏得烂红一片: "咬什麽咬!真是浪得没边了...日後还有得你吃,不急着一时!"

随着啵的一声闷响,被迫撑开一夜的肉口暂无法完全收拢,只能在闭阖的期间任由积攒了一宿的热精横流四淌,将本就被各种浊液浸透的布料与被褥染得更加湿乱不堪,也不知道那麽小,也无雌兽才专生有的储精花宫的地方是怎样才能吞咽下那些浑浓雄精的。

然而流了许久,也不见寡夫被灌精下种得鼓起的肚皮消去下多少,可见其内还存有多少精水尚未能被排出。

穿戴整齐的青年玉面润红气色极佳,丝毫不见纵慾过後该有的半分疲相,浑身上下无不透出了餍足的慵懒神态使他看上去贵艳非常,举手投足间皆是难言的惊人华茂,犹如一株极展盛开的人间富贵花。

他含笑,将那张恰巧接了妹婿初夜破瓜落红,宛如给新嫁娘圆房时验身会用上的“喜帕”给细细摺好,贴身收入袖内。

也没理会尚在张着腿吐精的男人受不受得住,便往那鼓起的肚皮上发力一按,霎时一股夹杂着血丝的白浊就从寡夫股间溅涌而出,让他彻底坐实了被奸透殆尽的残败污名。

江朔在短促地哀叫了声後再无法做出丁点反应,只能失神泡在男精里,无神地望向榻顶直到彻底失去意识,这梦魇般的一夜於他而言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

而房内那抹原本尚残有一丝薄香的念想,也彻底让背伦交欢後的烈香给取代,再无芳踪。

就着晨曦,南舒望推开了紧掩了一夜的房门,清晨的凉风吹落几缕乌发在他颊际,衬得他的肤色是愈加莹润透白。

临走前,他似是想到什麽於是又折返回去榻前,矮身附在被玩得如破布的男人耳边低语。

“来日方长,多谢款待了─朔娘子。”

房门再次被阖上,也一并关藏起屋内曾发生过的一切腌臢罪行。

自那天後,失依寡夫不只面上的湿痕,就连从腿间那处旱土地里淌出的濡腻也再无断过。

这便是江朔初夜的全部了。

不是没有躲跑挣抗过,但孤身一人又人微言轻的他在南府就没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大多的时候除了激怒南舒望换来更加过份的欺逼奸弄外,他的求救根本无济於事。

就这样,江朔从一个不知鱼水欢情的村野陋汉,逐渐在南舒望的身下给浇养出近乎新嫁少妇那般才能有的春情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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